的,起起伏伏——
她累了,腰都累了,胸前又是冷不丁地给他一咬,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倒向他,“我不、不行了……”
他不行了,他行的吧,总不能把他投搁在半道上吧,所以还是他来吧,侧搂着她,拉开她细撩撩的腿儿,大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把他自己都送给她,送给她完整的自己——
这是奉献,这是他的臣服——
简直要弄死了她!
才发现这是黑色的床单,这房间全是黑色的,黑与白的映衬,实在叫人羞恼,她软软地倒在床里,抬头看着还在她身上的男人——
入了魔,不止他入了魔,她也入了魔。
要不是入了魔,怎么可能在这里,她暗暗惊叹——
这男人体力真好,都折腾一夜了,早上起来那么擎天一柱的,居然又上身了——她鼻间全是那种味道,熏得她迷迷醉醉,细撩撩的腿儿无力地张开,让他自由出入,又那么一下下的顶到最里头,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母兽一般在低鸣——
是放纵?是深入骨髓的快乐?
她完全迷失了。
找不着北。
她是谁,巢弯弯是谁,律萌又是谁?
她通通不知道。
她推倒他,坐在他身上,扭着小屁股,双手还摸他坚实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摸,没有章法的,就跟玩儿似的。
肖纵——
他的名字里有个“纵”字,从来没有怎么放纵过,就那么放纵了,也是放纵给同一个人,那年那晚,跟现在这次,他荒唐了,却没觉得有什么,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
尾椎骨上涌出阵阵的快意,他把自己的热情全都奉献给她,再缓缓地虚软的人儿放倒在床里,看着自己的家伙慢慢地撤出来,全是湿意,他一出来,被他硬是挤开来的花瓣儿,可怜兮兮地微微绽开,从里头溢出乳/白的液体——
涌出来,落在黑色的床单,瞬间形成鲜明的对比,不止这一处,这床里,全是鲜明的对比——
她在那里喘着气,还没有从高处回复过来,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快死了——
“砰”的一声——
惊得她顿时如惊弓之鸟般地盯着卧室门口。
而他毫无所觉般,拿手指硬是想再往里入,将里头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掏出来,还往她充血的花瓣上抹,抹得均均匀匀,那神情极认真,仿佛在干世上最好的工作。
☆、033
呵!
世上最窘的事是什么?
估计弯弯能吐出一肚子来,可她没功夫吐,而是逃了,不管两腿软得个熊样,居然还能一下子跳起来,光着身子就跑了——
难不成她就这么着光溜溜地往外跑?
不可能的事,她还要脸的,像这种光着身子出去溜一回的事,她可干不出来,就是把脸都给遮得跟个阿拉伯妇女一样,都是没胆子的——光蒙住脸就行了呀?那走出去还得不要脸才行,以为不要脸容易呀!
不容易!
所以,她连爬带滚的,逃进了浴室——
留着肖纵在那里一脸茫然的,瞅瞅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人都光光的,也没想着要拿块遮羞布挡挡的,就大赤赤地站起来,看看阖紧门的浴室,再看看卧室门,慢吞吞地起来了——
可不就是在遛鸟?
你要这么说,他肯定不认的呀,肯定得说自己就是不拘小节了点,表情不太好,这是显尔易见的,谁被大清早地打拢了那什么的,谁的心情都会不好。
门到是没给踢坏,那算是门嘛,来人得有多大的怪力,才能把门儿踢坏了?
他还镇定,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前,握着门把手那么一转,接着一拉,好嘛,一条腿就那么挟带着“千军万马”之势朝他踹过来,那来势毒得很,就往人的命/根子冲,大有不废人子/孙根就不罢手的霸气来——
能这么毒的人?还能是谁?
想都不用想,当然,肖纵也没有空想,哪里能让这么就踢脚了,他往后一退,连带着腿间那物事跟着晃荡起来——这时候,他开始有点尴尬了,不穿衣物,还真是太不省心了——
门外的人,等得不耐烦,脚哪里能等了,一脚就踹,非得把门踹破不可,一见门开了,门后的男人——还是他认识的脸,要是按上下级关系来看,人家还是他直属首长来的——但凡咱们这样的小老百姓,见着首长,肯定得下意识地停一下——
也会想,是不是咱误会了?
万一真是误会,咱吃罪不起首长的怒气是不是?
这种话儿,还真是窝囊,那是没血性的窝囊男人能干的事,可奔解放干不了,他早主吃过亏,这回再吃亏,他觉得自己没脸了,头顶的帽子那都是能油光发亮的了,——一瞅,还真瞧见那与他都不相上下的物事儿湿湿嗒嗒的,鼻间一闻,跟个狗鼻子似的,立即闻出那种味儿——
骚味儿——
立时叫他炸了毛,哪里按捺得住情绪,果断勇敢地冲入房,往后一甩上房门,就对着肖纵没头没脑地就打了过去——
还真是没有章法,全无章法,只晓得要往人家脸上打,跟个无赖似的,非得把人的脸弄毁了不可的气势,到叫人为他的智商着急。
哪里还有散打的什么的,哪里还有什么擒拿什么的,哪里还有平时训练出来的成果,哪里还有什么的,反正脑袋里空空,什么都没有,跟个闹事的小混混一般。
要是浴室里的弯弯看到这个,她准得笑,可惜呀,她怕的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