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噢噢噢!什麽爷子的事啊?又痛又痒!」虚竹终於也受不了,一手把裤子扯开便拚命地抓起痒来。
「噢噢噢!」这回到幸福怪叫起来了,这是她有生以来如此近距离地看见男性身下的剑,不禁大叫,「老天,竟然是这麽大的,而且是……是向上的!」
虚竹听了几乎立即倒了,也尴尬非常,口吃起来说,「那……又不是……不是……经常……常向上的!」
「是吗?」幸福好奇了,竟向那大剑动起手来,手指轻轻地捎来,虚竹立时大声痛叫,直把幸福吓了一大跳。
「噢~~~」虚竹痛苦之极地掩住身下,大叫说,「不要这样,我要受不了!」
「什麽受不了?」幸福似个干错事的小女生,低声抱歉地说,「我只是碰一下而已,很痛吗?」
「痛……痛死啦!」虚竹又用力地按住大剑,忍不住又拚命在上面揉擦,痛苦得额角也冒出汗来,却说,「痛得想……想……想要了你!」
虚竹满面火红,眼前的幸福一脸纯真,他却两眼一直盯住她通体遍湿浮凸而出的大山峰,那渴望的火直把他不善言词又过份含蓄的个性都锁到身体的不知处,他真想要她想得要炸开来了。
「想要……我?」幸运终於听见她一直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