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话了,即说,「好。那,你要我怎麽做?」
「怎麽做?」虚竹一时无语,脸面,就连耳朵也红了,又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给我搔痒啊!」
「搔痒?哦!」幸福听明白了,指尖一伸就往他身下那又红又肿又发出高热的大剑抓去,还问,「是这样?」
虚竹真要晕倒了,却没时间晕,他实在是再也受不了,那麽的一整天了,他就是不知要如何向她示爱,目下却弄出如此地步,他再也不管了,什麽恋爱啊?爱爱了之後才恋吧,次序不是问题吧。
「幸福,我会负责任的!」虚竹大喝一声,飞扑而上把心上人压倒在一遍红粉粉的桃花落英之中,大手一扯,幸福早已半透明地呈现在衣服之下的胴体即时彻底毕露,虚竹即爆出两行鼻血,他用手背猛地一刷,也不管鼻血仍在狂泻,再两手大大地拉开幸福圆圆的大腿,再没法按耐了,什麽前戏也来不及,他已痒入骨了。
「啊!」幸福一声大叫,是太突然了,虚竹的大剑一刺,真是快狠准啊,幸福有被即场刺死的感觉,「噢,我要死了!」
原来爱爱就是这样的,幸福终於知道为何有些女人会说怕了,原来爱爱是这麽痛的。
「不会,不会死的,一会就不痛,很快!」虚竹也不想弄痛心上人,可是,他就是忍太久了,他已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来江湖这麽久才碰上一个好女人,他不想让她以为自己跟其他江湖混蛋一样,只是想跟女人爱爱,可是,此刻,他是制止不了自己,太想要,太想占有此女人,把身下的渴望都全然释放。
「好痛,出来啊!」幸福是痛得流出泪来,她却不想他以为自己不喜欢他,却只好尽力地忍耐,口里抗议着。
「不痛不痛,我只是入来一点点,一点点而已!」虚竹忍耐着把剑轻轻拉出一点,让她好过一点,他的两手却开始不安份地在幸福的身上游走,一个轻柔的吻印上来,这是幸福的初吻啊,她高兴得要哭了,一双玉手不尤得把心上心紧紧的抱住,此举却让她後悔了。
「你让我受不了啦!」虚竹被她一抱,大剑又痒得他死去活来,他怒吼一声,又猛力展开进攻,却说,「给我吧!受不了,受不了!」
也没管幸福紧捏他两臂的手是如何用力,虚竹忘我地只管刺入,又粗又急的鼻息打在她脸上,她咬紧牙承受着,却渐渐地,她开始体会到那痛楚中的快感,她开始体味到一个女人在爱爱之中被受需要的喜悦,那种心情实在太复杂了,她也想不通,她却只知道一件事,而且轻声地在心上人的耳边说了:
「来。」幸福在低低的叫痛声中说,「你要什麽,即管拿……因为,我……是你的。」
虚竹听了大是惊喜,他没想到幸福会如此说,他更猛力地刺入,让自己停留在幸福的深处,喜极的回说,「幸福,我爱你,我会负责任的,我会。」
幸福也不知道虚竹说的是什麽责任,毕竟此是<qíng_sè江湖>而已,她绝没有想过要他负什麽责任,然而,此话却叫她听得心里甜死了,即使是空话,那又如何?
☆、(11鲜币)2.4)幸福的垂手--画个圈圈(微h)
「噢,你看,他们多温馨啊!」香菜把整个夜目镜抢在手,兴奋地偷窥着好友於夜色迷人的小小桃花岛上狂热地爱爱,由於听不到声音,她就投入地代替好友甜蜜地làng_jiào了几声:
「哎呀!唔~~~噢!」煞是有趣地笑说,「老天啊,你看他们多卖力?不会都是第一次吧?」
「香菜,拜托不要làng_jiào了,也不要再看他们了,看看我吧!我要痒死了,噢噢噢!」明知是犯也怪叫起来,香菜才放下夜目镜,回看身旁的男人。
「噢,你怎麽了?」不看则已,一看则把香菜吓了一跳,失声的说,「你的剑怎麽了?」
只见楼主身下的绝世好剑又肿又胀又红,他则在痛苦地时而搔抓它,时而套弄它,状甚不雅,香菜不尤得滴汗了。
「是那小春的痒痒水啊!」楼主悲哭的说,「我把它混在龙卷中来下药啊,所以……自己也沾上了!」
「你……」香菜硬生生的囧在地,弱弱地说,「笨死人!」
「我也猜不到我也是郭靖的传人!」楼主有点尴尬,却说,「拜托了,我的好香菜,给我搔痒啊!」
说时迟,楼主已飞扑而来,直接把香菜美人推倒,她仍未意识到「危险」,人已被痒得不住狼嘷的楼主猛烈攻击,狂吻如雨洒下来,已被扯下多次又拉回来的瑰色花蕾再一次被撕脱,光滑如月色的美体即被紧搂得泛红了。
「温……温柔……点!」香菜被热吻得说不出话,楼主的唇轻力地噬咬在她的粉颈之上,一阵热火从齿痕之间烧进她心头,叫她也感受到小春痒痒水的效力似地,两手本要推拒的素手也不尤得软下来了。
「我一向都很温柔,不是吗?」楼主的轻咬游移到她的小耳朵,舔在她的耳垂,带着高温的细语吹入她耳窝,诱惑地说,「你也跟我一样地痒吧……」
「嗯……」有如无声软语在回应。
「你想要我吗?」楼主温柔的声音如诱拐孩童的笛声,不经意地把无知女孩引到没有岸的爱爱河边,愉悦地说,「要跟我一起来快乐吗?我们自此之後就快快乐乐地永远在一起啊!」
「嗯……」她已半沉於他的爱爱河里了。
「要跟我一起吗?」他占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