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多管,直接对那男人道:“把那小丫头还给老子。”
那男人便转眼看到了龙霸天的身上,顿时一呆,瞬间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龙霸天才发现,他□□着的手脚干巴巴的全是老人的样子,和他那张脸格外的违和,十分的……诡异。
他忽然丢下阿善快步朝她过来。
龙霸天以为他要进攻,便拉着阿守后退半步,刚想抬手挥掌他忽然噗通跪在了龙霸天的脚边。
“大人!”他激动万分,悲悲戚戚的喊道。
这一声大人喊的龙霸天一愣,那要挥出的掌就顿了顿。
阿守趁她愣神挣开了她的手,喊了一声,“阿善!”奔进了室内。
然后她听到阿守又惊讶万分的喊了一声,“阿爹……”
龙霸天僵在那里,抬眼看着阿守。
室内只有三个人,阿守,阿善,和那血统不纯的正在发|情的纯阴男子。
阿守站在阿善和那纯阴男子之间,手足无措的又喊了一声,“是你吗……阿爹?”
那纯阴男人趴在榻上埋着头,一头的灰白银发湿漉漉的散在赤|裸的肩背上,极力压制的,难以克制的,一颤一颤的喘|息着。
阿守想伸手去扶他,看清他的脸,他忽然一颤怒喝:“滚!”
阿守吓的僵在那里。
阿善赤条的坐在榻上,那男人的旁边,一双银灰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那男子。
那纯阴男子埋着头哭了起来,将那句一直含糊不清的话又说了一遍,“不要看……阿善不要看,闭上眼睛……”
原来,他刚刚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他羞堪,再也没有一刻比如今还要难堪,难堪的他恨不能化成飞灰消失在阿善眼前。
龙霸天站在那里,心中怒火一瞬而起,一脚踹开跪在眼前的老庄主,快步进条的阿善裹好抱起来,又撤下床幔盖在那纯阴男子的身上。
床幔落在脊背上,那纯阴男子浑身一颤,从那湿漉漉的发中抬起头来,看到了龙霸天。
他是纯阴,虽比不上舒望苏的纯正却生的美而羸弱,情|欲弥漫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卑微的看着龙霸天说了一声,“谢谢……”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龙霸天想起了舒望苏,好像记忆中舒望苏也曾如此卑微的看着她,跟她说,放过我吧求求你……
她不忍再看错开了眼。
那老庄主已又跪到了脚边,红着眼睛道:“能在有生之年得见大人复生楼木死而无憾了!”
“楼木?”龙霸天一愣,“你叫楼木?”
那机甲营中的那个楼木呢?
他便更激动了,“大人还记得我?您……您还记得我吗?”
龙霸天看着他,少年面貌,老年发,脖子上也是老年斑,声音黯哑,十分的……让人不舒服,她摇头,“你是谁?”她确实不记得从前认识这么个人了。
老庄子神色一暗,随后又恢复喜色道:“应该的,楼木卑微,当年只是个小小的机械师,有幸被大人挑中设置机关,还被大人出手相救……”
龙霸天蹙了蹙眉,她是记得舒郁那座宫殿是请了机械师来设置机关,但不记得都有谁了。
“大人还记得您曾经在那楼中救过我吗?”他问:“就在这里。”他抬手指了指楼顶,“我在楼顶安装机关,失足掉下来,是大人飞身相救,我才得以保命。”
龙霸天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神色暗淡的苦笑道:“此等小事大人肯定记不得了。”
“你叫楼木?”龙霸天又问:“那你可有一个……外孙或者什么亲戚小子也叫楼木的?”
他抬头看龙霸天,想了想道:“我收过一个徒弟,他祖上也是机械师,只是到他那一辈技艺退减,他有个儿子,曾让我取名,我取名叫楼木。”
原来如此,龙霸天被这关系搞得头晕。
他又道:“我怕我无幸活到大人重生,想着让另外一个人代着我的名,若是有幸遇到大人,大人一听楼木这个名字,或许会想起来我。”
龙霸天皱眉,有些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问道:“这两个纯阴都是你抓的?”
老庄子楼木看了一眼她怀里的阿善,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纯阴男子,忙道:“楼木该死!楼木不知这小纯阴是大人的……”又慌慌忙的起身到床边,一把扯住栓那纯阴男子的链子,将他拉到了龙霸天眼前,献宝一般道:“大人,大人请看,这纯阴虽说不是顶级纯阴,但经过我这几年来的调|教,已是十分的难得。”
他伸手抓着纯阴男子的发,迫他抬头。
纯阴男子便呻|吟一声扬起了头,水润的眼睛,绯红的脸颊,唇红如点蔻,正一喘一喘的看着龙霸天。
“您看,他已被调期,可随时享用,我便是靠着他才得以保持了这样的容颜。”楼木谄媚的道:“若是大人不嫌弃,就当楼木恭贺大人重生献的礼。”
龙霸天看着伏在脚下是人,不,说是个人不如说像条狗,已经不懂挣扎,逆来顺受的玩物,根据你的任何要求来满足你的玩物。
哪里还有一点点的人格在。
有的,在他看到龙霸天怀中的阿善时,眼中羞愧难当的泪光,无所遁形的埋下头,这是他仅存的羞耻心。
龙霸天听到一声怒吼,一扭头就看到阿守抓起榻边的一根铁杵朝老庄主楼木砸了过去。
龙霸天想了想没有伸手拦阿守,却在铁杵落下时听到一声娇|媚的惨叫声。
不是楼木的声音,是那纯阴男子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