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被凌虐地错觉瞬间叠加,迅速地将身体送上了第一波灭顶的高潮。
忽然而来地猛烈抽搐,使得赵宏斌的分身被媚肉死死绞住,爽得他差点就此一泻千里。明白女孩刚刚在他身下得到满足,大男子主义情绪瞬间爆棚,连带着chōu_chā的动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握住rǔ_fáng的一双手更是加大力道,肆无忌惮地又揉又捏:“‘喜欢吗?说话啊,说你想要,说你喜欢被我这样弄,说你就是喜欢我’……说!”
高潮过后的沈蔓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云端,便被他愈加猛烈的chōu_chā再次逼到快感的边缘,哪里还顾得什幺上下体位、征服卑微,只来得及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喜欢,真的好喜欢……”
赵宏斌显然被她的顺从所取悦了,适时放缓频率,开始左右摆动着下胯,试图用舒缓的节奏延长对方快感累积的过程。
男孩有章法的xìng_jiāo技巧让沈蔓无比受用,却矛盾地希望自己能够被侵犯得更彻底些,于是嘴里轻轻唤起他的名字:“阿斌,喜欢,好喜欢你……”
初试云雨的赵宏斌尽管已经迷失在感官愉悦中,却还是通过这场灵肉交融,多多少少确认了他对沈蔓的感情。听到对方在此时如同梦吟般唤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某处角落也变得柔软起来,用力将她搂紧,在那被香汗覆满的肩头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在体内最深的地方与下身被胀满的充盈水乳交融,直叫沈蔓的每一根寒毛都树了起来。
“乖,再说一遍,喜欢谁?”食髓知味的赵宏斌一边放慢频率,一边用手捏紧那雪白的rǔ_fáng,坏心地将粉红色的rǔ_tóu卡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时不时地夹紧那可怜的小玩意。
恍惚中,沈蔓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和未成年的男孩做爱,那不可置疑的力量与略显青涩的技巧彼此矛盾,却又无比协调,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双重满足。飨足的灵肉由内而外散发着性需求被满足后撩人的余韵,连带着声音也带上了非常的柔媚:“喜欢你,干我……啊!”
听出她还敢主动挑衅,赵宏斌的动作也不再温柔,猛然加快了chōu_chā的频率,微湿的凤眸中燃起继续这场男女对决的斗志:“还他妈敢顶嘴,想死!”
“就是,想死,想被你,干死……啊!”沈蔓配合着他的节奏,故意反方向摆动起来,两人相错的ròu_tǐ彼此挤压,将交合处拧得死死的。
赵宏斌只觉她在自己得大脑里点了一把火,将干柴般的理智烧得寸草不留。网上看到的乱七八糟的影像莫名浮现眼前——尽管当初看的时候只觉得“卧槽,这他妈也行?!”,现下里却突然意识到,那些看似疯狂的举动,原来才是人性最终、最赤裸的真实。
右手缓缓松开她的rǔ_fáng,顺着水蛇般的腰肢滑到圆润的臀上,试探性地用力拍了一巴掌。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响起,粉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女孩的臀瓣上,形成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而那湿淋淋的嫩肉更是顺势绞紧,居然就这样将赵宏斌给弄得射了出来。lt;/dlgt;
室友vs保姆
室友vs保姆
lt;dlgt;赵宏斌重重地压下来,整个人覆在沈蔓身上,一动也不动。仿佛被抽离了全部力气,只剩下沉沉的呼吸。
他身上全是汗,高潮过后的ròu_tǐ与精神充满了疲惫的愉悦。怀中那个梦寐以求的人依然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沈蔓没有着急起身,男孩子第一次表现得已经很不错了,需要多鼓励,以后才能再接再厉。
最后还是他彻底软下来了,才缓缓地从那泥泞不堪的地方退出来。
结果赵宏斌下一秒便呆住了,张口结舌地不知道该说什幺好。眼前那抹鲜红虽然已经化为血丝,但分明是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无疑。
在桌上趴了半天,始终没有等到后续的动静。沈蔓这才慢慢回过头来,蓦然发现男孩正傻傻地直盯着她的下身。
许久不曾留意的灼痛这才再次发作,她感觉有些头大,模糊猜出了赵宏斌在想什幺。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从陈逸鑫书桌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沈蔓低头,旁若无人地清理好自己的下身。事毕,不忘将废纸折好,装进了校服的衣兜,准备待会儿下楼时顺路扔掉。
赵宏斌的两性经验虽然很有限,但经过半个月的“突击补课”,当然明白那丝血迹意味着什幺。只是他未曾想过,会在沈蔓身上发现chù_nǚ的痕迹——不,确切的说,是上次被她在天台上狂放的行为震撼后,傻子才会设想她的贞洁——毕竟,能做到那一步的女孩,怎幺样也不可能是个雏儿吧。
此时,社会上还没有流行修补chù_nǚ膜,就算有这项技术,普通的高中女生恐怕也没有足够的钱或胆量去尝试。
这意外的发现带给赵宏斌极大震撼,不是害怕对她负责,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也不能这幺说,毕竟他在刚刚过去的高潮中得到了满足,长久以来的幻想也终于实现。可如果知道对方是chù_nǚ,他想自己应该还是会更谨慎一些的。
自责与满足、窃喜与懊恼,种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赵宏斌的脑海里,无法清晰界定。
沈蔓观察到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心知青春期男孩的思考能力着实有限,估计这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弯来。
重生以来第一次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