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似染血般勾起道:“你竟敢私自离宫?”
“公公安好,华容这不是想念陛下得紧吗?想必,陛下亦不会怪罪于我的是吗?”他魅眸微眯,有意避开花公公的锋芒,其实他心理亦如擂般打鼓。有陛下护着,他自然不怕这花公公,可如果陛下待他不似从前的话……
“当然不怪。”靳长恭一口接下,却笑得有些意义不明,她起身一把拉过他,华容双眸一亮,故作娇嗔地扑在她怀中,双手自然而然环在她腰间,余光笑得恶意地瞧见花公公僵硬地身子。
可惜,他脸上粉太厚了,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究竟是怒,是恨,还是怨~?
花公公知道此刻他继续留下也没有用了,只是在跨出门槛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他看着笑得邪肆的靳长恭将华容压倒向床上,床帷轻轻放下。
心,似被猝不及防的手攥紧,闷得快透不过气了。他敛下如羽般纤长的睫毛,唇际一抿笑得百媚横生,轻语道:“早知道,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还快活些呢~”
花公公离开后,房中静谧无声,靳长恭压在衣衫不整,雪肌妖艳的华容身上,四目相对,两人却没有任何旖旎情绪衍生。
“还记得我跟寡人之间的承诺吗?”
华容一怔,却笑了:“自然,替你好好监视后宫那些男人们的动向,将自己卖给你当肉脔,你便会替我夺回曾失去的一切。”
“你毁约了。”靳长恭的手,如一条滑腻冰冷的蛇,沿着他细腻白皙的脸颊,滑落在他纤长美丽的脖间。
华容脸上的平静有些崩毁,他比所有人都知道,靳长恭如果疯起来,绝对可以将世界上最坚硬最不屈的骨头,都给嚼碎。
“那你呢?我在你身边三年,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却什么都没有夺回,你凭什么让我继续这样漫无目地的等待你的承诺?”华容收起了所有媚态,眸中似水透亮的瞳孔,闪着凌冽忍怒的情绪。
“所以你打算跟八歧坞合作?别忘了你有一样最重的东西还在寡人手中。”靳长恭像逗猫一般,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似蝶性感的锁骨,然而指尖透露和杀意却已有实质般的痛楚。
华容一僵,忍受着她用内力恶意恣意地惩罚他,那阴冷的气体通过他四肢百髓灌注冰水,痉挛般又麻又痛。
本来他今夜便是来认错的,自然不会跟自个儿过不去,他双眸似露水氤氲,透着哀求与可怜道:“陛,陛下……嗯~华容知道错了,以后、后绝不会再犯了。”
靳长恭似有片刻失神,华容的确长得很美,这种美还带着一种蛊惑,加上他刻意展露的风情,足以让任何男女都为之疯狂沉醉。
她的手此刻似被感染,温热起来暧昧轻柔抚过他的细致栩栩的脸,脖颈,顺势而上,那若隐若现的映红,情欲难耐的华容眸光炙热,反手便抱住她双肩,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以卑微的姿态献上自己双唇,但是那馨熏的气息与炙热的双唇靳长恭却微蹙眉,任他吻着,任他服侍。
☆、第二卷第五十一章两虎相争
她的手此刻似被感染,温热起来暧昧轻柔抚过他的细致栩栩的脸,脖颈,顺势而上,那若隐若现的映红,情欲难耐的华容眸光炙热,反手便抱住她双肩,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便献上自己双唇,但是靳长恭却微蹙眉,任他吻着,任他服侍。
靳长恭思绪有些遥远,她身体虽被华容熟捻地撩拨变得炙热,但是心思却无法集中在他身上。
当他湿润滑腻的唇舌滑过她的脖子,他突然忆起她的怪癖——不喜欢别人触碰她的身体。
淡淡的红晕染了他绝色的脸庞,却不得不硬生生停了下来,他扯落腰间松垮系着的丝带,衣衫滑落……
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赤裸的身躯更是晶莹剔透,舔了舔干涩的双唇,他媚眼如丝地拿起她的手,在一身莹白如玉上寸寸抚摸,寸寸销魂,缓慢而诱惑地躺下任她蹂躏的小受模样。
靳长恭入手细滑如绸的肌肤,呼吸微紧,知道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眸光微沉了几分,唇畔悄然绽放了一抹摄魂夺魄的邪笑,俊美绝伦的脸上有着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纠缠一生的魔性。
华容从末见过她有这种神情,眉眼细挑,分明孤洁高傲的外貌,却又邪魅得让人入迷……
就在华容怔神的时候,靳长恭闪电猝过已从床畔拾起掉落的衣服作绳,三下两除二再度牢牢实实地将他手脚捆绑起来,身体弯曲,四肢以一种极度害羞的姿态呈现。
“陛下——?”一回神,华容桃花眼错愕不已。
“看不出你身体柔韧度这么强,呵呵~”靳长恭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凝眸一扫视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
“陛下~华容这般好生难受~”华容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却又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娇笑媚嗔着。
“难受?那就忍着吧。夜已深了,寡人要休息了。”她没有兴趣再跟他“玩”下去了,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卷过丝被就这样倒下侧身睡了。
华容黛眉微蹙,以往对于她手段残忍往死里的凌虐,他久而久之也习惯应对,甚至一些变态玩弄反抗不了就学着享受。
只是,现在她既不折磨他,只是绑着他,难道最近她迷上了捆绑的玩法?
他一直紧绷着神经,待听到她平稳均匀的呼吸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