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身的刹那,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失控的样儿,我颠着五寸小高跟,飞快地朝门外跑去。
“香朵儿,你给老子站住!”身后的童谣突然扯着嗓子地大吼着,“你回来,你给老子回来----你凭什么认定我没有本事给你幸福?你凭什么说我任性妄为----凭什么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你让我对谁好就对谁好?你回来给老子说清楚---”
“香朵儿,你tmd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香朵儿,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般无情无耻又无赖的女人----”
“香朵儿,你不是傻b,一直以来最傻b的是老子,是老子----三年的时间难道还不能让你忘了一个人么?忘了他有这么难么?有这么难么?”
“香朵儿-----”
走出那个大厅,我充耳不闻童谣撕心裂肺的叫喊。
今晚的月色太美,以至于我周身氤氲着浓浓的悲伤!
脸上温温的雨水滑落,然后变凉,再然后又热,再再然后又变凉。
周而复始地流淌着、循环着。
我伸手抹了一把,香朵儿,你哭什么?你拒绝了人家你哭什么劲?
你瞧你多能耐呀!
人童谣一从小被千人宠万人爱里长大的孩子,今为了你,当着这众人的面向你求婚,可你呢?你不仅伤了人家,还把人当孩子般地说教了一番,你可真有出息,越来越能耐了哈----
一个大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哭的稀里哗啦,你叫人以后怎么在这四九城里混?
我心里烦的紧,燥的慌,一气之下,蹲在地上,闷头大哭起来。
爱情是什么?
爱情就是你爱他,他不爱你,你伤心了!
爱情就是他爱你,你不爱他,他伤心了!
tmd!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艳遇
苍蝇、蚊子、蟑螂、老鼠,是我最厌恶的动物
其中蟑螂是很变态、变态又简单
最旺盛的夏季,屋子里都是小小蟑螂
我百度它们,得知他们叫德国小镰—世界上最牛的品种
踩、打、火烧、蜡烛烫、喷雾、诱饵、毒粉……
它们成片成片地死去,我一搓子一搓子望外扫
能够生还下来的都拖着个大肚子,被药得七倒八歪,女子虽弱为母则强
惨烈
蟑螂是恐怖的病毒一样的生物,但是在人的淫威下,它们死去了!
我喝着从便利店买五赠一的啤酒,坐在花大价钱铺设的草坪上,唧唧歪歪地念着,声音很大,三里屯,酒吧之都,没有扰民的烦恼。
三里屯是北京的潮流腹地,是齐集购物、娱乐、餐饮于一体的开放性ppy放纵中心。时尚前卫的建筑风格、清新个性的亮丽橱窗、热闹的人群,疯狂的派对让这个夜晚的景致尤为亮丽炫彩。
灯火阑珊的街道,时不时走过几个因喝醉酒摇摇晃晃的男女,嘻嘻哈哈的笑骂着、调着情。
吹着夜风,喝着小酒,哼着小调,这日子还是挺惬意的嘛----
因工作需要,酒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酒品不好,但酒量还行!
我从未深醉过,但沾酒即迷----
周周说:未沾酒的我,像百合,像玫瑰!清纯中又透着淡淡的妩媚,有时又带着点玫瑰的刺!能轻易迷住三分之二的凡夫俗子。可一旦沾酒,便是罂粟,妖、魅、毒----剩下三分之一也随之沉沦,定力差的一个把持不住就会成为瘾君子。
她说的夸张,但不妨碍我的好心情!
两罐下肚,我已经有些迷醉,但意识、头脑和眼神都很清晰。
我甚至能看到在离我约一百米的位置,一对狗男女已经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没有克制的呻吟声一bō_bō地借着东风传入我耳中。
kao,前面不远处就是酒店,是没钱开房还是真的想体验下原生态环境。
我不介意看现场毛片,但非常介意在看毛片的同时还要感受恐怖片的惊悚。
风吹过,有些凉意,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看看手表,差一刻钟十二点!灌了三罐半啤酒的脑子有些浑,却还是很麻利地将没开的两灌酒塞进包里,直起身时,手里端着半罐没喝完的啤酒,一专门收易拉罐的老爷爷走了过来,我仰头将半罐喝掉,将易拉罐递给他,笑着冲他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草坪。
那边二位刺耳的呻吟声依旧诡异、亢奋----
“小妹妹,借酒消愁愁更愁,不介意的话,跟哥一起去玩吧!”才迈过草地踏上陆地,就迎来一艳遇!
一二十四五岁,一看就是就是个富家子的公子哥将我拦住,吊儿郎当的样儿,甚是嚣张张狂,指了指不远处的广场上站着的几个男孩,笑嘻嘻地说:“哥几个都等着呢?我们注意你老半天了,知道就你一人!”
一口的京油子,一脸的调戏!
哼----我冷笑!这算什么?威胁我?
说真的,我也不是没被人搭讪过,之所以能跟童谣勾搭在一起,也是因他主动勾引我!
可——人童谣可比他光明正大的多。
我寻思着我是该撒腿就跑还是撒腿就跑----
轻磕着鞋跟,我双手抓着手提包,慢悠悠地说,“帅哥,我刚才是一个人,但不代表我现在是一个人!我之所以从草地上爬起来,是因为我要等的人就要到了!”
他长得端正,五官俊秀精致,笑起来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既风情又fēng_liú。
别说,还挺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