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松了一口气之後,又再深呼吸了一次,挺动几下,黯沈了眼眸低声对他说道,“你,先下去车里等我们,我先帮她解了这燃眉之急,一会你们在车里干。”再次用力挺动抽拉猛进,猛吸一口气憋住即将滑下精关的那股燥意,对着犹豫不动身形的江路遥再补充了一句,“这屋里不知被刘星做没做手脚。”
江路遥神色终於和缓,脚步不稳地向门外走去。雪松不再顾他,埋下头专心一致地顾自狂轰猛肏起来。
反复顶弄数百下,终於,强撑的一口气到得穷途末路,咬牙挺力深埋,精关一松,一股热液喷薄而出,悉数洒进江敏静的酥媚yín_xué里去。
……江路遥等在车里,先把仔裤的扣带解开,再拉开拉链,伸手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由於药力的作用,他已然忍到极限,眼前一连串的全是吴雪松和江敏静交合痴缠的身影──尤其二人交合的私处,无数次被放大在眼底。一种另类的刺激,夹杂着药物的作用,撑得他身体几乎在下一刻即将爆裂开来。
红艳艳的龟眼已有白汤汩汩冒出,伸出一掌以掌心慢慢旋磨,沾了一手的浊液举在眼前细细观看,未等仔细分辨,一股热意自小腹涌出,黄河决堤的感觉倾然而至。隐忍了一上午的欲念,终於在自己的一个小小动作下,马上就要倾泄了。
不,说什麽也不能如此泄了!一股意念支撑着,江路遥另一只扶在yīn_jīng上的手,迅疾地移下会阴处的精管,麽指用力掐住,努力深呼吸,脑中思维开始强力转移──慢慢地,那股热意退去,jīng_yè倒回,终於深呼一口气。
松开手指,把所有的绮思杂念摒退,看看依然坚挺的龟茎,止不住默然苦笑。
车窗轻响,吴雪松已然抱了江敏静伫立眼前。江路遥急忙收敛心神,把外裳拉紧,遮了硕物,紧着打开车门,搭手把江敏静接进车里,细细观研她的面色。
江敏静脸上灩红稍退,眼神依然迷茫,不过已较之前清澈少许。显然的,吴雪松这一场救急,已起了作用。
但是看这形势,不容乐观,不知道还有几次,才能完全解了她的媚药。
而自己也中了药,真的忍得好辛苦!
江敏静人虽迷糊,手却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见了江路遥,就像一只闻了腥的猫,毫无顾忌,直接把两只软若无骨的手,准确地向他的硬挺握去……
吴雪松坐进前面的驾驶室,启动车子,避开行人,斜斜沿着路基拐向马路,待车子平稳行驶,後视镜里,那一对男女已经昏天黑地吻在了一起。
江路遥强自压下的yù_wàng再度蓬勃而起,外裳大开,仔裤退至臀下,露出青紫暴涨的粗大yáng_jù,凶兽一样。一手扶了yīn_jīng,一手扶了江敏静的腰身,对准她弹力裤扒开将将露出一点的洞口,狠狠地戳了进去。
花穴里的浊液未来得及被清洗,这时又顺延而下,再被粗壮的ròu_bàng一挤,悉数滑落,随着硕大的yīn_jīng来回动荡,不一时,便湿了江路遥整片黑森森的毛发。
粘浊之物顺着他的股沟而下,在他的一挺一动间,瞬间便把乳白色的坐垫洇成粘乎乎的一片。
“哦……”江敏静体内的灼意浓缩不去,方才的春风一度只是略解体表,心内的饥渴还是无法餍足,如今再被男人的那物顶弄,霎时间便如食髓知味的猫咪,找回了被人抚弄的惬意感受,不用刻意挑逗,便乖巧地窝在江路遥的怀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车子以着不快不慢的速度行驶着,吴雪松眼睛盯视着前方,耳里却满满充斥着男女交媾的皮肉撞击声和女人销魂蚀骨的“嗯嗯啊啊”声。心里一股奇异的触感不期而至。
江路遥吃了药,yáng_jù比平时硕大许多,戳刺送顶,样样精进,而且力度迅猛,每次都直进直出,把身上媚肉翻飞的女人顶得神魂俱灭。女人不到二十分锺里,已经泄了两次身,而男孩依然勇武如初,且越有一发不可收拾,越战越勇之势。
吴雪松开着车绕了小区一周,最後无奈叹道,“你们两个,先把衣服穿整齐了,回到家里再继续……”
说着,车子已停在楼下。江路遥一时哪里收得住闸,又大力顶肏了十多下,才吁气稳住身体,轻轻把江敏静由yáng_jù上拔下来,为她整理好衣衫,再把自己的yáng_jù遮进裤里,也不去拉拉锁系纽扣,只用外裳把隐私遮了,打开车门,一手拉了江敏静便自下车。
吴雪松锁好车门,走到二人跟前,打横抱住江敏静,用外衣把她的头脸盖住,遮住她红肿的唇和yù_wàng迷离的眼睛,才吩咐江路遥,“你先上去开门。”
江路遥接过钥匙,瞅着江敏静舔了舔干涩的唇,转过身不再废话,噌噌噌的率先朝着楼道跑去。
吴雪松把江敏静抱进卧室,屋内已被江路遥提前打开空调,整间三居室内温暖如春。
再看每一扇百叶窗都拉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吴雪松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放下臂弯里的女子,轻之又轻地,开始为她一件一件褪去衣衫。
不一时,一具精雕细琢的完美胴体,便清清楚楚地横陈眼前。
幽冥的天光下,女子美的简直无与伦比。晶莹的肌肤莹莹玉润,柔和的散着有如羊脂玉般的莹润光泽。温暖糯泽的光辉,映得两个男人立刻眼眸暗红,喉结滚动,顷刻间,身体里的血液奔腾啸跃,欢腾鼓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