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又……停下来呀……求求你……快继续……干我……啊……天吶……请你……快动……拜托……好人……好哥哥……我的大jī_bā哥哥……求求你……用力干……让我爽吧!」
但阿耀只是捧着她的香臀纹风不动,倒是方老板已经站到白素背后,他贴在白素的耳边说:「真没想到妳会浪成这样子!呵呵……,白素,妳是不是很喜欢被一大群男人围着不停的干?就像在台湾被那群流氓lún_jiān时那样?嘿嘿……那次妳被干得很爽吧!所以妳就爱上被大锅肏的快乐了,对不对?」
乍然听到方老板的话,白素先是一阵茫然,但随即如惊弓之鸟般的轻呼道:「啊……不是!没有……不是那样……那次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方老板诡笑道:「凭妳白大帮主的武功,有谁敢强迫妳tuō_guāng衣服,而且还让人一起上?」
白素生平最不愿意提起的一件事,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被人提出来,所以她只是一径地摇着头说:「不要再说了!我……我不想再提这件事。」
「不想提?这只怕由不得妳喔。」
方老板的眼光忽然变得非常恶毒的说道:「我想知道的事,没有人敢不跟我说的!我劝妳还是乖乖的把经过仔细说出来。」
白素这次似乎是打定主意,怎么也不肯再提起那件事,她主动再次骑乘着阿耀的大ròu_bàng说:
「方老板,请你别再问了!我愿意让你们玩到尽兴为止,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听你们的就是;但是,请你不要再追问那件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虽然白素想继续和阿耀玩下去,好转移方老板的兴趣和话题,但方老板却也吃了秤铊铁了心,他一看白素不肯就范,马上对阿耀发出了一项新指令:「好那我们就带白大美人到隔壁去玩点新游戏。」
一听见方老板的指示,阿耀立刻抱着白素动人的香臀,一边走、一边干,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穿过了另外一个房间,到了外面的阳台上。
冷冽的夜风让白素的心情更加忐忑不安,她看着铁窗外的香江夜景,不晓得今晚自己将会沦落到什么地步,刚才极端渴望高潮降临的心情,现在已经被诡谲而恐惧的气氛所取代,当阿耀放下她的身体时,她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轻微地颤抖着……。
黝暗的阳台上点亮了一盏苍白的日光灯,赤身露体的白素看见挂在铁窗上那些皮制颈圈和铁链时,她心理上已经作好最坏的准备。
这些xìng_nuè_dài的道具,她虽然从未见识过,但也大致能猜测到它们的功能,所以当小高和阿耀开始逐样配戴到她身上时,她尽管厌恶而紧张,但却完全没有抵抗,只有在她的脖子被扣上一个点缀着银色尖刺的颈圈时,白素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命地等待更凄惨的遭遇来临。
最后白素的四肢全被戴上带着铁链的皮扣,俯身趴在一张方形石桌上,而她的四肢便被那几条皮扣上的铁链,固定在石桌的四只脚上,那使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无法挪动,只能困难的回头望着自己蹶起的臀部而已。
方老板接过老赵递给他的短皮鞭,先用鞭梢的碎花球抚触着她湿溽的yīn_chún,然后便轻轻地用鞭尾戳戮着她的秘洞口,好象要把皮鞭刺进白素下体的架式,他这个举动吓得白素急忙哀求道:「哎呀!不要……不能把那个插进去……那会让人家受伤……真的不要啊……。」
看到白素惊慌的模样,方老板乐得脸都歪了,他骚了骚他的大鹰钩鼻,再次用鞭梢触弄着白素的yīn_chún说:「不用怕,美人儿,我不会用皮鞭插妳,因为皮鞭不是用来插的,皮鞭的正确用法应该是这样────。」
随着他的话声结束,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便爆发出来,毫无预警的白素冷不防地被方老板一鞭狠狠抽打而下,霎时痛彻心肺的惨叫出声,她痛得浑身激烈地颤栗起来,雪白诱人的屁股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在石桌上旋转、摇摆,被禁锢住的四肢无助地震颤着……。
而七个男人贪婪而变态地观赏着她痛苦扭动的身体、以及那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美丽容颜,他们七嘴八舌、亢奋而下流的赞美着:「看!……多美的姿态、多美的表情……多美的嫩穴啊!」
锥心泣血的刺痛感才稍稍退去一些,第二鞭便又落到了白素的屁股上,这次白素除了惨叫、还夹带着呜咽,然后第三鞭马上又紧跟而来,白素发出了明显的哭泣声,那疯狂颠簸着的ròu_tǐ和痉挛的四肢,说明了她的痛苦已经接近极限。
然而,方老板的皮鞭又再度举了起来,当他狠毒地使劲挥打下去时,白素终于发出了叫人耸然动容的尖声哭叫,她泪流满面地回头望着方老板泣诉道:「啊……别再打了……请你饶了我……不要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方……老板……方大哥……请你饶过我吧。」
方老板依旧慢条斯理地用鞭梢撩拨着白素的yīn_chún说:「怕痛就快告诉我那群台湾流氓怎么玩弄妳。」
白素现在哪敢再拒绝提起那件事,她虽然涕泗纵横的抽噎着,但马上频频点头应道:「好、好,我说……我说……。」
方老板他们围绕在石桌周围,开始逼问白素和何凡分手的原因,所有问题都由小高提出,他手中拿着卷宗,一边问着白素、一边对照着手中资料,似乎不想让白素隐瞒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