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顺畅更急切,於是放开她的唇,看她大口喘息起来。爱怜地吻著她的脸颊,一直游移到鼻尖,问道:“现在舒服了?”
她嘴唇发颤,娇喘吁吁,语不成声:“……唔……我……不知……道……呜……”
他心中一动,心想她肯定也感受到了快感,於是更加兴奋起来,一插到底,快感顿时像爆炸开来一般,忍不住那暴涨的快乐与欢愉,终於大喊出声。她感觉身体一瞬间麻痹,仿佛快要被燃烧起来,甬道内剧烈一缩,身体扭动颤抖,眼泪又涌了出来,唇边发出破碎的哀求:“师父……不要了……”
可是他如何能够放手?将她的腿架高,扶著她的腰,随著前後的冲撞,不断地拉近,不断地贴合著他的胯骨,紧密的摩擦,冲撞!欲念有如冲出牢笼的猛兽一般,刺激得他再也无法自控,急速、狂热地连续冲撞下去,脑中空白一片,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可是他怀中的娇躯是真实的,不停地喘息也是真实的,那灼热湿润的紧窒也是真实的!
他的真气在身体中沸腾著,叫嚣著去找到那个点涌入她体内,他找到她紧紧抓住床榻的手,拉到他面前,与他十指交握,紧紧交缠。而她抽泣呻吟不已,不住地喊著:“师父……师父……”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到师父的棍子在她身体里面要把她全部都捣出来了,害怕得快要死掉似的,又痛又热,还迷迷糊糊地带著某种让她全身都颤抖的激烈甘美,把她一步一步推向像是深渊一样的未知之处。
他chōu_chā了不知道有多久,时间仿佛拉的无比的长,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仿佛快要燃烧起来,心跳如雷,脑内仿佛出现了无数细小的火花,麻痒无比,像是在身体中不断的穿梭,来回的灼烧!这种感觉持续不断,让他全身震颤不已,感觉仿佛快要升天一般,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是那麽刻骨的感觉到了。闭上眼睛,重重地吻住她,想要将这种感觉与她分享一般,想要将她也一起带到焚烧一切的情欲中。
快感快要到顶点了,可是真气还是不受控制的运行著,如果这种情况下阳精外泄,他真气必然受损,但是他心中什麽都想不到了,只想要在她体内得到最终的释放,他握著她的手,压著她,身体紧紧贴合,毫无间隙,仿佛想要跟她连灵魂都完全合为一体一般。终於忍不住在她体内pēn_shè出来,极度的舒爽快感没顶而来,体内乱撞的真气也有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般,也一同随著滚烫的液体,倾注在她体内。心中的满足感快要爆开了,那一刻脑海中什麽都不剩了,但五感却变得极度灵敏,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粘稠的液体撞击在她甬道深处发出的细小响声。他喘息著,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抱紧她的身躯,感动得无法形容,他终於完全得到了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
她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像是无法承受那迅猛而来的快感与真气,下一刻便瘫软下去。紧闭著眼睛,长长的羽睫间还挂著晶莹的眼泪,小脸还红红的。他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轻声唤她,却没有回应,看来是两天的紧张,完全没休息,加上刚刚快感与真气的刺激昏过去了。
他将手放在她的背上,开始引导疏通著刚刚注入她体内的真气。他对於自己真气受损的事情不太在意,只要她平安无事,有所得宜就好,二人同为一体,他的真气到了她体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轻抚著她的长发,看到她花瓣中间泊泊流出他的白色的液体,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幸福感。起身披件衣服,烧来热水,轻轻抱起昏睡过去的她,放在浴桶中,用汗巾帮她清洗起来。
极尽温柔地揉搓著她的长发,脸蛋,手指,胸乳,纤腰,翘臀,长腿,顺著柔嫩肌肤的曲线来回清洗,想到这些全都是属於他的东西,阳物很快又充血坚硬,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再承受太多了,只有把再度燃起的欲火压下去。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那麽的轻柔小心,像个长辈对孩子一样。只是他轻叹一声,永远注定逃不过这完全不可测的狂热情网的束缚。
心中的爱恋充满了整个身体,从墨黑的眼眸中倾泻而出,满足尽头,竟有种害怕的感觉,如履薄冰……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轻喃:“凡儿……知道吗,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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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篇结束,撒花……(好几次差点写不下去……)
这个挑战极限挑战得我也太……
好吧,下次我就少来这麽兴奋的一时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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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玄门宗被……”叶真全身一震,手中拂尘差点掉到地上。“这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这正是在岐山净明宫大堂内,正是空旷阴暗的殿中,显得有几分清冷,只有几道日光透过精致到繁碎的窗纬倾倒在地面上,映照那数不尽的浮动的金色尘埃。叶真坐在首座,首座之下,烟雾缭绕,焚著的嵩香的香炉面前跪著的少年,正是玄门宗的後进弟子。也是之前她前次上玄门宗时,看守正门的那几位其中之一,此刻正显得有些拘谨,却强自镇定。
“大约三天前,晚辈与曾宣师兄一起自京师赶回雾峰山後,竟发现山上空无一人,晚辈从後山开始搜寻附近村落,竟然在不远的下坡村,发现十几个师弟们的……”顿了顿,皱紧双眉.那少年像是不忍说下去。“我玄门宗的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