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一手摸向他的脸颊捧着,低头,小声问,“谁要杀你,”
“多的是人想要我死,不过主要是两人,来俊甫和鄂敏之。”
“什么!”大小不可置信,她捧着敏书的手都一捏,“敏之是你儿子!”
“跟你说说我为什么给他取名敏之吧,”敏书在她怀里动了动,似乎舒适,且语气也并未那样肃整峻冷,反而一抹暖意,一些惬意。
“武则天知道吧,”
“知道。”
“她有个外甥叫贺兰敏之,很重口,先奸了年幼的太平公主,就是武则天的小女儿,接着奸了太平的嫂子,也算他嫂子。这还不算最重,后又奸了太平的外婆,也就是他自己的外婆,这小犊子把武曌的女儿、儿媳、老娘全扯了,混不混账。”
“混账。”
“鄂敏之的妈也是个混账。她谁都敢偷,自己的亲生老子都不放过,活生生气死了自己的亲娘,还生下这么个种……叫他敏之是不是很合适,纪念这段龌龊的家史……”敏书口气里都是轻轻地笑意,暖暖的,可听这内容……多叫人不寒而栗!
“敏之不是你……”
“他跟我的关系还真不好界定,他是我妹和我父亲的亲生子。”
蒋大小已经彻底石化了,说什么好……
敏书埋进她的肩头,轻轻咬她的肩头,“我恨死我妹,所以我要宠死她儿子,”以大小的认知,并不明白这其里的因果关系,恨的话,不该虐死他吗,怎会宠?
敏书像了解她的疑惑,低低笑起来,声音舒懒暖静,“大小,你是个好孩子,是性子好,根儿上好,所以无论你行的是个什么事儿,邪里都有正的影子。敏之已经宠坏咯,生下来从他睁开眼开始我就没叫他吃过亏,你知道吗,他上幼儿园就用剪刀伤过小朋友的x体,只因人家跟他抢便池,横行霸道不算什么,草菅人命也不算什么,敏之从小都知道他做任何事不用负责任……根儿上坏才是真坏,干多少正事也是邪,没救了……”
叫人战栗!
且不说敏书在用什么承担他的恨意,那是鄂敏之从一出生起就注定的人性啊!只说这份能忍能守……敏书岂非常人!
蒋大小对人之本性无深明浅酌,但也知道敏书堪称人之至毒,你现在抱着的,该是个何等深沉辛辣的生命!……却,他到底已是遍体鳞伤了啊,要蒋大小在一手一手为他拭擦过腐烂的身体之后,放开,不管……大小做不到。
这就是她的“慈悲为怀”了,
哪怕是一条毒蛇,被剥了皮,抽了筋,依旧奄奄一息游到她的身下,与她缠绕……大小会怯怯伸出手,佛不拒人,只要我能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
(平安夜吉祥,愿各位大人扫货安康,折扣享尽。)
☆、122
世上 有敏书敏之这样一对“父子”纠结成孽已经够蒋大小喝一壶了,还顾得上琢磨为何来俊甫也想他死吗?大小算明确一条了,从今儿开始,她要想给敏书保命,就得把他藏严实咯,谁也别想在她眼皮底下把敏书带走!这就是“忠人之事”,既然敏书找到她这里……
“做吧,”敏书突然说,
还 想着“忠人之事”的大小一时都没转过来,敏书捏她的r头,大小一嘤哼,轻轻摸他的腰,不是不愿意,只因担心,“你能行吗,”
敏书搓 着捏用力了些,低笑着亲她的眼睛,“这话说得真叫人伤心,我这么想你……”担心瞬间不见,这话儿说得大小几激动,敏书想她呢……“敏书……”x爱里她总是直呼其名,他的手只要抚摸起她来,大小没有哪次不立即醉成个媚儿,感觉自己就变成了他的娇娇,那只猫,只想要更多,更多……
“敏书,我的敏书,”她伏在他身上,忘了这是具遍体鳞伤的身体,忘了他的虚弱他的毒性,唯有这是她肖想的敏书,她能为所欲为却又不能完全尽兴的敏书。
敏书身体太冷,怎么捂都捂不热,
敏书心境太淡,怎么激荡都激不起大火花,
敏书情太弱,他有一个混账的爹,一个悲惨的妈,一个不要脸的妹子,一个说不清感情说不清身份的“儿子”,
敏书志太强,他幕后统治泱泱大国十余载,却依旧住在吱呀的老旧木房子里,寒夜里腿疼的切齿,没多少人知道他,甚至历史里都不会有他一笔……
黑夜里,她的r房压着他的脸,才发觉,这张脸惊人的美丽,
唇薄,美人唇,甚至想到薄命唇,
眼迷离,原来藏在眼镜下的目光这样深邃神秘,秋水一汪,能揉碎月光,
敏书近五十了啊!可你仔细闻闻、摸摸他每一寸肌肤……尽管腐烂,就连腐肉都是鲜嫩如初!
敏书你是个怪物!敏书你叫我如何是好……大小疯狂地在他身上耸动着屁股,他不能动,唯有她来获取快感,特别是这样落魄了的敏书,这样糟蹋了的敏书,这样奄奄一息的敏书……大小把他的唇都吻破了!
这就是纵欲的代价,第二天起敏书就开始发高烧,急得大小跳脚!
她想到一个地方,那里能叫敏书好好养身体,而且,关键是那里大,不像她家这边人多眼杂,更有利于她“藏好”敏书。
午饭后,她拎了两瓶酒两条烟去了宏图观,委婉跟刘爹爹打了个商量,说她想借这个地儿“闭关写作”一段时间……满嘴鬼扯呗,刘爹爹又不晓得她是做什么的,再说,他被雇来雇主说得很清楚就是照顾大小,既然大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