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探将画卷起,恭谦道:”我自然没有见过。”
黄衣捕头听了,拿出令牌:“你既然没见过,我们只得搜一搜了。毕竟她是在附近一带消失的。”
看着珍贵雷击枣木制成的令牌,郑可探不由笑道:“捕头大人,你着什么急,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每日足不出户,自然见不到外人,我内人每日上集购物籴米,遇见过也说不定呢。”说着走入卧房,转头笑道:“我去卧房给我内人看一看,她抱恙在身,起床不得。劳烦各位在此等候须臾。”
话音才落地,房内就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郑可探轻笑,到底也在和自己上演着一出双簧。嘴角一扬,拿画走进卧房。
黄衣捕头打量了这巴掌大的地方,挪不开脚,便挥一挥手:“这房子也就这么大,我们在这里也能听到,就先别进去了。”
郑可探进了卧房,只见金瑶躺在床上,拿着床褥给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坐了下来,郑可探朗声道:“娘子,你见过画里的女子没有?”
金瑶呆呆看着那幅画,眼神里闪过说不尽的悲伤,不知为什么,郑可探一时也跟着难过起来。沉寂了一会儿,郑可探笑道:“娘子也没见过啊。”卷起了画,又问道:“娘子喉咙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