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红衣妖冶魅惑,商雅静坐在画舫内的扶栏之上,目光潋滟注视争价的众人,长长的衣摆如长尾羽翼般在空中轻曳,显得她甚是妖媚脱尘不似凡间物。
她并不在意是什么人竞下她的一夜欢好,自破身之后的三个月里,她何样男子都经历了。上至京城达官贵胄,下至市井肮脏乞者,谁都摧残过她的身子,她冷眼相待,没有任何期冀。
在她眼里,男人在她身上泄欲,并未有不同。只要得到她想要的,便罢了。
一个大腹便便面上几乎能够挤出油来的豪商以万两金的价格夺下了商雅一夜云雨,商雅娇媚婉笑,起身滑落了她肩上披着的曳地红纱,仅留一条蝉翼般的抹a纱裙,无骨娇柔的身姿在其下若隐若现,大片芳肩裸露于空气之中,留下满堂客人瞠目叹息。
红纱缓缓从阁上荡下,豪商生怕被人多看几眼占了便宜去,小步跑至顶阁扶栏身边,缓踱步子的商雅见了他,柔婉而笑,落入他肥硕的怀中,看起来她娇弱纤瘦的身子更为娇小。
触着她的肌肤,心底即已欲火难耐。豪商迫不及待地将商雅置于屋内软席上,一脚踢远酒架,几下扯下她的底裙,r手抓捏起她的肌肤,不加怜惜便在她身上留下了些许指印。
商雅内心反感,依旧面如桃花半开,些微羞赧又极其惑人。
豪商不假思索地脱去衣物,将绵软的分身想要塞进商雅嘴里。她别过脸去,浅笑推了他一把,勾住他的颈抬起上身,轻柔地与他唇舌相交亲吻。
他大力揉着她如新柳柔嫩无骨的身子,恨不能这就把她折腾碎了。奋力嘬起她的肌肤,留下红色斑驳令人作呕的吻痕,商雅静静受着,双手搁在他背后,看着他泛油的脸,不自觉想起了昀枫的话。
如此依靠与男人交欢为自己续命,还要到什么时候。
她把目标锁定在了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六皇子萧佩霖身上,她该如何接近他?军旅出身的他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惯见杀伐之人,府中姬妾随意挥霍处置,断不能再用这样方法。
可她没有许多时日了。
商雅走了神,豪商将短小的物什c入她的花x中时,她未作出任何反应,让他极为不快,「琴姑娘,我花了那么多钱,不是看你跟死人一样。」
她脑子一乱,他的肚子顶着她的小腹,压得她快喘不上气,浅笑抬腿勾住他的腰,「那你抱着我。」
如同撒娇一般,怕是世间无人可以抵挡。一把将她抱住站起身来,她的身子往下一滑,花x吸的他紧了些,他欢畅地将她抵在门框上,端住她的腰开始抽动。
商雅一手勾着他的颈,一手轻捏着他a口r突,无意地舔着他的唇瓣和嘴角,撩拨得他心神荡漾,每每重重抵在她身上,便撞得门框一颤。
背后生疼,她怎么有心情。最怕姑娘遇上恶趣味的男人,身上落伤罢了,心里恐怕也有y影。
商雅假意发出嘤咛,他加快了冲击,她的手摁在他腰后,不消一会儿,他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好似有什么在身体内流失,很快便被掏空一般。
快慰地躺在带着商雅体香的软帐中睡着了,商雅似乎觉得体内有些许温暖,俯身拾起衣裙,抬眼间对上一双幽深清冽的眼眸,心底没由来的一慌,「你来做什么?」
昀枫看向床上肥头大耳的男人,商雅穿上了抹a纱裙他才移回目光,「你倒不挑剔。」
她笑,「男人都一样,有什么区别。他这样舍得出钱,消息传的远,明日便有更多人来,我才有更多余地选择。」顿了顿,「况若都跟他似的反而好,快些结束,省却我诸多麻烦。」
昀枫看见她颈肩上暗红的吻痕,将手中披肩搭在了她肩上,「你师妹与她夫君无事了。」
「你就为这事来?」
摇头,「不止。」
「你是我的病人,看着你是应当。」他搭上她的脉,「当然,也是阻止你害人。」
摄了阳气的她着实脉象平和许多,商雅一笑,「害人?我不会让他们与我交欢后即死,你尽管放心。只要他们洁身自好,休养一年半载,自会恢复。」
他松开她的腕,「你与妖邪,又有什么区别?」
她一挑眉,挑衅一般,「你不敢试,便不要肆意开口。」
凌昀枫看了她许久,笑着摇头,「公子不必激我。说正经,沐唯尘从羌梁带回炽焰花络,可做药引医你y寒。我配好药给你拿来,你尽快服下。」
难免还是感动,「原来师父去羌梁是为我。」淡笑着接过他递来的药瓶,「此番够我活多久?」
对他却是一句谢也没有,昀枫并未明确答复,「我不能妄下定论,且看个人。书上记载少说半年。」
商雅点了头,一口将带着他温度的药y饮尽,才对他道:「是该谢你一句。」他反说:「你们霸道无理惯了,还需道谢?」
「你来这里,是否为了躲二师姐?」算着芊帆到的日子,万梓茜也该差不多到了。昀枫面上依旧从容平静,「她和我一道来的。」
她们已经到了?商雅眉目微蹙,不知芊帆……而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担忧,「你大师姐暂没有伤他们,说等你回去。」
语顿了下,又看了高声打鼾的胖男人一眼,低声问:「你还要采多少个?」
商雅扬脸灿笑,「既然师姐到了,我不好让她多等。再留明日便走。」如水眼波流转于他面庞,笑问:「若换做良家女子,你是否还能不为所动?」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