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嘴唇也被人堵上了,檀寂流隔着衣服揉捏他胸口。檀静岩被刺激得弓起腰,难耐地扭动。虽然只有一次,过程也很不舒服,身体却记住了这个人带来的愉悦十分配合地起了反应,仅仅是抚摸就让人难以忍受。
“等等。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岂不是,岂不是……恩。停!停!”裤子被人利索地褪去,下/身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双腿无力地任人摆弄。
後面传来温热的感觉,柔软的物体埋在双腿间舔弄著。檀静岩呜咽一声咬著手腕,脑子里乱成一团。这时候别说是自己养了那麽久的家夥是他师父了,就是他亲爹估计他也没异议。“别,别进去。”
檀寂流在入口流连了一阵,顺著肌肤一路向上,在他亢奋起来的顶端轻轻舔了口,檀静岩难耐地挺了挺腰,某处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他倒是很想知道,檀寂流那该死的洁癖这会跑哪去了。刚才连j-i汤都嫌腥气不能入口,怎麽现在就,就……他怎麽下的了嘴!原则呢!你的原则跑到哪里去了!
“恩,别……”回应他的是腿间滑腻的触感,和令人羞耻的水声。“出,出去。”上一次几乎是半强迫欢愉了一个晚上,檀静岩对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在遇上对方近乎可以说是讨好的举动後,毫无意外地丢盔卸甲缴械投降了。
“说了让你出去了。”发泄过後的声音透著一股慵懒,他无力地敞开腿好让对方摆弄。小腹被自己ji-an地一塌糊涂,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檀寂流抽出舌头,拨开他遮住脸的手臂舔弄他的嘴唇。
“你,你不嫌脏啊!”檀静岩愤恨地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去,自己不嫌脏还要来恶心自己。舌头缠绕发出啧啧的水声,震撼灵魂的亲吻掩盖不了粗大缓慢进入的胀痛。他失神地揽住檀寂流的脖子,难受地扭著腰。对方温柔地握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缓慢却坚定地推进。
檀静岩喉咙里发出低沈的呻/吟,大腿难耐地磨著檀寂流的腰。抱著他的人缓慢地停在最深处,然後缓缓抽/动起来。
被自己爱的人全心全意讨好,他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灵魂深处好像有另一个自己在幸福地微笑。他忍了没多久就低吟著发泄出来。檀寂流吻著他的脖子抚弄他。
连著释放两次,檀静岩觉得浑身都酥了,身子无力地随著对方的动作摆动。檀寂流没有脱掉他的衣服,隔著xiè_yī在胸前揉弄。“唔。”
檀寂流抬起身体,一缕银线暧昧地垂在两人唇边。檀静岩媚眼如丝舔弄自己嘴唇的样子极其勾人,他眼神一暗又俯下/身。
“恩。干!干什麽!”檀静岩一阵惊慌被人抱在腿上,停留在身体里的部分顺势又进去几分,又热又烫对方按著他让他往下坐。他无措地抱住他的脖子,两腿勾住对方。
檀寂流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动了几下就揉著他的臀瓣往下按。檀静岩呜咽一声,感觉对方动得更快了,舌头也动情地缠了上来。
他喘著粗气扭腰微微用了点力,抱著他的人浑身一震,热液ji-an在内壁上。
檀寂流平复了下呼吸,抱著他亲亲啃啃开始享用甜点。修长的手指剥开汗s-hi的衣服抚摸如玉的胸膛。檀静岩不舒服地动了下,这个姿势那个东西还停在他身体里不肯出去,微微向上抬了一下又被人亲吻著按了下去。
“不要动。”
饱受蹂躏的两点被人捏了一下。檀静岩又惊又恼。
对方抱著他闷闷笑了几声,“夹得好紧。”
檀静岩气得给他一拳,却忘记了两个人目前连在一起,结果倒霉的还是自己。
“你还不出来。”他小声抱怨道,“做完了是不是该把先前的事解释一下。”
“会让你知道的。”檀寂流含著他的耳垂,脸色沈了一下。伸手把人按倒,覆了上去。
结果檀静岩被缠著又要了一次。檀寂流抱他去清洗的时候,他的上下眼皮瞌睡得直打架,还要不时提防对方的小动作。手指在身体里动作总给他一种要被进入的感觉,他不安地瞪著对方。檀寂流出人意料地老实,洗完就把人抱回去休息了。
檀静岩几乎一沾上枕头就睡著了,檀寂流把他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後轻轻落下一个吻。
“对不起。”他抱起狐狸离开,“是时候回去了。”
房中沈睡著的檀静岩额上,紫色的封印飞速地旋转著,最後闪了一下光芒消失不见。
☆、师父
天历49年,人间帝王失德,j,i,an佞当道,天降灾祸。在接连数月的干旱之后,原本是鱼米之乡的江南,那最后一点水稻也枯萎了。至此,全国陷入饥荒的恐惧之中。
昔日繁华的城镇如今萧瑟空荡,家家禁闭门户,不知是哪家店铺的破旧招牌轰然一声跌落在地。吱嘎一声,不知道哪家的大门被人打开了,神色慌乱的少年赤着脚从家中逃出。
檀家本是个富庶人家,奈何如今天下大乱,连官老爷家都没有余粮,他这一小小商户又有何法子。檀泗尔是家中老幺,他母亲是老爷的一个小妾,上面还有三个哥哥。虽然是老小,但在家中处处受大夫人排挤,母子过得很是不舒坦。
檀家断粮七天了,全府上下就靠着最后一米缸的米过活。檀泗尔的母亲病了好几日,每天都省着一口米留给还在长身体的檀泗尔,檀泗尔每到吃饭的时候都含着眼泪下饭。日子久了,原本挺清秀的一张脸天天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