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为一个男人,天天都在怀疑老婆的贞操问题,还不够他郁闷吐血的吗?
要不是柳水生这货的尸体被啃成了烂骨头,马宝儿早把他从棺材里托出来,鞭尸泄愤了。
聂小蝶此时对马宝儿来说,就像一颗雕刻精美的地雷,打不得、也骂不得。
但他实在火大啊,所以,聂红伟就该倒血霉了。
但
聂红伟也郁闷的很,妹妹没出嫁前,他杂整都行,现在妹妹都成马家媳妇了,那可是官家太太,你再动她一个试试?
“郁闷,老子真是郁闷啊——”聂红伟借酒浇愁仇更仇。
这货红着眼珠子,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改变路线,气势汹汹地朝村西头的坟地走去。
他妈的,老子今晚就做一回变态狂虐尸狂,不踩你柳水生几脚,老子实在出不了这口窝囊气啊。
此时月黑风高,鬼气森森,正是挖坟掘尸的好时辰。
要去坟地,有两条路可走,聂红伟心里火大,决定从后坑抄近路过去。
“啪!啪”
这货踏着大步,甩着膀子,凶神恶煞地下了坑底。
换做一般人,这黑灯瞎火的,又是孤身一人去坟地,想一想都觉得渗得慌。
但聂红伟天生恶人,此时又是满腔怒火,神挡杀神,佛挡也得把佛给干掉,还怕区区一群小鬼不成?
但在这货走到坑底的时候,突然,从右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你你放开俺,呜呜,不要,不要”
这声音如猫叫春一样,断断续续的,聂红伟还以为自己的幻听,侧耳仔细一听,酒当场吓醒了一半。
“妈的,难道老子真的这么好运撞鬼了?”聂红伟呆立在当场。
可是过了一会,那玉米垛中,突然又传出了一个很猥琐的男声:“玉花妹子,你怕啥呀,进去之后很舒服的,你忘了吗来吧,快张开腿,让哥进去呐”
“不要,你走,呜呜”
听到这里,聂红伟的火“腾”的一下上来了。
他握紧拳头,红着眼睛,杀气腾腾朝那堆玉米垛子走去。
“他妈的,你再不把腿张开,我可打你啦,快点,让我操进去!”田大魁引诱不成,开始绷着脸吓唬起来,挥舞着拳头,朝蜷缩在洞里面的郑玉花威胁道。
原来这货握着棒子,准备从后面偷偷杵进郑玉花的花瓣时,郑玉花突然转了一下身。
田大魁忌讳她有身孕在身,不敢对她用强。本以为她傻了,随便哄两句,便能干了她。可是说了半天好话,嘴皮子都磨干了,郑玉花就是死死捂
着腿心不答应。
田大魁的大棒子都快冻蔫吧了,最后没了耐心,准备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
哪知倒霉催的,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被准备去挖坟掘尸的聂红伟碰到了。
聂红伟听着二人的对话声,心中更加恼火,阴着脸,站在了玉米杆口前。
他弯头往里面一看,就看到田大魁正掘着大屁股,十分yín_dàng地对着他左摇右晃。
“他妈的,把腿开张,快!”田大魁凶着脸,伸手去抓郑玉花的两条腿。
哪知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雷劈似的吼声响了起来:“田大魁,我操你姥姥,给我滚出来!”
这一嗓子好悬没把田大魁给吓尿了。
“谁?”田大魁惊心动魄地转身,还没等看仔细,一只大手突然拽住他的头发,将他从洞里扯了出来。
聂红伟像拉着一条死狗一样,托着这货瘦小的体格,一直托了起码十米远。
“聂红伟,你干啥呀,你放开我呀”
“你这个畜生!”
聂红伟二话不说,抬腿便在他身上猛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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