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津州谁不羡慕安少的艳福,能俘虏欧阳大小姐芳心的人,世间仅一人耳。欧阳小姐知书达礼,家世雄厚,如果能与安少结成夫妻,对安
家来说,无疑于如虎添翼既便安少不在意这些,欧阳小姐可是津州四大美人之首,论姿色,论聪慧,世间少有,嫁为人妇,也毕定是位不可
多得的贤妻良母”龙行目光森然地盯着红菱四女,语中含着复杂难明的意味:“有些女子空有魅惑的容貌,但对男人来说,却是穿肠毒药,
害人不浅,还望安少能好好思量,不要被美色迷了心智。”
听到这里,红菱顿时脸色大变。
而雪奴三女眼中也露出愠色,非明动了怒气。
龙行的话,不仅是在侮辱她们的娘娘,同时也是在诋毁她们的存在。
什么叫穿肠毒药、害人不浅?难道我们是专门祸害男人的狐狸精吗?
但不等四女发怒,柳水生忽然抓住红菱的手腕,顺势拉入自己怀中,搂着她笑道:“这就不需要你们操心了,我爱娘子,她也爱我。就算是穿肠
毒药,我也甘愿死在她的温柔香中!”
红菱一听,目光顿时变得温柔下来,情意绵绵地望着他,满脸都是幸福的颜色。
“我们主人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还不快滚!”雪奴指着龙行的脸怒斥道。
龙行还想说什么,只听豹妹恨极地瞪着柳水生道:“老大,别跟这小子废话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只知道贪图美色,哪里懂得什么叫真
正的爱情?跟他说了也是白费口舌!等这些女人吸死了就知道后悔了!”
“扑——”柳水生这货竟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真是笑老子了!”
“你笑什么?”豹妹愤怒地瞪着他。
看着这货嘻皮笑脸的模样,豹妹真想冲上去,把这货狠狠地爆打一顿。
姑奶奶好心救你,还竟然笑话我,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无耻淫贼,活该你被这四个狐狸精给吸成人干。
“相公,你笑什么,说出来,让妾身也开心开心嘛!”红菱依偎在他怀里,故意搔首弄姿地掩唇媚笑道。
“哈哈,我笑这个傻妞,长这么大估计连男人的都没碰过,竟敢班门弄斧,在老子面前大谈爱情,你们说可笑不可笑!”柳水生看着豹妹嘻笑道。
“嘻嘻,果真可笑之极——”红绫四女纷纷娇笑地附和起来。
雪奴更是指着豹妹火辣的身材,满脸鄙夷道:“看她身子倒不错,脾气却比男人还火爆,有男子会看上她才怪呢还有她留的那些小鞭子,你们
看你们看,哎呦,奴婢活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丑的发饰呢”
“嘻嘻,还有她的皮肤,好黑哦,挖煤的出身吧!”
这三个宫女,像在看到什么稀罕物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她评头论足起来。
豹妹气得花枝乱颤,黝黑的小脸涨得都能渗出血来。
这妞虽然脾气爆了点,再怎么说也是个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啊。
要是换成普通姑娘,听了雪奴三女这种阴损之极的恶毒评价,估计早使出抓奶龙抓手,和她们拼命去了。
“谁说姑奶奶没男人要,追姑奶奶的多了去了,姑奶奶才没你们那么骚,是个男人都能睡!”豹妹不服气地瞪着她们回骂道。
说话间,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辫子,心里气个半死,姑奶奶的发型丑吗,这叫个性好不好,真没品味。
在红菱的示意下,绿蛾上前一步,挺着胸前那对惊心动魄的háo_rǔ,骄傲地说:“哼哼,像你这种要胸没胸,是屁股没屁股的货色,我家主人看都
不会多看你一眼。还有,谁说我们是个男子便能睡?告诉你,普天之下,除了我家主人,任何男子也休想碰我们身上的一根汗毛。你呢,被多少人摸过了?自己不自重,还有脸辱骂别人?”
“就是,我们在服侍主人之前,全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你是吗?”玉娇子也十分自豪地宣称。
论骂人的本事,雪奴三女,在宫中便鲜逢对手,那都是在与无数宫女太监对骂中锻炼出来,像豹妹这种动拳头比动手次数多的姑娘,哪里是她们
的对手啊。
豹妹气得脑门生烟,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又喷口血出来。
活这么大,豹妹还真没有和女人骂过街。
她是一名孤儿,从出生起,便一直生活在军营中,整日与那些豪放不羁的铁血汗子们相处在一起,见到的也全是些不解风情的肌肉男,耳熏目染
之下,连她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女人来看。
成年之后,她又加入了号称异能军团的影子部队,除了进行魔鬼式的残酷训练,便是跟着老大在全世界乱窜,去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危险任
务。哪里精力和心情去谈情说爱?
再说了,像这种单手就能掐死一头蛮牛的粗暴女汉纸,哪个哥们嫌命长了敢“玩”她?
不知为何,看着豹妹被雪奴三女气得脸红耳赤、竟然破天慌地去对骂时,龙行不仅不出言阻止,反而在旁边乐呵呵地看起了热闹。
“你们好,你们是清纯玉女,好姑娘谁会穿这么暴漏,大腿都露出来了,也不觉得害臊!”豹妹似乎被激出了潜在骨子里的女人天性,不服气地
辩驳道。
“女为悦已者容,主人喜欢看我们的身子,奴婢们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主人啦,平时我们可不会这么穿哦。”雪奴骂出了兴头,一时忘
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