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菜就上来了。
挺丰盛的,有肥得流油的大蹄膀,有让人见了流口水的螃蟹、龙虾、鱿鱼等海鲜,还有一大锅蘑菇鸡子汤,还有清爽可口的几个小菜,如酸辣土豆丝,肉沫茄子等等。
菜摆满了桌上的玻璃圆盘。
席间,张秘书和聂心兰受到男士们的照顾,严立仁不断给聂心兰夹菜倒酒,那边高局长和马局长争相向张秘书献殷勤。
聂心兰举起杯子,站了起来说:“各位领导,我敬你们一杯。”
“好,好好”大伙都站了起来。
黎松见大伙站了起来,他也尴尬地站了起来,因为他不是领导。
聂心兰挨个跟大伙碰了碰杯子,然后,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高局长鼓起了掌,“好,好酒量,我也干了。”
高局长说着,仰着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马局长也赞道,“心兰妹子真爽快,哥哥也陪着干了。”
严副市长和刘副市长碰了碰杯,“那我们也干了。”
张秘书和黎松碰了碰杯,妩媚一笑,“那我们俩也干了。”
黎松愣了一下,因为她把干念成了第四声,也不知是她故意的,还是说漏了嘴,这让她非常惊讶,张秘书却抛了一个媚眼给他,“喝呀。”
黎松这才晃过神来,跟她一起喝了,自己坐了下来。
那边的高局长有意无意地碰张秘书的小手,她却一点也不生气,还在那里笑。
严立仁更大胆,直接抓住了聂心兰的小手,摸着“你们那个县长要被调走了,县长的位置空了下来,心兰我可看好你啊!”
聂心兰脸上红着微笑,“那可要仰仗严副市长了。”
“诶,这样说就见外了,叫严哥。”
“那就要仰仗严哥了。”聂心兰妩媚地说。
严立仁咧着嘴笑着,摸着她的手说,“好说,好说,这事就包哥哥身上了。”
聂心兰看了一下其他人,俏脸通红,低语着,“你别这样,有人呢。”
黎松看在眼里,心里面觉得严和聂之间要发生见不得人的事,真没想到外表靓丽高贵的聂心兰也会做这种勾当,实在是让他大开眼界。
严立仁却呵呵大笑。
黎松正注意着聂心兰那边,不曾想,有一只小手轻放在他的大腿上抚摸着,像蛇一般柔软。
他吓了一跳,往下一看,是一只细白白的手,那手指修长而纤细,上面是一条细长的手臂,再往上是一张俊俏妩媚的脸,她正对着他笑。
原来是张秘书。
黎松哑然,这女人疯了吗?这么大胆,被她摸得心脏扑扑地跳,呼吸也有些困难了。
她笑着说:“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摸得他挺舒服的,眼睛却看着左右,生怕被其他人看到,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腿并没有挪开,似乎还有些享受,她的小手又柔又软。
“哦,我叫黎松,黎明的黎,松树的松。”
“哦,挺好听的,松,这个字好,有句诗叫,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就不知道你挺且直吗?”她是凑到他耳边说的,吐气如兰,带着芳香,吹到了他的鼻子里,“告诉你吧,我叫张筱雨。”
她说着,小手竟滑到他大腿内侧,然后抓到了他的老弟。
“唔…”黎松瞪大了眼睛,她竟然抓他的那里,难道她不知廉耻吗?
她的胆子真够大的,这么多人在场,她竟然做这样的事情,黎松倒吸了一口气,感觉这个城市真疯狂,他一来就有这样的艳遇。
张秘书的小手在那里抚弄着,一下子就把他的鸟儿弄大了。
她吃了一惊在他耳边说:“呵,个人不小啊!”似乎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但黎松就吃了一个巨大的惊,张着的嘴,都能塞进一个馒头了。
也是,市委书记的秘书,那还不够臭屁的,桌上的那几个人全得拍着她。
本来对她有点意思的高局长,注意到张秘书和黎松的反常,心下生疑,低头一看,却见她的一只手小手正搭在那个司机的腿上。
这下,他就吃醋了,嘿,这小司机艳福不浅啊!把老子的风头都给抢去了。
高局长不甘心,他怎么会输给一个小司机呢。
于是高局长的咸猪手悄悄地搭在张秘书的大腿上。
张筱雨立马感受到一只厚重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她转过脸来,找到那只手的主人,高局长竟厚颜无耻地冲着她笑。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张筱雨被摸大腿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娇笑着:“哟,高局长,你干什么?”
“哦,我在鉴赏”
她看了看他,高局长这人很富男子味道,相貌也不太赖,所以他的那咸猪手也没有让她讨厌,她娇滴滴地说:“你在鉴赏什么?”
“一件玉器,柔软而细腻的玉器”他的手已钻进了她的裙子,摸在她大腿的肌肤上,真是又滑又溜,连毛孔都感觉不出来,他嘴里说的玉器就是指她的柔润的大腿。
见张秘书没有反对,高局长的胆子更大了。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抚摸着,向里推进,竟到了她的隐秘处,她的底裤原来已经湿了,哦,原来她这么敏感,高局长大喜,手指挑开她的内裤,直接放在她的那里。
张秘书吃了一惊,没想到高局长这么色,看起来相貌堂堂,原来也是个sè_láng。
她的脸赤红如火,一边摸着黎松的老二,一边又被另一男人摸着自己的二妹,真是太刺激了。
其他男人则饶着聂心兰转,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