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吧。
凤君轻轻一声笑:“梅儿,你还没有给我解嫁衣呢”。
“噢”刘梅咬了咬嘴唇,她怎么觉得亦安笑的那么妖孽,伸出手解开他身上的第一件精美绝伦的大红喜服,然后是腰带,是留仙裙,在凤君熠熠发光的眸子下,她硬着头皮那件绸红的丝缎中衣也解了下来,现在的亦安浑身只着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软红薄纱,那脚腕处竟然还系了两个小小的银色铃铛,他这是几个意思?!
凤君上前双手搭住刘梅的肩膀,粉色的嫩舌朝前舔了舔红润的唇瓣,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梅儿,今夜就让我服侍你吧”他在成亲前看了不少的医书和男子如何服侍女子的那种坊外之书,原来想要女子舒服并不一定进入最后的阶段,这其中有不少讲究和手法,他细细的研习下,今晚正好派上用场。
“这……这个……”她无语了,这是要把她榨干的节奏吗,想来某人也变得很喜欢吃她的豆腐了。
烛火明亮,房间炭火温暖,已是就寝的时候床幔并没有放下,刘梅躺在床上任由那个妖精撩拨她。
凤君抓住她的手伸进那薄纱下的肌肤,轻轻来回抚摸,柔腻香滑的触感,她木纳着但心底却是砰砰的跳个不停,从锁骨到凸起的两点梅花,从平坦的腰到快要触到那里的小腹,她的手很快有了自己的意识,下意识的掐住那点让她喜欢的红豆,搓/揉了好几下,只听见凤君“嗯……啊哦”低吟了好几声,那声线隐忍又柔媚,像是引诱着她采撷更多。
刘梅吞了好几下口水,眨了眨眼,拼着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的念头,大着胆子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摸了之后觉得爱不释手的,便轻轻的揉起来,只听见凤君急促的低叫了起来,“啊——梅儿,你……嗯嗯……啊——”最后那声声音像快速坠落的风筝那般畅快。
此时的凤君双目微红,似有水汽,身上穿着的那件薄薄的红纱衣也七零八落的,衣带松垮,把大部分的雪白的肌肤都展现了出来,而烛光折射着柔红色的床帐落在凤君的肌肤上竟泛红如霞,美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好想扑上去狠狠的压住他肯咬一番,上下其手,为所欲为,这是刘梅涌进脑海里的想法。
也不管要什么节制了,现在是他扰的她色心大发,起身一手把他扯过来扑倒压在床上,凤君毫无反抗的任她动作。眉目含情,媚眼如丝,像可怜兮兮的一副等待被临幸的大户人家的小夫郎。
噢,管不了了,这冲动,刘梅一口就对着那红润至极的唇瓣吮、吻上去,急切的就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而凤君则配合的不用她费力的伸出香舌与之起舞,两条舌头之间的交/缠动作是那么的激烈快速,以至于这躺着的姿势,让那来不及被吸、吮的透明津液顺着他的唇角流下,而她看到了就顺着那蜿蜒的水痕来到优美的脖子里亲吻咂吸,感觉到凤君还隐忍的不发出声音,刘梅惩罚似的一口含住如珠的喉结,重重的吮了几下,果不其然听到那沙哑又清澈的低吟声在上方回响。
刘梅向来喜欢亦安的那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那两点红梅,颜色会从粉红渐渐的变成鲜红然后到微微肿胀的赤红,这下更是肆意的用手揉/按,用牙齿轻磨,用舌头轻砥,在烛光下看起来水亮而嫩红,像一朵灼灼含苞待放的桃花尖。
……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刘梅终于觉得这豆腐吃够了,虽然看起来全身都压在亦安身上,但都是靠她自己借力撑起身子的,轻轻往旁边一翻,躺下来闭眼回味这刚刚的美味,嘴唇啧啧的似乎还留有亦安身上的香味和某点q弹的触感,心里是畅快淋漓的。
好爽啊,刘梅淡淡的想:吃美人豆腐是那么爽的一件事情,怪不得会有花前月下,做鬼也fēng_liú的话。
凤君嘴角则是闪现出一丝危险的笑,他的梅儿吃饱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刘梅觉得前方好像有阴影,还没睁开眼便感受到亦安的吻又轻又柔却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在她的每一处肌肤上,像她曾经对他那样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新娘的喜服被轻轻的抽开,委落在地,软红的床帐也垂落了下来。
整整一炷香的时间里,从床帐里面传出来的女声叫嚷着,哀求着,啼哭着,微微发软的含嗔着,有气无力似的低低叫唤着。凤君学到的新技术果然十分管用,拴住妻君的身体才能牢牢的拴住她的心,他一向知道他的梅儿喜欢美色,所以他必须学会如何勾引妻主,取悦他,要是以前他绝不会又这种荒唐的念头,可是现在有了一个他想要取悦的人,他可以完全豁出去。
第46章第46章
七年后。
在一处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江南某地。
暖暖的春光,午后。
一个院子里载满了杏花,梨花,桃花的人家门口,有好几个小孩在玩家家,其中一个眼睛大大圆圆的小丫头用泥巴砌好了房子,好奇的问另一个在摘桃花要给小泥人新郎子做花衣裳的小玩伴:“刘思安,怎么你家这个时候大人怎么老是在家呢”她每次去刘思安家里玩的时候,她爹爹总是在家,她娘亲也是,不像她的娘亲天未亮就出去开档卖馄饨了,差不多天黑了才回来家里。
“那是因为娘亲爱爹爹,舍不得离开多一刻”小小的童稚的声音清脆而好听,漂亮可爱的小嘴肯定的吐出这句话。
“胡说,你知道什么是爱吗?”眼睛大大的小女孩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