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八道了,放手,放手!”聂梅听着我的倾诉,少女的春心已经被撩拨的荡漾涟漪了,可又不甘心这么早就投降,芳心百结地用筷子头去抽打桌下肆意轻薄自己的我。但反抗是一回事,身体的原始反应又是一回事,她无法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在我无耻的轻薄之下,有了强烈的反应。聂梅向来不抑制自己的,感觉体内躁动的渴望,此时对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和水融有了朦胧的遐想和憧憬,越想越躁动不安,却又无法解脱释放,她便去洗澡,想要驱散那种羞耻的思想。但温热的水流抚摸全身的舒服,莲蓬头喷出的水柱冲刷过敏感部位所带来的快感,她学会了自我解脱。
几年来,王永昌不是总对她好,有时候她靠自己的手指,给了自己享用不尽的销魂快感,如今甚至能在五分钟之内就让自己飞升。她喜欢自己掌控自己的快乐,她不喜欢这样被一个我控制自己,这是她的羞耻,聂梅的耻辱,所以她换了筷子拿起了长柄的瓷汤勺:“再不放手我敲碎你的脑袋啦!”
我的头上挨了好几下筷子头,我已经攀着御姐的腿跪在了桌子下面,舌头已经顺着她的膝盖舔了上去,揭起裙摆,将挨筷子头的脑袋钻进了御姐的裙底。
“唔唔……”我舔吻着,不时地品味着,御姐裙底的体香又别有一番滋味。这样迷离的味道,泛着栀子花香,略带涩涩的味道,浓郁醉人。该死的,当我来到他的大腿上时,头上挨了一瓷汤勺。哐!我痛的龇牙咧嘴。聂梅何其彪悍,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裙内会钻进来一颗脑袋,而且会这样又舔又亲她的大腿内侧,天可怜见,那里是女孩子多么敏感经不住触碰的部位啊!而且女子身上最为神秘珍贵的区域就在裙底,她那里还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见识过呢。于是她手中本来用着威慑的汤勺成了武器,直接敲在了我的头上,趁我吃痛松开自己的瞬间,聂梅拉开椅子跳开了。
“叶灿,你给我出来!”她王霸之气外泄了,用汤勺指着桌子下面的我。
“你不会吃了我吧?”
聂梅不经意之间,居然就被我肆意轻薄了,说出去真是丢人了,她生气了,聪明的女恶人报复心总是很强的,只见她的羞怒之色随之一变,眸光忽然妩媚起来,笑意嫣然而充满色诱的气息,还用左手托了托自己丰满的,挑逗道:“小sè_láng,你不是喜欢耍流氓吗,有本事你让我给你耍耍流氓,你能坚持几分钟,你敢吗你?”我不敢相信居然会有这样的好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从桌子下面窜出来,充满着疑问地打量起眼前一幅彪悍御姐风范的聂梅。美目清秀中含着春情的挑逗,江南女子的婉约娟秀,实在是令人怦然心动,神清气爽。而高耸却为她增添了色欲的诱惑之气,特别是那白花花一片的胸口,幽深诱人的,那可都是肉啊,令人垂涎的肉啊,似乎还散发着淡雅的幽香。两条长腿笔直白皙,一丝瑕疵都没有,上面似乎还有自己握捏舔吻之时残留下的红痕,显得白里透红,异常撩人。
“臭小子,看到你色迷迷的眼睛我就恨不得掐死你。”聂梅被我盯的浑身浮现出异样的酥痒,就像我的眼睛里伸出了一双坏手在抚摸自己火辣的身子一样,扬了扬汤勺,秋波荡漾的眸子饱含着迷离的涟漪,胸脯都跟着剧烈地起伏起来。
“梅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不顾聂梅用汤勺连连敲打我的手臂,就凑上去作势要搂抱,看着聂梅被自己逼的红着脸蛋连连后退,心里火燎火烧的。
“谁是你姐呀,好不要脸,”聂梅似乎被我“一心只求一个乐字”的义无反顾感染了,干脆也不退缩了,绯红着脸,挺了挺胸,用汤勺撑在我胸口上,郑重其事地问,“臭小子,你是不是真喜欢姐?”
“姐,我的心可昭日月啊。”我说完,才发觉自己居然轻易地就扶着了聂梅的香肩,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发现自己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
“少耍滑头,我才不稀罕你的什么日月可鉴,你只需要回答喜欢的究竟是姐的人还是这身子就行?”聂梅做最后的挣扎,一双玉手横在两人之间,不让自己丰满挺凸的胸压到我的胸口上去。嗅着如兰气息,如花似玉近在咫尺,感受着她丰腴火辣的娇躯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彷徨,又被她眼眸里荡漾的涟漪所迷惑,我已经把持不住了,用力环住她诱人的娇躯搂进怀里,听得聂梅嗓音里一声遭受突然袭击而迸发的娇啼,我觉得自己现在是相当幸福了。
“姐,你人如玫瑰艳,性比山椒辣,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我超常地发挥着,组织着自以为动人的语言,伸出手指替御姐撩了一下耳边的青丝,无限迷恋深情地继续表白,“我没有姐姐,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人家有姐妹的人啊,姐姐,你来当我的姐姐好不好,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拥有你了。”
“那又怎么样?”聂梅撑着我的胸口,眉目充满着挑衅的春光,“你这样子抱着姐姐算怎么回事?”
“表达我的爱恋之情啊。”这话模棱两可,可以是对心仪女孩子的爱恋,也可以说是亲情般的爱恋,聂梅动了动,问道:“你就是这样爱恋你姐姐的?”
我爽的我龇牙咧嘴:“正常反应嘛,你弟弟我正当年轻,冲动一些也是合理的啊,是不是姐姐?”
“我不是你姐姐,你不能这样冲动的。”聂梅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一双玉手已经从两人之间抽了出来,任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