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大哥便和父母商量外出的事情,老三则一个人走进了卧室,老三什么都不想听,老三也什么都不想知道,老三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到好奇。
老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这卧室是去年装修的,说是装修业有点牵强,就是整了点白石灰糊在原来的石头墙上。但这白石灰也来得不容易,是自己父亲和母亲从十几里外的地方一点一点儿背回来的,再苦再累他们都觉得值得,因为他们知道老三要带女朋友回来,想等老三的女朋友来家里时有地方住,也想留住这个姑娘至少不让姑娘看不起老三家里穷跟老三分手。
卧室里的东西也是上次和吴莎回家时,老三的母亲新买的,从枕头、被子、垫单再到蚊帐等一缕都是新的,都是老三的母亲用自己辛辛苦的一分一分攒来的钱给自己买的。
老三的母亲十分心疼老三,在父母眼里老三是个乖孩子,不但平时懂事,从不和父母顶嘴;而且读书时成绩又好,还给自己找了个十分乖巧的儿媳妇。
老三知道母亲对自己的好,所以眼前母亲病了,即使自己在不愿意,即使自己再苦,也要拼命地挣钱治好自己的母亲。老三想,母亲为我们辛苦了一辈子,劳累了一辈子,即使病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也没有休息,仍在尽其所能地为我们做事情。所以不管怎样,一定要想办法治好自己的母亲,让母亲能过上几年好日子。
等吴莎清理好厨房进来,看见老三躺在床上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便坐在床边安慰老三。
“你去吧,自己在外面小心点。我在家等你回来。”说着吴莎就靠在老三的胸膛上。其他的留恋的话吴莎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说。
老三觉得自己的胸膛内有一股火正等着奔涌而出。老三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女人按在床上好好的做一次。可是老三没有。
老三抱紧了靠在自己胸前,并说要等自己回来的女人。老三知道,吴莎哭了,吴莎只能用眼泪告诉自己,舍不得自己,爱着自己。
吴莎坐在床边看老三一句话也不说,知道老三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没有说话,坐了一会儿,她转身去拿起她那个平时用来洗下身的小盆子出了去。
老三明白吴莎的意思,以前每次要做那事的时候,吴莎都会出去洗洗,也会叫老三出去洗洗。老三想反正都的离开,还不如干脆不想那些伤心的事了,好好的和吴莎做一晚上,把自己弄舒服,也把吴莎喂得饱饱的,免得日后在工地上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见一个女人,更别说睡女人了。于是在吴莎出去的时候,老三偷偷地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
不多久,吴莎就回来了,还给老三端来了一碰水。看见老三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吴莎就走过来坐在床上,把手放在老三的脸上说:
“快去洗洗吧,我把水给你端进来了!你洗了就放在那里明天我端出去倒。”
看见吴莎憔悴的样子,老三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起身下床,蹲在小盆子上,开始洗起了自己的小老二。小老二似乎也知道将有一场激战,老三刚一擦,就鼓鼓地胀了起来。
在老三洗的时候,吴莎已经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床上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老三,双颊微红。她白嫩的身子可能是由于天气过于燥热的缘故吧,也开始微微发红,且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珠。
吴莎想,都要分开来了,好好地给他一次,这次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把他喂饱了,免得出去被他们带坏了,到处去拈花若草的。
老三洗完了,把毛巾挂在墙上,就上床去,躺在了吴莎的身边。抱着吴莎,吴莎也转过身来抱着老三。老三不能给吴莎任何承诺,只能紧紧的抱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然后他们就相互啃了起来,由于老家的房子隔声效果不好,他们不能像读书时在外面住旅社那么疯狂,所有的动作都只能轻轻的进行。
吴莎平躺着,不断地扭动着她的身体,她水蛇般的腰肢,呼吸也越来越重。吴莎紧紧地搂着自己的男人,那感觉想要吞掉她的男人一样。老三松开了抱紧她的手,然后轻轻的伸向了她的敏感地带。万鹏程很清楚他的女人需要什么,他要满足自己的女人,他要狠狠地爱她一次。
那晚,老三和吴莎一次又一次的纠缠在一起,一次比一次紧,谁都希望把对方缠进自己的身体里,甚至是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