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果家的屋后也有一片竹林,唐雨跟在让娜后边七弯八拐在竹林、灌木中穿行。
让娜走路的样子很好看,细细的腰身令人很自然联想到风中拂动的柳枝。那一头柔顺青丝并未束起或者扎成辫子,沿着耳际披散在脑后。齐眉刘海被山风吹得飘摇不定,不时露出光洁的额头。
白云萦绕在头顶,看起来却是触手可及。站在山顶朝北麓看去,但见远方山峦起伏,青山叠翠,偶尔有河水如带,阳光下映着白光。近处山势险峻,比南麓陡峭得多,林木也比较少,散布在岩石缝里,坚强地给这片石山添几分绿意。放眼望去,南侧层层叠叠的梯田,最大的田不过一亩,在崇山峻岭间连绵,在沟沟坎坎中延伸,就像串串珍珠点缀大地。袅袅的炊烟、劳作的人群,似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田园画。
让娜站在山岩边,山风吹来,长发随风轻轻摆动,更显体态曼妙。既有绝佳景致,又有佳人在侧,唐雨初时看得心旷神怡,不久因山区的气温比城市低得多,站在山巅,颇有了几分凉意。再看让娜呆呆地一动不动,俏脸竟有了两行清泪。尽管已经有过昨晚的亲密,还是不好间人家女孩心事,就说:“有点冷,下山去吧。”
让娜双手搓了一把脸,转过身来,叹道:“这一辈子,是走不出这座山了。”
唐雨暗自心惊,这让娜,昨晚像个奔放的女孩,现在又像个不甘命运摆布的倔辈少女,让他想起高中毕业那天试图小小地反抗一下命运的向晓霞。然而自己不可能对她负什么责,也没有能力改变她的命运,就不要多事了。
让娜背起背篓,换上笑脸,说:“这里风景不错吧?我带你去过更美的地方。”
唐雨跟着让娜身后,没话找话地问:“你们的习俗好特别啊,女孩要怀了孕才嫁人。”
让娜冷冷地说:“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有多贫穷落后,数十数百年前更加贫穷。娶一房媳妇,几乎要耗去全家十数年的积蓄,还要举债。在山区,家里没个后代,生了病,老了谁来照顾?要是娶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岂不亏大了?何况以前还有麻风病,要是娶进门来更是害了全家。
据说有麻风病的女人不会怀孩子。这样多方面的原因加在一起就形成了这个习俗。”
“都什么年代了!”唐雨轻叹。
沿着岩石间的小径从山顶下到北坡山腰,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绕过一块巨大的岩壁,一道小瀑布出现在眼前。一帘水流岩石间飞泻而下,虽然不大,水势却很急,倾泻在下方的水潭里,溅起一簇簇雪白的浪花,又从下方的乱石之间流淌出去
阳光下,潭水绿波荡漾,泛着奇异闪烁的光彩。唐雨蹲下,忽然看见石缝里有一条黑鱼。再看旁边不远处,也有一条在呆呆地不动。
“有黑鱼!”
让娜说:“我们这里不吃黑鱼的,传说黑鱼是山里的野兔变的。”
“哪里哦!我在家里都不知吃了多少回了,昧道不错的。”
让娜说:“我们先去上面,等会才来看吧。”
“好的。”
沿着石板路上到上面,拐了两个弯,让娜放下背篓,将里面的柴刀取出,放在旁边,然后继续朝前走。
“不怕人家室走吗?”
“傻瓜,我们到前面的‘姑娘潭’去洗澡,别人看到背篓和柴刀就知道有人洗澡,不会过来了。”
“姑娘潭?”
“是一个温泉池,传说是仙女洗澡的地方,只有女孩子才能来。”
“那我?”
“放了柴刀,别人就知道是女孩子和她的阿黛来这里幽会,不会再撞进来的。”
果然。走出不到三十米,一块大石后,一个直径约五米的水池正冒着腾腾的热气,四周都是大石包围,宛如一个天然的露夭浴池。
走到近处,潭底的鹅乡p石,伸手试了试,温度正好。让娜稍一旧呢,就开始解衣扣。见唐雨目光烁烁,尽管已经和他有过最亲密的关系,让娜还是羞恼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不一会,衣衫尽去,让娜一步步走下水潭。阳光照耀下,蒸腾的水汽中,修长、结实的健美身躯,低陷的纤腰,高昂的屁粉臀,结实而又浑圆。长发拂动,活生生的一个水妖。
唐雨舍不得破坏这美极的画面,强忍着没有扑过去。待她转过身来,更是喉间发干。一头乌亮的长发半掩在雪腻登脱的胸口,修长的脖项,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肚脐,蠕美的身材凹凸有致。少女的花房还带着几分青涩,却更加饱满迷人。水嫩的肌肤被热水一泡,白里透红,更显得娇嫩欲滴,只是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尚嫌稚嫩,有如一株青涩的果实。
唐雨三两下扯去衣服,趟进池里,从后面抱着她,拿下领在她白暂柔滑的脖颈上磨蹭。双手握住盈盈一握的花房,轻轻抚着,绵柔中带着弹力,那美妙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