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色,“肮脏的妖物!”
“给他服下玉消散,把命给我吊起,等我玩腻了才许他断气!若是死了,你们都给我去陪葬!”凤翔公主冷冷抛下此话。
屋内流蓝等妖侍身躯一震,待她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面上都是一片惧怕之色,忙起来手忙脚乱的给华容灌下玉消散,不让他就此咽气。
……
“以凤翔公主的性子,不将华容折磨殆尽,绝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公主府外,十里处,白斩悠悠说道。
“管他那么多,有架打最重要,嘿嘿,那凤翔公主是不是就是辉帝的女儿?听说她貌美如花有绝色之姿,是不是真的?!”
许观音青筋猛抖,磨牙瞧着如跳蚤般的在原地颇不安分的那一位,低吼道:“是谁把这家伙带来的?”
这一刻也闲不住的自然是危海,他金发耀眼,英气鄙人、俊朗无涛的容色,偏偏就毁在他那一脸犯二的表情上,让人瞧着就有上前挥上一拳的冲动。
“嘿你这死女人少不知好歹,若不是那狐狸来求我,想让本大爷帮你办事儿,门都没有!”危海眼睛一吊,一脸嫌弃的瞅着许观音。
许观音深吸一口气,突然转头冷冰冰的看向无名,眼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无名一皱眉,不见他有何多余的动作,冲危海吼了一句:“闭嘴!”
呱噪的危海瞬间熄声,抓狂无比的扯着自己的脖子,冲无名和许观音指手画脚的比划着,从他的口型来看分明是在对他二人的亲戚进行亲密的问候。
许观音一声冷哼,懒得搭理这个二货,她看向白斩,不懂他为何执意要将危海给带来。
“危海乃北荒金雕一族,为鲲鹏后裔,此次若想夜探公主府,他的天赋本领可帮到我们。”白斩解释道,他银眸轻眯,目光深邃似在谋划着什么。
许观音疑惑的看向一旁不安分的危海,心里正思考这条二货妖能有什么本事之时,手上突然传来一丝凉意,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给握住。
与之同时,白斩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此去公主府,郡主切勿松开我的手。”
许观音一怔忪的看着白斩精致完美的侧脸,不明他此话的由来。就见他丰唇一掀:“走吧!”
声音刚落,一种奇异之感就包裹住许观音的全身,她只觉得眼前一切景物如光速般朝后逝去,自己的脚竟腾空而起,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支撑着。刹那光景,如从时空隧道中脱离而出,许观音从怔忪里回过神来之时,自己已到了一座巨大的府邸之前。
说是府邸,不如说是宫阙来的恰当。
许观音仰头看去,不远处昏暗的苍穹之上,悬浮在虚空中的黑曜皇城若隐若现,公主府内灯火通明,琼楼玉宇,奢华壮观。
许观音原本还觉得自己那郡主府已是穷奢极欲,但和凤翔公主这府邸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此刻降落在公主府的东墙外,许观音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感官似被放大了近百倍,不管是听觉还是视觉都是前所未有的敏锐和清晰,甚至于百里之外的簌簌风声都清晰无比的传入耳中。
而这变化的起始,则是从白斩握住自己的手开始。
难道……许观音心中一动,惊疑的看向身侧的男子。白斩神色一如往常,但许观音却从他眉眼间察觉出一抹少有的凝重。
“郡主可感觉到有何不妥之处?”
白斩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许观音先是不明白,尔后她的精神力一集中在公主府这华贵的府殿上时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阻力。
“咦……”她心中一惊,就听白斩继续说道。
“公主府外设有结界,与皇城中龙气相连,可阻隔妖力,无法窥探其中情况,我将神识与郡主相连,郡主可借此寻找结界破绽之处。”
许观音听得迷迷糊糊,不甚明白,茫然的点点头,思索着这破绽之处该如何寻找。
“郡主且放开精神力,寻觅这府邸力量最为薄弱之点。”
许观音暗暗点头,循着方才的感觉将注意力全神集中在公主府上,她分明闭着眼,但脑海中倏然出现一幅雄伟的图卷,正是公主府的景象,犹如过滤器快速的扫描一般,感知在刹那间凝结于一点。
就是那里!
许观音猛地睁开眼,对上白斩的眸子,不需言语,两人的感知已连接在一起,如为一体。
这种感觉颇为奇妙怪异,许观音心不禁一动,下一刻,白斩已带着她腾云驾雾出现在公主府另一个地方。
无名两人紧随而至,许观音抬眼看了看四周,周围的景物颇为凋敝,乃是公主府后围范围之外,与皇城龙气连接最为薄弱之地。
“动手吧!”白斩淡然出声。
危海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一步,许观音好奇的看着他,心道倒要看看这家伙能有何了不起的天赋本领。
却见,危海脸上神色在瞬间起了变化,轻佻之色已去是从未有过的庄严肃穆,他薄唇微动,双手结出奇怪的印法,许观音只感觉一股温暖宏大的力量将自己等人包裹住,危海身上倏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金鹏虚影,下一秒他几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公主府内寂静无声,除了妖侍之外还有不少胎息期的修士驻守在其中。一抹黑云慢悠悠的降落在公主府内,竟无人发现。
许观音惊疑的看着身旁一脸傲娇的危海,心道自己以前还真看走眼了,这二货还真有些本事。他们进来的无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