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想说,我的心是你的,可我的身体是天下女人的吗?
扑哧一笑,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牵唇而笑。
“修王爷真是一颗多情种子,走到哪里就哪里开花。想来你这套路也不知骗了多少无知少女了,只可惜……”
“可惜对钜子无用。”完颜修哈哈一笑,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笑道:“正是此理。故而,我们只喝酒,不谈风月……”
“我们之间并无风月可谈。”
“那钜子想谈什么?”他再次敛住表情,认真看她。
墨九与他对视,目光交锋片刻,眉头微微一皱,“有一件事情,想问王爷。”
“说!”完颜修懒懒喝酒。
“当日我被人掳去你军大营,下了酥筋的药物,独自一人放在大帐,先遇上几名醉酒的珒兵骚扰,差一点被他们轻薄了去。当时,我以为只是碰巧,可回头想了又想,若我是阿息保要献给王爷的女人,身子又不能动弹,他为何不派专人看守着我?为何那几个醉酒的士兵,敢随便进入阿息保安排的营帐?为何他们来的时候,布里苏那个丫头又刚好不在?”
完颜修目光一凝,“钜子是说……有人故意的?”
“我只是做此猜想。”墨九道:“我知晓下毒之事原与王爷无关,虽然对王爷有些愤然,可如今擒了王爷回来,还影响了南荣与珒国的战局,你也从此身陷牢狱,报复其实足够了。所以我是想知晓,酥筋丸如此神药,阿息保这样的莽夫不该懂得才对?”
“是他找陆机老人要的。”完颜修很肯定地告诉她。
“是他去要的,还是陆机主动给他的?或者是陆机游说他用此法的?”
这件事完颜修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所得到的消息,也都出自于阿息保的事后禀报。如今被墨九再三追问,他似乎也不敢确定。考虑一瞬,他突地笑道:“陆机如今人就在南荣营中,你何不直接问他?或者让萧乾去问他?”
若他会说,墨九又何须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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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人生总在不停的辜负与被辜负,也在不停的执着与被执着。在爱情的路上,因为未来未知,往往也分不清对错,借五一这个特殊的日子,姒锦诚心祝愿看文的姐妹们,都收获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收获一份穿在脚上合适的情感。从五月一日开始,烦恼都过去,身体都康健,万事都如意!
☆、坑深156米 阴差阳错
瞥着完颜修的笑脸,墨九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儿。
她是来探完颜修口风的,她又怎么可能反被他探了去,把与萧乾和陆机老人的种种告诉他?完颜修自在地喝着酒,看她半晌无言,唇角扬出一抹笑意:“或许只是钜子多想了?”
墨九目光微阴,“或许是。”
她心底当然不认为是自己多想,这件事的猫腻如附骨之疽,一旦产生怀疑入了心,就很难消退,除非她能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毕竟那一夜的经历太过惊恐,若果然有人诚心整她,她又怎能坐视,怎能不防?
她是怀疑陆机老人的。
可潜意识却告诉她,那个老头儿怪是怪了点,讨厌是讨厌了一点,对她也确实不怎么友好,但若说他这个年龄还会干出这样缺德的事儿,似乎又有点牵强。更何况,他教出了一个萧乾这样的徒弟,想来品行不会坏到哪里去。萧乾更不是识人不清的人,陆机老人若有这般心机,恐怕萧乾也不会待他如此尊敬了。
若非是陆机,又会是谁?
如此反复思考一遍,她面色慢慢凝重。
“难道与她有关?”
完颜修不晓得她指的是谁,默默喝了三杯酒,看她还在发怔,几不可察地皱一下眉头,摇头失笑道:“钜子来大牢探我,到底是请我喝酒的?还是探听消息的?或者是如你所说,是为折磨我而来?”
墨九看着这个狡猾得狐狸一般的家伙,冷冷挑眉道:“你是皮子痒了,等不及挨我收拾了?”
完颜修面色一敛,认真点头:“是,有点等不及了。”
墨九哼一声:“矫情什么?不急!来日方长,我还得在金州留一段日子,你先好吃好喝养着身子,享着好福,等再长得康健一些,我自然会下手。”
完颜修猛地凑过头来,目光含笑地睨着她,唇角微勾,神色略显fēng_liú,压低的嗓音里,有一种揶揄的无赖:“钜子不曾试过,怎知我身子不康健?若不然,让你检查一下?”
被这厮调戏了?墨九唔一声,却也不恼,只冷眼横过去,“小皮鞭蘸盐水的滋味儿,修王爷可有尝过?”
完颜修似是认真地琢磨了一下,睫毛轻轻一垂,脸上竟浮出几分类似腼腆的笑意来,“若钜子喜欢这般情趣,修配合一下也无不可。只怕到时候……钜子会承受不住?”
墨九刚端起酒杯,闻罢“噗”一声,喷出一口酒。
“完颜修啊完颜修,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上染房了?我告诉你啊,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你的小命儿就捏在九爷我的手里。九爷喜欢让你吃顿好的,喝点儿小酒,你就偷着乐吧,还敢趁机调戏我,是嫌命太长?”
“呵呵!不敢不敢,我想讨好你还来不及哩。”完颜修直起身子,fēng_liú倜傥地斜倚在椅背上,懒洋洋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在墨九的面前晃了晃,轻放在桌面上,“钜子看看,可还喜欢?”
“什么鬼?”墨九狐疑地看去。
那是一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