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昨天能早睡,空闲出的这点时间让他想起一个问题,那天自己急于知道的答案,她最终也没有说明。居然就那么着让她给绕过去了,还真是有点色令智昏了。周阔想着等下次见面,一定要问个明白。
☆、这是打总裁脸呢
楚允带着小杨按时坐上飞机去到了平市,在这件事上她很听周阔的话,完全按照周阔给她安排的去做,不觉得他霸道专//制。原因很简单,她是女孩子,她天生爱美。
沈老师的店全国仅一家,位于平市边上的别墅区。他不做加盟,别说老百姓了,中产阶级的生意他也是不做的。就这么一个在大众三观里趋炎附势,看不起人的整容机构,却得到了上层人士的全力追捧。
无疑沈冬是成功的,有钱、有权、有名的贵人们把能成为他家的坐上宾,当成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张小小的会员卡,让她们趋之若鹜。
楚允按照地址来到一幢别墅前,这幢房子有四层楼高,门口没有任何牌匾。院子很大,种了树与各色植物,花虽枯萎了,但能看出盛夏时节它们也曾经开得娇艳,另一角摆放了假山水池,水为活流,在这种季节也不见结冰。
“应该就是这了。”小杨走在前面,推门进去。大厅里穿着统一着装的服务人员向她们望来。
进来了半天没人接持,小杨多少有些不习惯,楚允还好,多少听过一些她们的尿性。于是她主动上前问道:“请问,沈老师在吗?”
沈冬身边的员工,跟他一个德性,并且每人都长了一双看人低的狗眼。来这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大明星,这个不用问,看脸就能认出,她们自会接待,另一种是权//贵,脸虽不熟,但她们可以通过着装配饰亦或气场来判断。
而眼前刚刚进门的两位,明显哪种都不占,没把人轰出去,算是给足了面子,这会上来就找沈老师,脸怎么那么大呢,要知道上个月,一姐赵玉来,都没能见成沈老师。
楚允问完没有人理她,她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这时才有一个店员傲慢道:“有预约吗?有介绍人吗?”
楚允摇头:“没预约,”介绍人?周阔算吗?就在她犹豫要不要报周阔名时,那名店员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这是会员制,而且已满员,目前没有接收新会员的打算。”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语气却满不是那么回事,说完后,还对楚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是请她们离开的意思了。
杨欣年轻气盛,哪见过这样对待上帝的,立马气不过,“你们会不会做生意啊?”她话音刚落,一旁的其他店员全都乐了起来,好似她说了好笑的笑话。
小杨脸皮薄,恼怒的说道:“是周阔让我们来的……”一时情急,周总都不叫了,脱口而出老板的名字。
眼见那些人不为所动,依然一副鄙夷的样子,楚允禁止了小杨,拉着她往外走。她对这些店员的阶级意识虽反感但也不至于生气,想着既然来了,就该按着人家的规矩来,但她看小杨报出周阔名后,那些人的反应,她决定赶紧走人,别再自取其辱了。
两人走到门口处,听见那几个女孩子又说:“真是笑话,拿我们店当什么了,真以为是外面那些猫啊狗啊都能进的了。”这……就有点过了,楚允停下了脚步,松开拉着小杨的手,回头站定,毫不掩饰的嘲讽挂在脸上。
她不急不徐:“还真是太拿你们当回事了,能跟你们这般小心翼翼不敢敞开了门做生意相比的,也就是那些挂小粉灯的洗头//房了。”说着她夸张的对着她们的着装上下打量,“嗯,那些小妹现在也统一着装了。”
说完拉着还欲再战的小杨走出了屋。沈冬从电梯里出来,正好听到那最后两句,他不以为然,这些年,总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主。他认为这种人不必理,她们越是跳脚越证明她们在乎,在乎能否被这个群体接受,那些人就是自卑,一群low货。
不过,沈冬猛的想起,自家主子交待他的事,他问前台:“李先生介绍来的人还没来?”前台马上恭顺的回道:“没有,来了我马上通知您。”沈冬点头,不放心的又多问一句:“刚才那位,没说什么来头吗?”
小姑娘想想:“好像说了,叫周可还是周括的?”说着看向在场的其他人,那几位点点头,她们差不多也听的是这个音。
沈冬心里一跳,“周阔?她说周阔了?”小姑娘被沈老师突然大起来的声音吓到,有点不知所措。
沈冬摆摆手,往办公室走去,路上他回想李先生交待他时说的原话,“过几天一个朋友介绍的要去你店里,你亲自接待。”沈冬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不会那个朋友指得是周阔吧。
随后他安慰自己,首先不一定是,就算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她自己没说清。这些个贵人,你越拿着劲,他们越上赶着,这么想着,沈冬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不得不说,这些年,沈冬也是被宠坏了,越来越膨胀。
这头坐上车的小杨依然气呼呼的,楚允见她双腮鼓起,觉得好笑,用手去戳。小杨怒视她,满脸的委屈,楚允见状笑了,“好了,我都没怎么的,你就别气了。”
杨欣马上说道:“我还不是为你气不过,你等着,我这就打电话给老板。”楚允按住她的手,正色道:“杨欣,我知道周总跟你说过,让你有事打他电话,但从我本心是不希望自己的助理这么做的,你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