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是在自己从楚府回来之后醒的。所以不知道皇上赐婚于楚子恒的事情,也不知道皇上将自己支到楚府的事情。
这样想来,事情便理得通了。
吴桑觉得君墨尘刚刚醒来应该多听些好消息,便很兴奋的告诉他道“皇上给楚子恒与林若兰姑娘赐婚了,婚期就在这月十八。”
“是吗?”君墨尘听了惊喜道“子恒终于也要成家了。这可是天大好事!你我更要去楚府走一趟了。”
即使心里急,吴桑还是陪着君墨尘一起用过了早饭才动身去楚府。
君墨尘瞧着吴桑在睡醒后反而变重的青眼圈,知道她还没有歇过来,为了让她能在路上能更舒服些,便舍了马车让人备了轿。
两顶轿子来到楚府正门时,楚尚书还没有从朝上回来,楚夫人正同楚子恒一起清点下聘的礼单。听到下人的通尤禀,她忙与楚子恒放下手里的事情,一起迎出了府外。
君墨尘与楚子恒感情交好,瞧着他喜气盈门的样,心里也替他高兴,上去拍了下他的肩头道“你小子终于想开啦?”
吴桑立在君墨尘的身侧,望着喜笑颜开的楚夫人也替她高兴,道“恭喜楚公子了,师父有桑哥能打上下手的地方没有?”
“什么楚公子,你该叫我师兄的。”
楚子恒说的,得意的望了眼君墨尘。
边上的楚夫人也笑道“徙儿,你怎么还这么见外,为师把你当女儿,你便也把子恒当哥哥。”
“嗯。”吴桑转头冲着楚子恒便叫了声“师兄”
楚子恒听的喜笑颜开,对着她道“哎。桑哥,若是以后王爷对你不好,尽管对为兄说,大不了为兄把你接回府里来。”
楚夫人虽说明白尊卑有序。但却对于楚子恒当着王爷面护着桑哥的行为不仅恼,还道“桑哥,别忘了还有为师呢,若是以后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同为师讲。为师又新炼了好些的药的可供你挑选。”
吴桑虽说被这俩母子爱护自己的行为感动,心底却不些不安,悄悄的望了眼边上的君墨尘。
君墨尘对于楚夫人与楚子恒把自己丢在一边给吴桑撑腰的行为,并不觉他们冒犯了自己。相反的,他很高兴吴桑可以拥有这样真心对她的师父与师兄。
只是刚刚娘子叫楚子恒那声师兄,是不是太甜了些。
再怎么说也是男女有别啊!
想着,他便有些吃味的望向了边上的吴桑,刚好瞧见她投来的带了不安与祈求的眼神。
他冲她舒眉一笑,然后冲着楚夫人道“有了夫人这话,本王爷就放心了。这里代桑哥先谢谢夫人。”
吴桑刚刚瞥见君墨尘微拧的眉头,还以为他心里介意楚夫人与楚子恒刚刚说过的那翻话。心里正紧张的想着要如何两人解释,却见到君墨尘恭恭敬的冲着楚夫人行了一礼,同时说出那翻话来。
她知道君墨尘之所以如此完全是真心为了自己,心里感动,望了君墨尘一眼,才冲着楚夫人与楚子恒道“师父,师兄放心,王爷大人大量,不会欺负桑哥的。”
楚夫人与楚子恒听出刚刚的话是君墨尘在交待后事,心里生起一片伤感。
现在瞧着吴桑不明真呢,一心护着君墨尘,那伤感弄便两人心下更加的难受。
楚子恒怕吴桑会从娘的面上瞧出什么来,便道“娘,你还说女儿好,你瞧桑哥这才嫁了多久,便只知护着相公了。”
吴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低着头偷偷的瞧了君墨尘,发觉他袖下的手正悄悄的招着自己,便也偷偷的将手递了过去由着他握住了。
☆、284.二百八十二进宫
吴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低着头偷偷的瞧了君墨尘,发觉他袖下的手正悄悄的招着自己,便也偷偷的将手递了过去由着他握住了。
楚夫人瞧见两人的小动作,心下更加伤感。面上却带了笑,抬手以指尖点着楚子恒的前额,道“臭小子,你有意见?当心娘把你刚才的话,告诉若兰去,省得她以后护着你,还被你嫌弃。”
虽说知道娘亲只是说着玩的,楚子恒依然苦了一张脸,凑到楚夫人的跟前道“娘,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撄”
“去,去,一边去,不是亲生的,我费劲扒拉的替你娶什么媳妇。”
楚夫人边说边冲着楚子恒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的将他赶到一边,然后望着君墨尘与吴桑,歉意的说道“瞧我,这两天忙的糊涂了,怎么也不知道把王爷让府里去。偿”
说着话,楚夫人便前面带路将两人让进了正厅,并让人上了茶。
吴桑瞧着君墨尘慢条丝理的品起茶来,实在是沉不住扡,直接冲着楚夫人道“师父,可不可以领徙儿去见见神医。”
“你一大过来,不陪着为师,找神医做什么?”
“哦,本王想让神医替本王解了身上的蛊毒。”
楚夫人听了面有为难之色,道“真是不巧,今早宫里来人将神医接进宫了。”
“进宫了?”
吴桑觉得事情有些太巧了。昨儿,殇神医才表示过不愿过早的替君墨尘解蛊毒,今儿他便被人召进宫了。
君墨尘似乎也有些意外,问道“来人可有说,因何将神医召进宫?”
“神医走时同我说了嘴,好像是上皇的身体有些欠安。皇上为了稳妥起见特地召了神医入宫候着。”
听到老皇帝身体欠安,君墨尘忙起身,拉着吴桑便离了楚府,直奔皇宫去探视老皇帝的病情。
来到宫门抚着吴桑下轿了,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