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欧文皓的打算为了铲除这个突然冒出来瓜分欧氏的堂弟,所以将他送进精神病院,就如他当年也用这样的方法,将自己的二叔,丹尼尔的亲生父亲送进监牢,然后顺利的接管整个欧氏,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果然,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简单过,他是个商人,他真的是个商人,一个彻头彻尾,唯利是图的商人。
长长的喘了口气,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宁宁觉得自己又被打击了一顿,虽然她最近经常被打击,但是“打击者打击着就习惯了”这种说法,她还是不敢苟同,至少,她现在的心还是会痛的。
安静的房间除了浅淡的呼吸声,并无其他,宁宁坐的有点无聊,想到顾少修怎么还没回来,不觉起身,想出去看看,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后面,一道浅薄的呜嘤声突然响起,她急忙回头,果然看到病床上的窝成一团的男人动了一下,似乎因为手脚无法随意摆动,他动得很不舒服,很僵硬。
急忙走过去,她关切的唤了一声,“丹尼尔”
床上的人又动了两下,随即眯着眼睛,慢慢睁开眼。
“你”不确定的迟疑声从丹尼尔口中溢出,他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又被铐住了,像是早已习惯了般,他依旧挪一挪的坐了起来,宁宁连忙拿靠垫给他垫着,他舒服的坐好,面带疑惑的张口,“你怎么还没走”
宁宁脸黑了一下,有些不悦的问:“你很想我走吗”
“倒不是”丹尼尔觉得自己有点头疼,他拧着脸想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手被拷在一起,碰得到左边就碰不到右边,弄得他顿时又有点暴躁了,每次打完镇定剂他就会头疼,这些居然还放这么重的剂量,收买人命吗
“不舒服吗头不舒服”看他笨手笨脚的摸样,宁宁觉得既然是来探病的,就要当个尽职的探病者。“我帮你揉揉。”说着,纤细的手指已经覆上对方双鬓上的穴道,轻柔的按压着。
因为按摩,两人的距离自然没有悬念的靠得很近,闻着对方身上那浅浅的消毒水味,宁宁皱了皱眉,不太喜欢。
看到她皱眉,丹尼尔下意识的道:“不用了,也不是很难受,你别靠这么近,我真的不太习惯看到你脸上现在这个关切的表情,或者叫做同情”
宁宁撇撇嘴,“不管是关切还是同情,如果不想我捏死你,最好给我闭嘴。”
早就被她吼惯了,丹尼尔没什么压力的闭嘴,随后又觉得无聊,开始扯淡,“你演戏演得怎么样我听说其中一个角色的经纪人就是艾德森,你们遇到没打起来吧”
“你都被关在这里了,消息还这么灵通”她诧异的挑眉,这个鬼地方,他可连个电视都没看到。
丹尼尔鄙视的哼了一声,随即又翘着尾巴,得意洋洋的道:“谁让本少爷有魅力,那两个小护士,不打针的时候其实还是挺可爱的,至少还会跟我聊聊天,说说八卦新闻什么的。”
宁宁黑线,果然她的同情被浪费了,这货被关成这样还有空勾搭护士,花花公子什么的,果然都是逆袭的存在。
“那你怎么不忽悠护士小姐给你开锁,放你出去”
“别提了”丹尼尔的脸瞬间黑透了,“那两个小没良心的,一看到欧文皓心就飘飞了,你也知道欧文皓那个卑鄙小人,纯真无邪的我怎么可能斗得过豺狼虎豹的他”
喂,昧着良心说自己纯真无邪什么的时候,你有想过那些别你抛弃,捧着碎心嘤嘤哭泣的无辜少女吗,真亏你说得出来
不过碍于对方现在怎么算也是个病人,宁宁挣扎了一下,还是淡定的转移了话题,“你住院这么久,就没人来看过你苏经理呢她也知道你被关在这儿了吗”
提到苏映儿,丹尼尔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顿时沉了下去,抬抬手,推开宁宁按摩的手,靠在枕垫上,他长舒一口气,眼睫眨了眨,半天没说话。
“你们还没和好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他扫了她一眼,没什么感情的嗤笑一声,脸上又堆起漫不经心的笑,“你可别误会,我和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关系,充其量也就是朋友。”
宁宁黑线,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看着丹尼尔这副欲盖弥彰的表情,宁宁估摸着,这人估计是被苏映儿甩了,想着不能揭人家疮疤,她点点头,又转了个话题,“那什么,你就打算一直住在这儿”
丹尼尔瞪她,“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想住在这儿的”
“那你怎么办”皱了皱眉,她开始猜测,“是不是欧文皓要你签下什么退让股权的让渡书才准你离开要不要我帮忙,我记得你妈妈在美国,要不要我给她打通电话,让她回来帮你,总比你一个人呆着精神病院好。”说到精神病院四个字时,她故意加重了语气,以强调这个地方的毛骨悚然。 半、浮、生
“算了,我妈已经和继父双宿双栖好久了,前夫的事,她还是别搀和了。”说着,又摇摇头,望着天花板呢南,“他不会要股权让渡书,他想要”偏头看她一眼,他失笑一记,“他想要我跟苏映儿结婚。”
“什么”宁宁跳起来,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确定他没有开玩笑,立刻怪叫一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居然不马上屁颠屁颠的答应你到底在傲娇什么,快点答应啊,答应了不就一举两得,又可以平安出狱,又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你以为是过家家酒吗”他不悦的蹙眉,整张脸都黑了,“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