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她除了选择在熏衣山,最好是哪里都不要去,因为一旦出去,她就可能会再次落入皇甫沛宁手里。
“帝洁姗,不要以为你今天逃离了我这辈子就能逃出我的手心。”
“……”
皇甫沛宁站在门外的空地上大喊,他知道门内的人必定是听到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倔强,一点回去的机会也不给。
帝洁姗对他的话是充耳未闻……
……
是夜。
原本答应说今天不来熏衣山的费罗斯踏入了这里。
“你怎么?”
“不要误会。”
“?”
不要误会?这四个字,让帝洁姗心里更是有些莫名。
一直以来,费罗斯做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随意,不让人感觉到压力。
“洁姗,不要对我做的事儿感觉到有压力,我始终都是尊重你的决定的。”
“费罗斯……”
“你和皇甫的事儿我都知道,也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对一个画家,要探测她内心的生活,从她画中就能看出来。
即便是没有皇甫沛宁的那些绯闻,费罗斯也晓得,这个女人这些年就好像是被枷锁束缚一般,内心并不快乐。
“如果我之前的做法,让你感觉到困扰那么对不起,你不要误会。”
“……”
“做这些,并非是要你嫁给我,只是对一个艺术家的疼惜,我只是想要解救你。”
大概是米国人的个性问题。
他们觉得做这些并非有什么,但是对于帝洁姗来说却是一种压力。
如今费罗斯这样说,她心里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轰轰烈类的感情问题。
因为,那是她无论如何也给不了的。
“谢谢你。”
“无需要客气,我只是不忍心我的画家早早就因为生活的悲伤而陨落。”
“噗……”
这句话,让帝洁姗笑了!
其实费罗斯这个人不但温润,在有些时候说话也很幽默。
原本是个沉重的问题,他的三言两语就让帝洁姗的心结豁然打开。
“终于笑了。”
“……”
“知道吗,昨天晚上在知道你因为我和皇甫说的那些话要离开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哦?”
“你呀,就是给自己太大压力。”
压力!对,就是给自己太多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