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女人就是妈妈了。」道理虽然没想明白,马屁先送上吧。
「这才乖嘛!」妈妈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等你变强以后,就能抓住
她,然后像电影里一样睡服她,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她身材很好吗?」说着话,
老妈有意地扭了扭身子,展示出她完美的身材。
靠,这真他妈的是个好主意,哦不,这真是我妈的一个好主意!我灵活的手
指已经解开了她刚刚扣好的衬衫纽扣,妈妈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一脸严肃地
说道:「好了,这这样定了,九天之后,你过来,我们取丹」。
「为啥?今天取了不正好吗?」刚刚捋清楚这件事,怎么又改成九天后了。
「没办法,取丹前必须禁欲九天,我们俩都是,到时候我再教你该怎么做。
记住啊,绝对不能跟任何女人睡觉!「妈妈说完之后,走进了洗浴间。
周五大清早,朱玉婷和黄婷婷整装出发。这几天还真是没发生什么意外,我
基本全天候都保持高度的警惕,不知道是那女人暂时知难而退还是一直潜伏没有
机会,管她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婷婷也表现得很懂事,总说自己害怕,
陪着朱玉婷睡觉,不过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也在防着我这个可能的堂哥跟妈妈上床。
开着车,偷瞄了一样一旁的朱玉婷。她今天打扮得十分认真,就像是迎接一
场盛会。灰绿色的无袖连衣裙,裙摆过膝,侧边开叉能看见半截大腿,没有穿丝
袜,脚上是新买的高跟凉鞋,cm鞋跟,深蓝色的底色中间加了一条灰绿色的
绑带,一般来说深蓝色和灰绿色都比较土,不适合作主色调,加之二者撞色也极
少一起出现,但搭配在一起,竟然还有些成熟大气的味道。
后排的婷婷则一改平时干练运动打扮,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少见地穿
上了高跟凉鞋。这些衣服都是朱玉婷给她买的,显然她心中也有所期待。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看到朱玉婷打开报告之后一声哀鸣,接着是两母女相
拥而泣,我也禁不住鼻子发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义父的老婆因为肝癌走得早,
我没有见过本人。因为身份特殊,义父之后虽然一直有女伴,却没有再婚,家里
没有妈妈的角色,玲玲略大几岁却大大咧咧,两个小女孩相互扶持着长大。自从
我结婚之后,两个女孩叫嫂子叫得特别亲,感觉她们有时候也把韩智佳当作了自
己的妈妈。
女人的脸真是六月天说变就变,在检验中心里坐着时,两个女人哭得要死不
活的,怎么劝都劝不住,刚一出大门,居然换作一脸笑容,之间几乎没有过渡。
「哥哥,一会儿我们去」蹄名坊「吃猪脚汤吧,正好你也补一补。」虽然黄
婷婷已经变成了邢玉,但在朱玉婷面前我们并没有说破之前的关系,朱玉婷也说
不用改口叫哥哥也挺好。
「好啊!」刚刚答应完,手机就震动起来——是义父的短信。天哪!耳叔的
老婆大清早死了,义父让我立刻去「江上明月」。赶紧跟婷婷打了个暗号,假装
苦着脸说:「酒店临时中午开个会,必须参加,咱们晚上再去吃猪蹄,婷、小…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你们母女俩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朱玉婷上车前偷偷勾了勾我的掌心,我只有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惶恐,毕
竟跟婷婷,嗯,现在是小玉的关系要复杂很多了。
在出租车上,脑子里还是有些乱,多重的关系需要好好捋捋。有小玉在,我
要把朱玉婷放进我的后宫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不知不觉已经快到码头了,赶
紧偷偷把脸换成了余飞。
上了大游船,被耳叔的一个大跟班带到了舱底。舱内已经坐满了人,灯光也
很亮,但一进门我就感到一股子寒意,让我后背一紧。
义父冲我摆摆手,我立刻到他左手边坐下,右边是玲玲,好久不见她改了一
头短发,因为情况特殊,她只是冲我努了努嘴角,算是打过招呼。我旁边是正在
顿足捶胸的耳叔,歇斯底里地大骂疯猪无耻,有违江湖道义。
耳叔的左边是个白白胖胖的「豆腐哥」,大名向彬,月牙儿眼看起来总带着
笑,厚厚的嘴唇会不自觉地吧唧几声,第一次见他的人多半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
的好好先生。有一次,他在菜市场偶然看到新上市的丝瓜不错,就随手挑了两口,
问了个价,那菜贩子说了个价,豆腐哥撇撇嘴说太贵,就走了,谁知道那个菜贩
子不依不饶,说挑了问了价就必须买。豆腐哥说不买你要咋地,菜贩子露出手膀
子说不买就得挨拳头,豆腐哥笑着把钱给了。然后这个菜贩子就永远消失了。
玲玲的右手边坐着个黑黑瘦瘦的眼镜,看起来像个过去的账房先生,他是
「猫叔」,大名陈茂华,掌控着整个临江的古玩市场。因为祖上是富贵之家,所
以猫叔鉴定文物字画在省内都是一绝,而且还练过几天鹰爪,算是鬼三手下的大
龙头之一。今天可以算是鬼三字号下的精英齐聚了。
义父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看了,把手机调到免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