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薛妙引往他身边一坐,讲起来她的分析,“据我所知,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是最难左右的,何况像沈铎那样的冷面神,我估计督军府大夏天都不用打扇子了。”
“你跑了一年,一回来倒是打听得挺清楚,连人家有什么白月光黑月光的都知道。”
对上薛正扬的揶揄,薛妙引也懒得同他扯,语气肯定道:“这可是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我能不谨慎点么?倒是你,光把爷爷的话奉为圭臬,连对方到底是黑是白都不清楚。”
薛正扬说不过她,觉得她这些话又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所以并不尽信:“你啊,要打听就打听些正经的,这种没影子的事情你也当个事。”
“怎么就没影子了,我听说沈铎跟蒋九爷的太太可是有很微妙的关系呢!”
这话一出,薛正扬就更不信了,道:“尽瞎说,早前蒋九爷的太太还来灵草堂抓过药,是我诊的脉。沈少帅虽然与其熟识,不过我觉得远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你别没根据瞎猜。”
“哦?你见过蒋九爷的太太?”薛妙引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扒着他的胳膊央他多说一些。
薛正扬纳闷道:“你到底是对谁感兴趣?”
薛妙引振振有词:“我对谁都不感兴趣,我只是对故事感兴趣!”
薛正扬一把推开她的额头,对她兴致勃勃打听八卦的行为表示十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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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就行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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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约的日子在周末,学校也不上课,一些年轻有家底的学生们也三五成群地来不夜城热闹。
白日的不夜城没有夜间的纸醉金迷,所以放眼一瞧,男女老少皆有,跟赶集似的热闹。
薛妙引虽然留过洋,思想也紧跟新时代,可偏不爱这些杂技魔术交际舞,有时候还会一个人去老茶楼听黄梅小调,觉得那才有情趣得很。就连穿衣服也偏爱旗袍,要么就是古典的袄衫和长裙。家里的三个衣柜全是各式各样的旗袍,一年四季,长的短的,根本不见时下流行的小洋装或是西装衬衫。
薛正扬时时说她是“洋芯子土壳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
今日出门前,薛正扬还特意提议让她换身时兴的引人注目,薛妙引头一甩,踩着小高跟一扭一扭地就上了车。
薛正扬仰天一声长叹,为这个妹妹操碎了心。
沈铎对时间掐得很准,不必他们早一刻,也不晚一刻。薛妙引到时,沈铎的车子刚好停过来,一伙人在不夜城的门口碰了头。
沈铎应是刻意收起了几分冷漠,反而显得越发沉默,面对薛正扬喋喋不休的热络,统共也没说上几句话。
这次也算得上薛妙引和沈铎正真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薛妙引对着沈铎那张表情稀缺的脸,尴尬得连嘴都张不开,心里却疯狂地迸着字,连沈铎指甲盖上的月牙弯都琢磨了一遍。
薛正扬和沈铎让了几番,沈铎先行上了台阶,薛正扬笑成一朵花的脸立马收拢了几分,朝着自己的姨太太们叮嘱:“一会见机行事,别杵妙妙和沈少帅跟前当电灯泡知道不?”
“知道了!”五个姨太太娇声应允,整齐得堪比军队里的兵喊口号。
薛妙引捻着自己的头发稍,撇着嘴唇朝自己哥哥翻白眼,却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纳了五个姨太太回来居然还能和谐共处,这在越州城恐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薛正扬天生带疾,这辈子注定没法有育,所以干脆敞开了过活,娶了五个姨太太,就是不娶太太。而这些姨太太也都是孤苦之人,跟薛正扬的时候,薛正扬就明说了自己的情况,你跟我一日我厚待你一日,哪天想另觅出路了,也不强求,安排你一笔费用好聚好散。
大抵就因为这样,姨太太们相处融洽,从没红脸的时候,也不出幺蛾子。周围的人无不歆羡薛正扬治家有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沈铎包了一间二层的小隔间,薛妙引一进门就想往后面的长椅上坐,五个姨太太连忙挤过去,将她赶去前头跟沈铎送作一堆。
前头摆着三把太师椅,椅子之间放着一张小几,虽然有些距离,也不过放两只手臂的事儿。薛妙引很自然的就坐到了最边上,薛正扬见状,朝着沈铎一请,沈铎便挨着她坐在了中间。
薛妙引往后一仰,冲着薛正扬狠狠瞪了几眼,薛正扬回了她一个“加油不要怂”的鼓励眼神。
薛妙引被身后五个亮堂堂的灯泡照着,坐都坐不安生。好在中间的舞台上表演不断,在人声喧嚷中,他们这厢的沉默也就显得不是那么诡异了。
薛妙引是个装不住话的人,也免今日徒增尴尬而无进展,终是忍不住偏头叫了沈铎一声。她以为底下嘈杂沈铎没听清,正待再张口,沈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