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蒸发了。
“哈?这是什么鬼东西?”凌宿皱眉盯着血棍消失的地面,但耳边已经传来女生带着哭腔的叫骂——
“呜……你们这两个变态,你们在干什么?疯了吗?我讨厌你们!”原来白语烟的身体已经恢复自由,她推开了狗妖的下半身,不停的往外吐掉嘴里残留的jīng_yè,带着羞耻和嫌恶用力擦拭嘴巴,磨得手背和小嘴都红肿起来。
凌宿看着地上被吐出来的jīng_yè,又看看白语烟那张生气的脸,竟然跟着脸红起来,毕竟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射在别人身体里——虽然不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愿。
“对不起嘛,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承认,呃,那个……射了之后我确实清醒了,不过为了从你下面取出那个东西……”凌宿指了指刚才血棍掉落的地面,可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血迹都消失了,他知道无从解释,不免慌乱起来,而此时他的一只手仍僵化在刚才撑开穴口的动作,令他的解释更加无力。
这时,旁边的狗妖也在空中射过一炮之后恢复理智,他望着白语烟狼狈的模样,羞愧不已,好想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可是鉴于刚才自己的兽行,他又羞于碰触这个从小捧在掌心呵护的人类女孩。
“是大地之神搞得鬼,我想他刚才一定侵入了我们的理智……”白语炎垂下眼,羞于直视他的妹妹,惭愧地说道:“天鹅女孩刚才的反常一定也是被大地之神夺走了理智。”
“大地之神真的存在吗?去哪儿能找到它?我就不信它能一直这样为非作歹!”想起方才的遭遇,白语烟羞愤地捏紧拳头。
“什么大地之神呀,不就是个地妖!那东西没脸没皮没有形体,想上谁的身就上谁的身,搞不好哪天它突然变成一坨屎出现在你眼前呢!”凌宿没好气地骂道。
耳边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狼嚎,凌宿立即竖起耳朵聆听,一声声狼嚎传递着白语烟和狗妖听不懂的信号,只见凌宿的脸色越来越严峻。
狼嚎的声音还在持续,他已经跑进旁边的一座大殿,一脚踹开功德箱,抓出一把黑色卡片。
“快走,快离开这儿!”凌宿大声喊着,直接拉起白语烟的手往寺庙的大门方向奔去。
“狼妖,怎么回事?”白语炎也追上来,接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过凌宿飞过来的一张卡片。
“地妖滚蛋了,整个森林要消失了!快!”刚喊完,身后的大殿就应证了他的话,消失得只剩下一片荒地。
“可是我爸爸妈妈怎么办?”白语烟惊恐地目睹了这一切,心脏狂跳不止,想停下来却还是被凌宿生拉着往外跑。
“唉,他们已经被老头子偷偷送走啦!你别停啊!”凌宿催促着,分明感受到她的手还想往回抽。
“那司量的妹妹还有刚才那只狼……”
“唉呀!死不了!快走!”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柳宗元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江雪》原诗吧: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尾声之前有话想说
咳咳,污书终于到了尾声部分,先给坚持写完的我点个赞,再给坚持看完的你点个赞,啦啦啦~
然后奉上淫诗一首:《疯瞧夜勃》月落污体爽漫天,僵封欲火对仇绵,箍酥衬外含衫湿,夜半终呻捣客喘。(小小声地说,别让语文老师知道,不然他们会排队朝我家玻璃窗丢臭鸡蛋的)
呃,尾声有荤素搭配,希望大家会喜欢,不知《森林欲宠》写下一部,会不会受欢迎呢?
不管啦,已经在构思收集很污的资料了,这次要把大学校园搞污。
尾声 疯瞧夜勃
凌宿没有忽悠人,白语烟的狗妖父母确实安全回到毓城,但已经逝去的荆棘妖和天鹅妖似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家里人通过熟人找到一个新住所落脚,但是刚享受完一天人类世界的正常生活,白语烟就迫不及待回中学查景然的地址,而现在则以晚饭后散步的借口自己跑了出来。
“密码是我见到你的第一天。”
回想着景然说过的话,白语烟已经站在化为灰烬的旧住址正后方的一栋房子跟前,如他所言,确实有一个电子锁,如果密码真的是他说的那一个,那基本可以断定他就是荆棘妖,而且已经死了!
白语烟深吸了口气,颤抖着手指按下八个数字,随即门锁发出一阵美妙的轻音乐,门打开的瞬间,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那个在森林里对她百般性虐和凌辱的荆棘妖,也是那个与她暗生情愫的忧郁男生,可他却为了让她能够逃离迷欲森林而献出了自己的全部,那些早已枯竭的荆棘尸体现在一定随着迷欲森林消失了。
“景然……”面对摆满家具却空无一丝人气的房子,白语烟颤声呢喃着,通过玄关,走过大厅,沿着楼梯往上走,循着熟悉的味道来到一间卧室。
床头柜上赫然摆放着一个摆台相框,那是高三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学校颁奖时拍的,除了站在中间的第一名的她和第二名的他,周围其他人都被虚化了。
“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费心吗?”耳边好像又响起景然的声音,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