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xiǎo_xué逐渐适应了ròu_bàng的尺寸,粗糙的龟棱不断刮擦着穴肉,蹭出滑腻的水声。身体彼此不断撞击着,冬天甚至主动地摇晃着臀部,去迎接身后的冲撞。yín_shuǐ沿着大腿流下,肌肤被染得一片腻湿。莱拉的呼吸就喷在肩颈,手掐在rǔ_fáng上,捏在腰侧,火热的性器填满了整个xiǎo_xué,温度由内而外地灼烧着她。
进出的幅度逐渐加大,耳边的喘息也粗重了些。“想要吗?”莱拉压抑着声音里的悸动,伸出舌尖轻轻舔冬天的耳垂,“还是,想继续?”
“给我,莱拉…………”冬天的呻吟声支离破碎,“我要…………我要你的…………”
jīng_yè。
白浊的,浓稠的,jīng_yè,在那个词吐露出来的同时,伴随着几下猛烈的chōu_chā,抵着子宫口喷薄而出。
相拥倒在床上时,冬天的心还在狂跳着,因为高潮的余韵,连指尖都在颤抖。
莱拉的指甲滑过她的肋侧,她的rǔ_jiān,她的小腹,惹得她微微发痒。
性器依旧插在体内,堵住了满穴的精。
冬天抓住她的手,感受到莱拉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肩头,呼吸逐渐平稳。
这就睡了么?
冬天叹了口气,伸手关了灯,闭上眼睛。
她们到底算什么?室友?炮友?朋友?
朋友应当是不算的,毕竟除今天之外,两人几乎都没说过话。
情人?自然更算不上。
算了,不管了。
冬天握着莱拉的手,扯到自己胸前,覆盖在rǔ_fáng上。
睡觉。
醒来时莱拉已经不见了踪影。唯独腿上干涸的白色污渍显示,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冬天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习惯性伸手摸向腿间。
xiǎo_xué还有些肿,能感受到血管的勃动。yīn_dì被吸得肿了,手摸上去,温度有些异样的高。
手掌覆盖在上面,停留了几秒,还是放弃。冬天打着哈欠起床,走进浴室,却无语地发现,自己脖颈上留了个十分显眼的吻痕。
赤裸的胸部也是斑斑勃勃,腰间甚至有两个发青的指印。但这都无所谓,穿上衣服,谁都看不到。脖颈上的,可如何是好?
冬天皱眉,摇头,继而失笑。
好久没有这种让人得意的烦恼了。
新换的驻扎地在平原中心,干旱燥热。冬天吃过早饭,围了条纱巾,坐上出行的吉普车。
驾驶座上的依旧是莱拉。戴着墨镜,头发高高挽起,暴露出修长的脖子,脖颈后微微凸出的骨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天她穿着件贴身的工字背心,紧绷在身上,勾勒出一点rǔ_tóu的形状。转动方向盘时,胳膊上的肌肉会跟着凸起,放松,显得有力极了。
宽松的裤子遮掩不住修长的双腿,脚上一用力,车子便猛地冲出去一截。
而冬天,现在她清楚地知道,这条迷彩裤里隐藏着什么。
“好看吗?”发呆时,莱拉忽然开口。
冬天愣了一瞬间,继而满脸爆红,转过头去。
“怎么了?我又没说不让你看。”
莱拉依旧是目不转睛注视前方,墨镜遮掩住了表情。冬天被调戏得发恼,瞪了她一眼,索性调平了副驾座椅,躺下补觉。
闭上眼睛之前,看到后视镜里的莱拉,笑得眉眼微微上翘,显然心情不错。
这个混蛋。冬天心想。
冬天的工作是去村子里给适龄的孩子补种疫苗。
而莱拉,负责开车,和保护她。
昨夜分明还是一副被干得呜咽呻吟的dàng_fù模样,背上药箱,俨然便成了职业干练的医生。手起针落,一边安慰吓哭的小孩,一边熟练地按压上酒精棉球。过去总被莱拉嫌弃虚伪的笑容,如今竟显得发自内心的和蔼可亲。
莱拉握着手上的枪,站在冬天身旁,注视着她。
翘起腿,放下,戴手套,拆针管,拢耳边的发,抹去幼儿的眼泪,随手送上一个糖果。
冬天笑起来时,嘴角会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小虎牙露在外面,眼睛眯成两条线。
莱拉心想,她可能是疯了,竟然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容在闪光。
让人想尊敬,也让人想要……
干她。
“好看吗?”
这回换做冬天开口——刻意摆了脸色想揶揄,却一出口便忍不住捂着嘴自己失笑。
仗着无人注意,莱拉挑眉,低头附在冬天耳边:“怎么,勾引我?”
她好像格外喜欢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