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
她动作利索而干脆,身体的本能精准到可怕,往往是活尸还没靠近明颜已先一步进行牵制。
贺关山遥遥看着,食指摩擦着唇角。难怪厉长源那么惊奇的说她是好苗子,确实明颜对于风水术法的接受,就像先天般开挂顺遂,一开始缺的就只是那只辨气的鬼眼罢了。
待活尸解决的差不多,明颜逼近厉长源,同时柏树林里响起了浩瀚的铜铃声响。
那像是成百上千只铜铃一起被摇晃,让人无端烦躁。
贺关山听到铃声后眼底泛冷,攀在肩上的戾气察觉到他的怒意,暴起数丈凶狠的对上铜铃,瞬时让声音停住!
贺关山口气冷厉道,“对付一个小辈用这手段,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铃声停止,那股诡异的烦躁终于也被压了下去。明颜不知何时额上已经落下汗珠,可她竟毫无觉察。
厉长源捻着胡须,气急道,“你懂什么,她——”
话说到一半,厉长源似是被掐住了喉咙。这声音实在熟悉,可他偏偏不敢相信。
直到四时阴风骤起,黑中带红的戾气中出现个五官深邃的俊美煞魂。
这还是贺关山第一次在生人面前露面,他不耐烦的拧着眉头,周身充斥着禁欲感,看上去比平时还要冷淡。
厉长源看的双腿发软,险些跪下,“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贺关山斜睨了眼,戾气把铜铃夺过,放进手心。
“我就是再死个千八百年,你的路数也还是这么不入流。”
他说着手掌轻攥,铜铃化作齑粉落入泥中道,“不过算盘倒是打的细,直接震碎魂魄,一了百了。”
厉长源被他说中,心疼的看了看被毁的铜铃,“这、这也怪不得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贺关山听的挑眉,多年不见这人本事不见长,倒是胆子大了不少。
只是贺关山懒得动手,不代表明颜忍得了。
她紧盯着厉长源冷道,“你说清楚点。”
厉长源刚刚也见识过少女的手段,一人群挑活尸面不改色。再加上她现在背后站着个生时让人头疼,死了还不让人安稳的贺关山,顿时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
“我说,我说。”厉长源后退几步,离两人远点他才觉得不再那么慌,“是瑞生那边,最初老顾总爱好古董,所以寻人买了这面具。但是没想到刚请回去,他的魂魄就开始频繁离体,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的魂魄拽了出来。所以我就告诉老顾总,能解决他问题的只有这只铜铃。”
明颜想起用鬼眼探查过,那张面具虽有浓烈的煞气,可并不像有什么怨魂需要附在生人身上。
她揶揄道,“看你说的和那铜铃引活尸的作用一样,该不会是你为了诓老顾总,故意去拉出他的魂魄吧。”
厉长源满面心虚,没有反驳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后来他找到了铜铃,我用铜铃的方法反其道给他安魂,确实这面具不再作祟,但是瑞生集团却惹上了祸事。”
其实厉长源还有一点未说,就是这铜铃除了能引游魂入新尸,确实也有镇压的功能。因此那面具多半是在顾家翻不了浪,但又记仇,所以就去了瑞生集团。
明颜想起了中年人,于是问道,“就是那些生气突然流逝,导致面孔干瘪的人?”
“对,这面具邪性的很,只对人脸有兴趣。但是它也并不是一气全部进食,反而是慢慢的留着这个人折磨到没法再有生气,才全部吃掉。”
“那李特助突然暴毙,就是因为你们突然下手吧。”明颜低声问道,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厉长源,居然和旁边的贺关山有些相似。
厉长源咽下口水,感觉周身都冷的可怕,断断续续道,“是,是这样,但也实在是没办法。这面具本就邪性,你看它居然还懂得把人慢慢折磨,就像圈养似的,多半已开灵智。如果再让它食用九人的生气,顾家肯定上下都逃不掉。”
开灵智这三个字,让明颜想起了铜镜世界里狡猾的大槐树。
“被吸取生气的人,除了李特助,其余的人呢。”
厉长源:“都被顾家暂时安置在养老院里,被人看守着。”
确实和中年人说的一样,明颜手指敲击着,又道,“那这张八字,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厉长源一擦额上冷汗,嘴唇哆嗦,像是在组织措辞般。
可明颜脑海中警铃大作,她反身一侧,背后竟站了个小孩子,赫然是刚刚被埋进去的鬼胎!
厉长源拖延时间,终于等到了鬼胎出来,眼底露出精光道,“哪儿得来的,你问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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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盛蓁突遇意外,重生到一个九零的少女身上。
少女爹不疼妈不爱,还被大姐推入水库里,溺水而亡。
盛蓁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