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另一种名称,‘足月未生的婴儿’。
下方和最先找到的脑一样也少见的有一行备注,“不要忽视这只小婴儿,它给植物医院带来了有史以来最头疼的□□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叽蛋(弱小可怜又无助):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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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白飞飞的夫人的营养液x2
感谢上官馨月的营养液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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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也很粗长呢,开心的盖上被子说晚安=3=啾咪!
☆、第6章
明颜把这句话斟酌了下没再多看,利落的把这最后一个瓶子也扔进了背包里。
可尽管找到了这四样礼物,明颜心底却依旧隐隐有些不踏实的感觉。这种感觉强烈而明晰,让她无法忽视,总觉得接下来仍会有什么事发生。
她打量了下这间科室内数不清的标本,一股钻心的冷意冒了上来,冰冷的瓶身反射着冷冷的光,可是明颜却有种被注视着的错觉。
明颜并不觉得这是种错觉,再怪异的事在她进入这家植物医院后都显得正常了起来,在这里发生任何事都应说做情理之中。
她朝着标本室的门走去,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还好关上门后,那种被注视的感觉稍有减轻。
试到额上冒了层薄汗,明颜不在意的用手背拭去,环顾着二楼的住院区。眼下这里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狭长的走廊上又空又静,大理石的地面上干净的连丝灰尘也没有。至于住院区的科室里,每个房门紧闭着,上方尽是磨砂玻璃,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她谨慎的走到台阶处,下了第一个台阶,然而脊背上攀升的凉意不散。回头看了眼,住院区原本亮着的灯灭了,唯一还亮着的居然是标本室。
先前没有人的标本室,现在居然被打开了。
明颜当机立断的朝着一楼走去,然而身后已经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她一边跑一边支着耳朵听着,思索会是什么在走廊上滚动。可是标本室里出来的能是什么,多半是那些装着不知名东西的瓶瓶罐罐!
明颜手撑着栏杆从楼梯上跃下,呼吸间她就听到那些瓶罐逼近的撞击地面的动静。
她借着拐弯时回头看了眼,身后密密麻麻的瓶罐铺天盖地的跟了过来。仔细留意过的,没仔细留意过的,全都死追不放。
明颜眼底光色沉沉,冷声道,“遇上这些棘手的东西,真是要死。”
只是说归说,跑的却比刚刚更快。
眨眼间明颜已经到了一楼的走廊上,不知是否这里有它们忌惮的东西,身后的声音居然逐渐弱了下去,最终像是有些惊惧的停在了二楼与一楼的交界处。
明颜跑的微微气急,好在前面就是白大褂和贺关山所在的科室,见到那些瓶罐没有再追上来,她扶着白墙缓了片刻。
还好没被追上,明颜平复着呼吸。
就在刚刚她看到瓶罐里的许多标本都破开了盖子,通过小小的口径试图爬出来,甚至还包括刚刚被吐槽过的‘曼多拉草本的须茎’,简直见鬼。
而那个所谓的须茎明明是个菱形物体,可是那些细小的须子展开从瓶口伸出来,尾端个个带着锋利的牙齿,看上去丧心病狂,根本就不像什么正经植物!
明颜面无表情的盯着一楼的台阶吐槽完,试到自己的双腿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撑起身体走到了贺关山所在的科室。
往里看了眼,白大褂还在尽职尽责的为他写病历,看到明颜来了,白大褂的袖子使劲扭了起来,试图传达出高兴的意思。
明颜眼皮一抽,还要保持着病人家属沉痛的心情询问道,“医生,我,我朋友还有救吗。”
贺关山的双手被另一个白大褂捆着,闻言脸色铁青的回头看她,嘴里冷硬的迸出几个词来,“什么叫还有救。”
听到这话明颜还没来得及回答,白大褂已率先把病历塞了过来。
病历上规规整整的写就常规检查四个字,姓名贺关山,病症为八字凶中带血,生前当遭横死,堪称一方厉鬼血煞,喜食阴禄。
不能在镜中投映出来,明颜猜测贺关山会是鬼煞,但是没想到他的八字和更为细致的情况,居然也可以被这家医院以病历的形式开出来。
“真没想到八字也能算是病。”明颜看向白大褂,对方的领子低了半折,看上去像是个点头的姿势,“不过住址更有意思,晚秋山水图。”
明颜手指划过这几个字,蓦的笑了起来。
贺关山能看到明颜神色里的揶揄,她美的本就分外有攻击性,如今这样直视着他时,就像是眉眼中氤氲的水雾散去,露出后方盛了满季的雪水,更显得研丽疏远。
贺关山偏过头没有再看她,只是身上缠绕的黑雾更为浓厚。
晚秋山水图,就是明颜在鬼市里淘到的那张画。
明颜拿着病历,一时不知该感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