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扭过脸不看莉亚：“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消失的，但是就是没了，现在感觉很不一样。”
当然会感觉不一样。
失去忠诚控制器后回忆以前的生活，感觉真的不像是自己的记忆。
“是挺不一样的，就是傻跟不傻的区别。”莉亚很是客观地评价说。
“你！”瑞拉怒，“你才傻！”
瑞拉失去了大半的魔力，她也是在任务里被莱德的家伙袭击，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把她带到了这里，却又扔下不管。
大概是魔力之间的互相吸引，陈曦又一次捡到了瑞拉这只魔法少女。
与对方不带火气和敌意坐在一起谈话，对莉亚和瑞拉都是一件稀奇事。
“你到底为什么没死我就不问了，”瑞拉看着天花板，看表情像是在极力忍耐，“现在我也不是布拉克，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只是我也不会原谅你，你杀了我弟弟！”
这是两人最初冲突的原因。
莉亚默了下，摸了手上的戒指。陈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没出声。
正在莉亚手指上的泽菲兰突然卡壳。
……呃，这个弟弟，好像是他没错吧……
他恍惚想起来了，真是这样没错。他序号与基础因子都与瑞拉差不多，可是他从没想过，跟自己没什么沟通的瑞拉会这么地——爱护他？
想起最初就不可避免地想起最初的样子，那时泽菲兰长得就是亚当年轻的模样，他自己想想就膈应。
不过他还是忍下了难受。
“我来说吧。”泽菲兰在通讯里跟莉亚沟通，“总不能让她一直对你抱着恶意。”
就莉亚对陈曦的重视度来说，他不应该让陈曦身边有任何不定因素。
莉亚没阻止，所以，泽菲兰出现了。虽然做不到实体投影，但是投出虚影对菲泽兰来说不是问题。
突然出现的实体投影惊到了瑞拉。
“亚当！”
别说瑞拉了，莉亚都气息不稳了一下。陈曦一直保持着低存大感，此时突然问了句：“这就是你的丈夫吗？”
“哈！？”这是惊诧的瑞拉。
“？？？”这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陈曦怎么猜的莉亚。
泽菲兰出声：“咳，我可不是亚当，我是泽菲兰。”
差点直接跳窗逃跑的瑞拉第一反应是不信。但是在发现了不同、核实了泽菲兰身份后，她的目光复杂，看着莉亚就像是看怪物一样。
“你——”她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当初莉莉亚动手，是因为泽菲兰在梦境、在意识沟通中的委托，而不是莉莉亚的任性。泽菲兰只管说出真相，瑞拉的纠结他就不管了，直接结束投影，重新潜藏起来。
莉亚刚面对那张属于亚当的脸有时候没表现出太多情绪，此时看着瑞拉只说了一句话——
“就是这样。”
瑞拉沉默。
这算什么啊？在嚣张吗？
确实是她认定错了，但是这家伙有解释过一句话吗？亲眼看见命案发生，一般都不会知道是被害者自己委托的吧！
满心纠结的瑞拉根本没得到莉亚的注意力。
“陈曦，”莉亚看向自己最关心的人，“你要不要加入时空管理局？”
这只是一个突发奇想而已。
陈曦的魔力核心还挺特殊的，如果没被察觉到还好，一旦发现了，如果是莱德那群家伙，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来。
况且现在时空管理局已经进驻这边，文明接触和加入是迟早的事。
在陈曦直接答应前，莉亚又补充了不少信息——比如说时空管理局成员的不自由度、死亡率等事。
这怎么看都是想让人放弃的表现啊？
可是明明又是莉亚提出来的邀请啊？
陈曦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的世界是怎样的？”
现在的她不会再觉得莉亚是仙女什么的了，只是非常好奇，因为这种高科技又兼有魔法，让她对那个广阔的世界充满了幻想。
她是会答应的，可是看起来莉亚很纠结。
莉亚本也只是想让陈曦好好考虑才会说死亡率这种事，如果陈曦真加入，那以她的资质加入的也是医疗部，不会直面危险，死亡率对她来说参考意义不大。
但是这不代表就没有危险。
这种纠结简直就是老妈对孩子一样——她的生命不会持续太久，贸然将陈曦带入联邦到底合适不合适？瑞拉又是一个见不得人的……
见不得人的瑞拉知道了怕是要掀桌。
最后莉亚还是觉得让陈曦得到公民身份比较保险，所以在介绍的时候没特意去隐藏什么。
“那里其实与你这世界没太大区别，只不过技术更方便，而且因为领域很大能见到不少新奇事，好歹一百二十七颗星球了，里面不少非类人文明，还挺有趣的。”
而且游戏什么的……
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