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卿若,她爱你,就像我爱墨尘一样爱着你,宫赢,回头看看吧,爱你的人一直在你身旁,时间会慢慢告诉你,你也会爱上她。宫赢,我走了,不要来找我,因为,我已经找到了那位与我共度一生的男子,再见。”
南宫赢紧紧地捏着眼前的信,心中的压抑、愤怒和难过从吼叫中释放出来,宫赢双膝跪倒在地上,泪水打湿了手里的信。卿若慢慢走过来,蹲在宫赢身旁,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泪水不停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卿若抱住宫赢,而宫赢却一把将卿若推开,看着穿着红嫁衣的卿若,大吼着:“滚!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卿若的心,紧紧地疼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突然,一声巨响,“嘭!”,门被踹开,梅七大步地走了进来,停在宫赢面前,一手掐住宫赢,两眼直直地瞪着南宫赢,卿若见宫赢喘不上气来,急忙推开梅七,护在宫赢面前,朝着梅七大吼:“你干什么!”宫赢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癫狂地笑着跑出了婚房,卿若也准备跟着跑出去却被梅七死死地拉住。
“放开!” 卿若瞪着梅七。
梅七盯着卿若不说话,红了的眼就快流出泪来。
“你放开!”
梅七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卿若,嘴唇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缓缓开口道:“卿若,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回冥界吗?”
卿若别过头去,红烛光照亮了脸颊上的泪珠 ,“对不起,梅七,我食言了,我想留在他身边,你回去吧,记得向父王说,我在凡界……过得挺好。”
屋子,寂静了好久,隐隐约约,只听见一阵默默的抽泣声,梅七笑着看着卿若,无声的泪水划过脸庞,梅七使劲地点着头,低声回答说:“好。”梅七转身,消失在卿若的眼前。
邺城的夜,宁静而安详,街上,灯火通明,人群熙攘,南宫赢独坐在酒馆里喝着闷酒,一碗又一碗,从人多喝到人少,从傍晚喝到半夜,从小二笑着迎进喝到小二数次的催赶。墨尘踏进酒馆,在南宫赢桌旁坐下,南宫赢看见墨尘,不屑一笑,一掌拍在桌上,看着墨尘醉笑着,大呼:“小二!再来两坛酒!”
小二抱着酒,停在桌旁,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宫赢,墨尘看了一眼小二,示意他将酒放下。两人沉默不语,一碗接着一碗地喝着酒,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墨尘有些头晕,指着宫赢。
“南宫赢,南公子!一直以来,我当你是兄弟,是朋友,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那么多的心计,要费尽心思地置我于死地,难道,你所做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你爱羽灵吗?”
墨尘笑着摇头,又自言自语回答道:“不,其实,你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占有欲,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早已将羽灵当做了一个物品,你的占有欲也早已超过了你对她的爱,宫赢,爱一个人,不需要心计。”
南宫赢笑红了眼眶,说:“心计?呵呵,墨尘,你错了,女人,可以没有心计,但男人,绝对不可以没有心计,因为啊,男人要保护女人,没有心计的男人拿什么去争取自己喜欢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去保护她和爱护她,只有当自己争取过了,就算你爱的人不爱你,那都不算遗憾。墨尘,我输了,输掉了我的骄傲,输掉了我的度量,也输掉了我的心,她爱你,不爱我,不爱我,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墨尘,那道密杀令我不会请皇上撤销,我要用你和羽灵逃亡的一生来证明我是对的。”
墨尘醉得靠在木椅上,笑道:“宫赢,爱一个人,没有输赢,也没有先来后到,爱一个人,不是靠心计得到的,它只是一种感觉,那种感觉是一种超越了生死的情感,我相信在将来的某一日,你一定会亲身体会到那种情感。”
“我记得,这好像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墨尘,倘若,有朝一日你我二人站在彼此的对立面,成为了敌人,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喝酒吗?”
“哈哈哈,我们……不是一直都站在彼此的对立面吗?因为羽灵,至少目前我们是敌人,倘若有朝一日,我们真的如此,或许,你我早已不是现在的自己”
“哈哈哈……”
醉倒后的两人趴在桌上,脸上布满了红晕。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公鸡也开始打鸣,墨尘踏出酒馆,牵起羽灵的手,两人笑容满面,离开了邺城。
天界,太泽殿内,仙婢进进出出,药神纷纷聚在床前,床上的天帝奄奄一息,白泽急匆匆赶到天帝面前。
“陛下,陛下。”白泽俯在天帝耳侧轻声唤道。
天帝微微睁开眼,看见白泽,安心下来,挥挥手,遣散了众人,只留下了白泽一人,白泽将天帝扶了起来。
“白泽,现在整个殿内就剩我们两人,你不是最擅占卜吗?为我卜一卦如何?”
白泽看着天帝,沉默着,脸色有些凝重。
天帝看着白泽笑了笑,“没事儿,你卜吧。”
“陛下……”
“朕不是说过吗,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别叫我陛下,你和我兄长南容峥一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