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音觉得她已经看透这些男人的本质了。如果可以,他们能随时随地地想要干自己。
不过这样总比性冷淡要好一点。
在心里自我安慰着,江小音被曲瑾持续不断、不进入重点的撩拨弄得现在只想他用他插在后穴里的jī_bā,用力干自己。
“干我求你了用jī_bā干坏我”江小音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摸到穴口。
手指准确地找到yīn_dì,她摁在上面不管曲瑾就开始自己舒服起来。
敏感的yīn_dì稍微给点刺激就能让江小音爽到颤抖起来。她把xiǎo_xué贴在床单上,手指夹住小豆豆,一边呻吟一边流着yín_shuǐ自慰。
“小sāo_huò。”
曲瑾拉住江小音的手腕,把她正在自慰的手从yīn_dì上拉开。
“不许自己摸。”
他扣住女人的手腕,任她难受得扭动着身体。看着她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呻吟,鲜明地活着,曲瑾终于在江小音看不见的身后露出了笑容。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笑过了。
紧密连接在一起的两个身体纠缠着,几乎要融入对方灵魂里地扭动、深入。呻吟着,抚摸着,十指相扣着。即使到现在还不曾看到过对方的眼睛,他们也知道那里面必然溢满了情爱和yù_wàng。
“没有下一次了。”曲瑾往下压着江小音的下体,用力把自己的jī_bā干进后穴里。
粗长的性器贯穿了直肠,肏到不能再进去的深处。
江小音被他肏到几乎要陷入床垫里。紧贴在床单的yīn_dì已经被磨得充血,敏感得稍微一蹭都能激得她尾椎发麻。两片粉嫩的yīn_chún张开,本应该藏在里面的穴口时不时也能触碰到棉布。在它正对的位置上,淫液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xiǎo_xuéxiǎo_xué要不行了好舒服嗯要去了啊啊啊啊!”
男人都没怎么碰她前面的sāo_xué,只是干着后穴,就把她送上了绝顶的快感中。
被江小音高潮中越夹越紧的后穴咬着,曲瑾跟着她痉挛中的身体不再控制shè_jīng的yù_wàng。凉凉的jīng_yè灌进直肠里,江小音被他射得抽动着身体,舒服到又喷出一大股骚水。
——应该结束了吧。
江小音这样想着,快感平缓下来之后摊到床上。和床单还能摩擦到的yīn_dì依旧硬硬地挺着,虽然xiǎo_xué并没有彻底得到满足,但江小音已经不想再继续了。
她主要是怕谢必安现在来找自己,保不齐又会被两个人一起摁住操。
“sāo_xué舒服了吗?”曲瑾拍了两下她的屁股,把她从后面抱了起来。
不明白曲瑾想干什么,江小音急忙回道:“xiǎo_xué舒服了,舒服了。你今天有工作要做吗?不是在外地拍电影吗?”
男人抱着她的动作一滞。
接着他用极其危险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原来你知道我在外地拍电影。”
完了。
江小音的心一紧,现在再找什么借口都没用了。
“我没有!我不知道!”她用最后的倔强试图挽救一下已经被宣告完蛋的自己。
曲瑾亲吻着江小音的脖颈,把她抱到她的身体上方。
“是吗?”他清冷地随口问了一句。然后掀开被子,把江小音的xiǎo_xué对准她自己身体的xiǎo_xué,放下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回身体里去。”
和自己的身体面对面贴在一起真的很奇怪啊!
“曲瑾,不要,这样好奇怪。我错了嘛,你想怎么操我都可以,只要不这样,怎么样都行。”江小音哭丧着脸只能求饶。
花穴触碰在一起有一种很诡异的快感。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我这样到底算不算是在自慰的奇怪想法。
“怎么样都可以?”曲瑾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虽然明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个巨大的坑,但江小音只能咬着牙跳下去。
“怎么样都可以。”她肯定到。
“那就回到身体里去吧。”
属于ròu_tǐ的温暖感再次回来,江小音稍微愣了一下就和曲瑾的目光撞到一起。和变得成熟了的其他两个男人不一样,曲瑾的脸没有变化。
和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一样臭不要脸。
还是那张清清冷冷绝对称得上禁欲的脸,薄唇轻抿,永远都不会掉下来的金丝眼镜衬得他更是斯文严谨。眼镜下的凤眼里有笑意,然而更多的是独属于曲瑾的温柔和想念。
“什么嘛。”江小音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不甘心地红着脸扭头移开视线。
“小音。”
曲瑾吻上她的眼角,她的脸颊,她的粉唇,她的一切。
那是极尽缠绵却不带任何性欲的吻,吻到她每一寸肌肤的触感和样子再一次刻在他的心脏上。填补着他曾经一次又一次抑制着冲动,无法深吻女人的遗憾和痛苦。
他摘掉眼镜,扣着江小音的手掌放在自己脸颊上:“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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