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江小音拉住余洛伸进自己裙子里的手腕,笑了笑说道,“想操我是吗?操完能把荣栾送回来吗?”
江小音的冷漠和不抗拒大大出乎了余洛的预料。
“那个荣栾和你是关系?”余洛眯着他的桃花眼问道。
“你猜。”
“要是当初知道你没死,爷就不会把你还给苏宜修。”
余洛挣开她的手,不过并没有继续往裙子里摸,而是重新摸上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指描绘着女人的眉眼和嘴唇。
江小音很意外地在他的话和动作里感受到了不悦。目光深处闪过一些思索,她突然主动抱住余洛,把嘴唇凑到男人耳边说道:
“我可以给你操一次,但你得把荣栾送回来。而且仅此一次。要是你随便找个人都能用来威胁我,那我只能心怀愧疚地让你随便了。然后我不会放过你,地府的鬼差不会放过你,黑白无常也不会放过你,阎罗王也不会放过你。不管你信不信,多亏了你,我在地府有遇到不少好男人。”
赤裸裸的威胁没有让余洛慌张,他凝视着江小音的眼睛想要从里面找到某种迹象。
“爷怎么会用这么无聊的事情威胁你。”在找不到那丝迹象之后,他复而轻佻地笑起来抱紧她,摸上她的屁股,“爷会杀了荣栾,让你可爱的学弟变成杀人犯。一个杀了拥有不少知名度明星的杀人犯,你猜他会不会被判死刑?”
“余洛。”
“爷在。”
她有弱点,但余洛没有,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如果成心想要害死一个人,像余洛这种人永远都有的是办法。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事情,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威胁别人。
但江小音没有慌,她用她不太确定的猜测咬住他的耳垂呢喃道:“那我把威胁换成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我吧。我可以永远永远地待在地府,永远。”
获得了永生的余洛不再拥有死亡,地府的大门永远也不会对他打开。只要江小音去了地府,余洛自己清楚他将不再拥有任何可以再见到她的可能。
“看起来你在地府学会了不少新东西。”余洛把江小音用力压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yáng_jù就顶在她的yīn_fù上,硬硬地戳着她。
江小音忍住本能的羞赫,伸手把它抓进自己手里嘲讽道:“终于不需要吃药就能硬起来了吗?还是说你来之前就已经吃过药了?”
yīn_jīng被女人抓进手里,柔软无骨的小手隔着裤子在棒身上撸动,从顶端一直摸到根部,又抓住yīn_náng揉捏。久违的兴奋让余洛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乄iaoshひ0.ひk
“爷要是吃过药,你今天就得死这里。”
他松开江小音的臀肉直接撩起裙子把她的内裤并在一起拽成一条线,往两片yīn_chún中间勒进去。
“嗯——”江小音没控制住自己呻吟了一声。
布料紧紧贴在yīn_dì上被他拉住往后拽,深陷在花穴口的内裤刺激着江小音的感官和性欲,不可避免地让她有了快感。
“骚逼舒服吗?”余洛又故意往后使劲拽了拽,“爷可都听见你爽得在叫了。”
不想理会余洛的问题,江小音捏紧手里的yáng_jù转而问道:“我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拒绝,黑白无常从地府赶到这里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余洛不紧不慢地拨开被他拽成一股绳的内裤,指尖摩挲着江小音的yīn_dì,然后回道:“成交。”
这声成交并没有让江小音放松下来。
一想到余洛要把他的yáng_jù插进来,江小音就有点怵。虽然说那一次字面意思,几乎要被他操死的经历并没有给她留下太严重的心理阴影,但江小音多少还是有点紧张和害怕。
这种紧张在余洛把yīn_jīng掏出来抵在她xiǎo_xué口的时候,男人很明显能够感觉到。
“害怕?”余洛撩开江小音耳边的头发,状似善解人意地说道,“那音音你自己选个姿势让爷操你。”
本着不想看见余洛这张脸的想法,江小音主动转身背对余洛。
她抓住眼前的储物架,闭上眼睛毫无感情地说道:“快点。”
“着什么急,爷一点都不赶时间。”
余洛从后面抚摸着江小音的股沟,掰开臀瓣把自己青筋凸起的ròu_bàng夹在中间细细摩擦。不比婴儿拳头小的guī_tóu清晰地印在她的臀肉上,还时不时抵在菊穴上挑逗她。
玩够了后面,余洛又把yīn_jīng夹在她的两腿之间,蹭着大腿往上戳花穴口。
yín_shuǐ早在他拉扯内裤的时候已经流了出来,之后又被余洛玩着下半身玩了这么久,江小音从很早起就在夹紧xiǎo_xué忍耐住想要被jī_bā操的yù_wàng。
但是再忍耐,身体的反应都骗不了人。
在她没有控制住的时候,呻吟从嘴角溢出去,告诉了余洛她到底有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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