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院的周围都是具有十几二十年历史的老房子,人口密集度比中心医院更大,可以预见就是游荡在街上的丧尸会有多少。所幸有了上次经验的老毛直接把车开进了医院的大堂。
中医院比中心医院来得历史悠久,采光更没有中心医院的好。大部分的光就靠着顶上的白炽灯维持着。斜着进的门口,一进门便是挂号点;中间是拿门诊小票子有点像前台的桌子;进门右拐的通道是西药配药间,中间是楼梯,楼梯的左边是中药配药间,最边上的是一架电梯。
经过半天的心理与身体上的磨练,所有人都期待着结束。因此他们只花了平常一半都不到时间到达了中医院。
中医院的内部不同于外面大片的丧尸,敞开着的大门里只是空荡荡的连一只丧尸都没有,干净的像是被清空了一般。
急忙跳下车的众人紧急地准备关上门,只是被冲开的丧尸再次积聚起来从还未关紧的门缝中伸进他们的手脚甚至是他们的头一张一合的嘴让人头皮发麻。
为了不被抓住抓伤咬伤只能尽量避开离门缝最近的地方,只是这样是他们要花费更多的力气去关上门。好在这些僵硬的家伙不懂或者不能弯曲他们的手臂,开开合合的嘴咬到的只是水空气。
僵持不下是现在的状况。抵得住一时却抵不住一世,更何况门外是一群不知疲倦的丧尸。言卿突然说:“如果我放手你们能不能支持住吗?”虽然疑惑但众人还是点了点头。
“你要做什么?”昌寒非一边使劲抵着门,一边忍不住好奇伸长自己的脖子望了过去。
“你看了就知道了。”言卿故意卖关子的说。
言卿没有放松抵着门的身体,用空闲的手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并把所有挂在腰带上的东西丢在地上。接着上在他前方韩恭丘的腰。
不太习惯被人接触的韩恭丘顿时僵硬了身体感受着言卿紧贴上来的身体:“你在干什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几乎没有人知道我们果断地韩恭丘少校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弱点那就是怕痒。
“别动!”继续索中的言卿。
在身后的言卿自然不看见韩恭丘的脸由红转白再转黑的景象,昌寒非在对面看着言卿的动作与韩恭丘的脸色对着他‘嘿嘿嘿’的直笑,惹来了韩恭丘的白眼和言卿奇怪的眼神。
索了半天也没有解开皮带的言卿抱怨了一句:“想不到反过来这么难搞?真不知道电视里那些女人怎么做到的,手都酸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敏感部位是顺便乱的吗?还是在这种场合下!理智阻止韩恭丘大声喊出,只是费力地尽量180度转向身后,用低沉暗哑的声线对着言卿的耳边轻语,“要点火吗?”
“啊?”言卿手不停,单单带起头望向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韩恭丘,无辜又单纯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什么火?我没有点火!点火的话很容易把自己也烧在里面好不好。”反应过来的言卿顿时鄙视地看向韩恭丘,暗道:还少将呢,一点脑子都没有!只是此点火非彼点火。
本身无端中枪的韩恭丘再次因为自己的话被言卿误会了,只能黑着脸转回头任由人家对自己动手动脚也只是憋着脸红不在开口。但是看到也听到这也话的家伙背地里暗自偷笑。
好不容易解下皮带的言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喷在韩恭丘的脖子上,让刚放松下来的韩恭丘再次僵起了身体。
“准备好了,我撤了。”说完,言卿拿着手中的皮带两步并一步地走到门缝后面比了比皮带的长短,“再使劲一点!”再比了比接着又上前了几步,伸直了手把皮带围上了大门内侧的把手上,光低头用力注意着手上的言卿本没有关心他头上的突然挤出的手。
“当心,向后!”
听到后的言卿反地放下手中的皮带向后退了两步,看向韩恭丘,一脸的疑惑。说时迟那时快的韩恭丘在言卿后退的第一步后就举着手中的刀一把看下,原先伸在里面的手脚脑袋被砍了不少。
看到原因的言卿对着向他看来的韩恭丘点了点,说了声谢谢,便继续向前完成刚刚未完的工作。只是这次他用了一个十分变扭的姿势。言卿只向前了一步,撅着屁股弯下腰又吃力不讨好地抬起自己的头,整个人呈现的是一个变异的s型。
费了不少时间关上的门,在被关上的时候夹断了不少的手臂和腿脚,还有几个被夹在门缝里,甚至还有一个丧尸被夹住了他们的半张脸。
所有人背靠着门深深地吸气呼气,老毛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起了自己脑袋上的汗水。
殷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走到言卿的身旁,拍拍言卿的肩膀说:“好样的,这都被你想到了。”然后仔细看了看言卿在男生中显得纤细的手腕:“想不到这么有力气。”
“没什么,男人嘛总是要有力气的!”言卿笑了笑回答道,“对了,我们接下去怎么走?”转身问向韩恭丘和昌寒非。
常年不生病的言卿很少跑医院,就算是陪父母拿药也经常是在中心医院或者中心医院大门对面可以使用医保卡的药店,对于中医院万分的不熟悉。老毛来这里的几年也没有看过几次病只有牙痛的时候去了牙防所。其他人几乎都是来这里没几天知道在这个位置有一家这样的医院就很不错了,所以所有人只能跟着杜晨走了。
当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让自己带头走的杜晨憋红着脸收回了卡在喉间要走在中间的要求,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