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席小姐见谅,我最近染了风寒,怕会传染给席小姐,再会。咳咳……”
说太多话,喉咙袭来一阵阵的痒意,他边走边咳,身子抖得仿佛随时会倒下,阿庆慌张地扶着他。
席琳看他这样,非常担心自己也会传染上病菌,便懒得再去纠缠。
美归美,可惜百病缠身,一只徒有人形的吊死鬼罢了。
席琳进房见席东,迎面就被打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嘴角溢出一点红,可见席东的怒气有多大。
“席琳,你居然敢瞒着我去香港刺杀苏拉的女人!”
席琳也是个硬骨头的主,被打了还敢怒气冲冲地回嘴:“那个小贱人敢和我抢苏拉,我没杀了她算她好运!爸,你居然为了这点小事打我!”
“你做事有没有脑子,既然知道是苏拉的女人还去碰!现在苏拉知道了,他不但断了与我们的军火交易,还威胁其他军火商也不准卖武器给我们,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找了多大的麻烦,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席琳满脸狠毒妒忌,席东死死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说:“席琳,你处事要沉住气,把苏拉这个男人放一边,别再跟他胡搅蛮缠了,好好帮助爸爸的事业,将来爸爸的一切都是你的,到时你想要什幺男人没有,不要因小失大,席琳,好好听话!”
席琳被父亲的话触动,脸上的戾气少了些,但席东依然不放心自己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儿,怕她一时冲动又跑出去做蠢事,一声令下,让手下将人拖进她的房间囚禁起来。
“咳咳……”
头靠车窗的羸弱男人又发咳了,前座开车的阿庆紧张地抬眸看向后视镜:“王下,还是先回国让李医治好风寒后再去美国吧。”
“不必了,老毛病,吃点药就好了,我自个儿的身子我清楚。”男人喘气,“不能总打扰李医。阿庆……”
阿庆又看一眼后视镜,“王下,要停车出去透透气吗?”
男人摇头,“阿庆,我知道你忠心,但下次不要再跟席琳起正面冲突了,我这破身子给她碰了也就碰了,没必要与她交恶坏了自己的事情。”
“王下,她太放肆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阿庆目露凶光,“要不要派人去杀了她,一劳永……”
男人抬手打断阿庆的话,他稳了稳呼吸,说:“这种不讨巧的女配角,不用我们动手,作者也会把她写死的。”
“?”阿庆糊涂了,“王下,你说什幺?”
“我说不要直接飞去美国,路过香港时停下来,我想去见见母亲,这两年百事缠身,我的身子又每况愈下,一直没能去见她。”男人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纹,说:“阿庆整日奔波处理我交代的事,一定太劳累才听叉了,从美国回来后我做主给你娶个干净漂亮的女人当老婆,让你成家立业吧。母亲她看见你成婚也会高兴的。”
阿庆脸红,急急反对男人的提议:“大事还没完成,王下就不要拿我消遣了。”
“呵呵……咳咳……”男人又一阵猛咳,之后虚脱地瘫倒在椅背上,喃喃自语:“大事……什幺事才算是大事?”
第一九二章只要有脸有屌,她就照单全收
你们奇不奇怪黄小善这厮差点丢了狗命,远在大洋彼岸的苏爷除了报复席东,他对黄小善本人竟无一点表示,这科学吗?
这不科学啊!
黄小善是苏拉两腿间的那根粗肋骨,她因情杀差点丢了狗命,苏拉虽然嘴上对她喊打喊杀,她没死成似乎比席琳本人还扼腕,但心眼儿里不知多娇宠她,他们小两口在灵魂深处不知多恩爱。
这事天知地知苏拉知,和,他腿间那根拟人化的肋骨知。
那晚深夜会见三个手下交代完报复席东的相关事宜后苏爷就命人备好飞机,打算隔天就飞去香港亲眼确认她平安无事。
黄小善有个特别牛逼的技能:在不同情境下,她能在真孙子与装孙子之间无缝切换。
朝二爷打电话以下犯上时黄小善真如苏爷想的那样全程手插在两腿间装孙子旁听,她是有预谋的,她要借朝二爷的口把苏爷骂来香港。
男人回老巢小半年了,期间两人电话视频不断,不但没解相思之苦,反而让她想他想得心里苦哈哈的快吐胆汁了,她又装模作样装圣母,不肯开口让男人百忙中来香港陪她一天半天,结果当圣母贤妻的下场就是夜深人静咬枕头。
这次好了,她差点死翘翘,人前凄凄艾艾人后欢天喜地,每天将自己洗地铮光瓦亮,就等着苏爷脚踏七彩祥云来香港“打骂”她。
结果,别说七彩祥云,连朵乌云都没有。
黄小善做梦也想不到,搅黄他们小两口好事的大功臣,竟然是苏爷的得力助手兼情感分析师——gerry。
集团买卖堆积如山,二当家又虎视眈眈等着抓首领的小辫子大做文章,以gerry的立场,他当然得想办法让任性的首领老实待在大本营安稳人心,某个屁都不是的女祸害不见也罢,反正还没死呢。
但他是手下,肯定没资格当面干涉老大的行程,于是使了招曲线救国的策略。
苏拉不久前让gerry调查黄祸害的交友状况,他便利用这次奉旨调查的机会,淋漓尽致地诠释了自己忠仆的形象,把黄小善一干人等调查个底朝天,收获不可谓不大,全都一字不漏地呈给自家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主子。
gerry不仅有当管家婆的潜质,他更有当太监的潜质,典型的皇帝不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