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h)作者:看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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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喊叫,也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乳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肉缝。风朝的双眼奋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来。她感到下体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ròu_tǐ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风长明没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寝室,剩下风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嘘喘。好一会后,她坐正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发觉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湿了,自己的下体也被“哪一种水”浸湿了。她脸上的红潮未退,却不知是因了激动而红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红,这让她觉得整张脸儿都像是在烧着!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从她献出chū_yè的那晚开始,这种脸儿烫灼感就随着她的chū_yè的告终而消失。即使曾经面对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觉,也没有面对风长明的感觉来得那么浓。如果要说爱,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领略爱的滋味的,却因为对性的领略也随着爱的早来而过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时候,那给丈夫的爱,无疑是存在的,可是对于性的激情,毕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风长明。或者她更憎恨风长明,只是风长明无耻的行为,对她平淡抑郁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冲击。在羌族这个lún_lǐ比较淡的种族,能够给她带来冲击性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来了一个风长明,这个来自西陆的狂徒,把羌族的lún_lǐ界限也冲破了,从而也冲破她平静的生活,彻实得给她沉水般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如同本是静湖一方的天地突然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随着一阵狂风的到来,涌拍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风长明无耻吗?她越想越不对劲,这混球家伙在捉弄她之后就逃跑了,说他无耻是应该的,可他为何就没有无耻到底呢?
啊!她怎么能那么想……
她应该这么想的,捉弄了人之后逃跑,就是一个绝对无耻的男人!
比真正的强暴了她,还要无耻透彻。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那是因为曾给风长明的一个誓言:她得陪风长明睡一觉。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这个誓言,因此她来了。那时候嘉拉守在风长明身边,她让嘉拉离开了,并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来打扰她。嘉拉当时什么也不问:凡是不笨的人,都不会问的,嘉拉诚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风朝的来意。
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并声言过夜,不许别人打扰,这样的表达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是够明显的,但风朝打从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偏偏风长明并非要真心侵犯风朝,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风朝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讨厌这结果,讨厌风长明对她无理的举动,更加讨厌风长明的中途落跑……
这个无耻的男人!风朝在心里咒骂。
“无耻,下流,卑鄙,趁人之危……”风朝心里岔然,就从嘴里骂了出来。
可惜风长明是听不到的。她的双脚踹踢着床板的小女孩举止,风长明也没有那一份眼福。
风朝很想回去洗澡。她来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刚才那一会,她的身子脏了,那也许不能说是脏,只是从体内溢流出来的热水在此时已经变凉,湿凉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间的那股凉儿凉儿的湿意叫她难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间的小湿裤换掉。只是她犹豫着,这一回去的,她还有勇气再过来吗?
她不知道,因此犹豫。在她的犹豫间,睁间缓缓的过去。
风长明还没有回转。风朝开始担心风长明还会不会进入这里。她有些坐不稳了,那双眼睛直望着那门。可那门掩着,长久的不见推开……就连风,也不给它一些轻的推摇。
“如果你不敢回来,你明天就别想回西陆!”
风朝在心里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想法,这是突然从她的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她为自己产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