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岩浆融化的身子在浪潮涌动的碧海中载沉载浮,一时窒息,一时舒爽,唯有压抑不住的媚声吟哦可排遣已推升至临近极限的快感:“呜……插到子宫了呜啊啊……不要啊啊~~啊……”
景琰闷哼着大动不止,一手按住她胡乱舞动的小手,掌心相贴,十指相扣,交错着,紧攥。
☆、精分智障神(十七)不正经地做爱……高h
无可攀附的手找到依靠,下意识收住了与之紧握在一起,许亦涵胸口剧烈起伏着,自小腹起,下身无不战栗激颤,肉穴被猛插狠刺,两腿痉挛,脚趾微蜷。
渐渐失控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她的手越收越紧,几乎攥得手背上青筋显露,像是用尽了浑身力气,连景琰也稍稍感到了痛楚。
打桩似的猛干再度爆发至更高频率,“噗呲噗呲”的chōu_chā声与“啪啪”的拍打声如战场密集的鼓点,许亦涵双眉紧拧,面上痛苦之色更深,眼角蓦地掉出一滴泪来,在掺杂着闷哼与止不住的媚浪吟哦中呜咽着问:“啊……嗯~~侯爷……你……啊!啊……你到底……是谁……”
男子激猛的插干未停,反倒愈发迅疾,威风凛凛的玉柱狠狠贯入幽穴深处,又即刻拔出,循环律动,密集而霸道地冲刺在她体内。他眼中掠过一抹疼惜,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下身的撞击令两人无力思考,唯有真情与实意随着细碎的呻吟脱口而出:“都是……”
许亦涵意识本就支离破碎的脑海,此刻被这两字震撼得狂风呼卷,霎时间地动山摇,无数酸楚与挣扎化为齑粉,在这疯狂的震荡中寸寸湮没。
徘徊在极限的快感,被剧颤的心神推至爆发,高潮涌动的瞬间泪水溢满眼眶,与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极致快意同时流淌,簌簌落下。
“对不起……”
略显沙哑的嗓音里哽着复杂与愧疚,激烈的耸动随着最后一下凶狠的穿刺骤然停止,搏动的玉茎深埋肉穴,痉挛着与那收绞蠕动的嫩肉相碾,铃口阳精pēn_shè,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攀升流窜,小腹炸开的滚烫欲火令身体战栗不绝,销魂蚀骨,灵肉震颤。
“嗯唔——啊啊,呜……你混蛋……”许亦涵咬着唇,止不住泪水决堤,更压制不住高潮的悸动。她上身弓起,耐不住浑身快意跌宕,紧绷的心弦被拨拉出急促清脆的琴音,脑海中混沌一片,五光十色的烟火,奇形怪状的图案,光影斑驳的画面,甚至是缥缈零散的音符,纷纷扬扬地飘摇在天地间,或交融,或闪现,或重叠,不一而足。肌肤上密密立起的细小绒毛,下巴滴落在颈间的热汗,凸起显现的精致锁骨,用力蜷缩的脚趾……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受控制地纵情绽放,咆哮,喧嚣,嘶鸣,无休无止……
激情的碰撞被无声的爆发所取代,无声更胜有声。紧密交合的两具ròu_tǐ似乎连骨血也彼此融合,感受着同一种至癫至狂的极乐。
“啊……”
“哼……嗯……”
“嗯……”
暧昧与缱绻的气息漂浮在空气中,粗重的鼻息与低喘渐渐回复,许亦涵十指缓缓放松,双眸渐渐澄澈,她泪痕犹在,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高潮过后更觉意犹未尽,他注意到她眼底的问询,忽而低低一笑,将她捞到怀中,滚了一滚,自己躺在下面,做她的肉垫,一副任人宰割的老实模样,道:“是我的错,但我不是故意的。”
许亦涵清醒了八分,此刻身体正愉悦,先前那一哭又发泄了许多,委屈已忘了大半,呲牙咧嘴地在他胸口拧了一把,佯怒道:“从实招来!”
“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啊。”他摸摸下巴,双瞳一转,灵动而活泼。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许亦涵骑在他身上,排开气场,端起架子,居高临下地扬了扬下巴。
男人坏笑着“嗯”了一声,又顺势挺了挺腰,半硬着捣在穴内的yīn_jīng不老实地摇了摇,竟又胀大起来。
许亦涵老脸微红,正欲抽身,被他两手按着腰拉下,狠狠一坐,反倒加剧了摩擦,又听得“咕叽”一响,媚穴中精水汩汩,下泄不止,沾湿了男人大片耻毛。
“……”许亦涵蹙着眉道,“你别唬我,景琰和萧望可没有‘贱’这个属性!”
他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看样子已经打算边操边接受盘问,下身挺动不休,速度不快,但许亦涵还是能感觉到那物什在穴内一点点变硬变粗变长,很快就饱胀地充盈满媚穴,搅得她意志渐渐动摇崩溃,yù_wàng丛生。
不过下一秒,那涣散的心神又被男人一句话带出的晴天霹雳劈在了一起:“他们都是我,可我不止是他们。你可以叫我稷歌。”
“……”合着你踏马还不止精分俩人格??!等等,稷歌这个名字……为什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许亦涵皱着眉想了半分钟,努力在缥缈的记忆中捕捉那一星闪耀的灵光,稷歌趁机急速抽动,玉茎在穴内摇摆搅弄,搞得许亦涵满心浮躁,身体又不由自主走了神,正要发怒,稷歌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抢先一步突然坐起,将她揽在怀中,亲昵地耳鬓厮磨,密密的吻自脸颊蔓延至耳根,撩得许亦涵身子一软,言语柔和起来:“嗯嗯……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啊……”
稷歌眼底掠过一抹狡黠,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几口,湿热的舌与轻柔的呼吸皆是撩人的利器,逗弄得许亦涵心猿意马,他轻笑道:“当然听过,你刚来我就跟你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