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安,我不能同你这样做的。”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又变软了,完全不像是在抗拒他。他将手指按在我唇上,“嘘,不要这样说。”
我看着他额头泌出汗来,脸上染着情欲,那一处变得硬而炙热,看到他眼底里的我,迷茫地微张着嘴,也是动了情的样子。瞬间觉得羞耻,可是他那样扣着我的腿,将那处藏在我的两腿间磨蹭,我的手抵在他肩膀上却没有力气去推。
“嗯,长安──”
他抬起半身,又对着我的唇咬过来,等他的身体终於放松下来之後,他重重地躺到一边喘气,手却移上来握住我的。至於我,腿间又开始湿湿的难受,但他同大哥他们一样,并不考虑我的反应……我明明不愿意的,他还一定要这样做,现在还让我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脚就踢过去,我踢得应该不重,他没什麽反应,侧过脸看我。
踢了当朝天子,我当然有些心虚,可是他不但像是什麽事都没有,反而挺高兴的,这反应让我更生气,於是恶向胆边生,干脆翻身骑上去打他,一边打还一边哭,“你就知道欺负我,我都已经没有名节了,你还要在我成亲之前做这种事,呜呜呜……”
“谁敢说你没有名节?”他拉过一边的藤枕靠着半坐,手捧着我的脸,“怎麽就那麽爱哭呢,小时候也是,长大了也是,水做的麽?”
我哭得更厉害,“我从小就被你欺负……到现在了还要被你欺负,你都是一国之君了,哪里能只欺负我的。”
“呵,你还扯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他把我的头发拢起来放到背後,“你还记得小时候是怎麽被我欺负的吗?”
“当然了,你……肯定背着哥哥欺负我。”我有些心虚,因为想了许久,确实是没想起来小时候如何受欺负的,自我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端着皇玄孙的架子,除了在口头上占我些便宜,也还真没做过什麽。
“嗯,我那时确实是趁着则平不在的时候去找你的,”他的手指在我脸上划来划去,“那时你才那麽一小团,把一块糖拿给你看就会很高兴,可是一把糖收起来就会哭,等我把糖喂到你嘴里,你才会收敛一些。”
他说的事情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只是他越是说得轻描淡写,我就越觉得窘迫,“我哪里有那麽傻!”
说着又拍他的胸膛。
他笑起来胸膛都在颤动,连带着我的身体也轻轻地动,他用掌包住我的手,“以前也是,胆子大得要命,不高兴一边哭一边打人,眼睛红得像兔子,就像现在这样。”
“我哪里会有那麽无礼!现在完全打你当然是你做错了!”我不想承认他说的那个人是我,可是看他神色,十有八九我就是那样的。
“唔,後来大概捉弄的次数多了,就被则平发现了,然後就促成了你我的相识,之後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不怎麽逗弄你了……”
提到大哥,他居然一点都不脸红,我鼓起脸,“亏你同哥哥还是好友。”
他微颔首,“是啊,亏我们还是好友,则平那时候就宝贝你得像什麽似的,我还道他打着将你嫁给我的主意,结果最後他居然打算自己吞了。”
我脸一红,“那,那又怎麽样,也不算对不起你吧?何况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你是有妇之夫。”
“有妇之夫?”他一挑眉,“我至今尚未娶妻。”
“那个不一样,就算是填房,那也算的,”不对,我怎麽同他计较起这个来了,听着像是我在喝什麽陈年醋一样,“而且,你是那样的人吗,哥哥介绍你认识,你就真的打算娶我吗?”想起他形容的那个我,我有点自暴自弃地问他,“你不是觉得我又傻又爱哭,而且那时才那麽一团大,你怎麽就真的觉得我可以当你妃子?”
“大概就是看惯了那些蕙质兰心举止得体的,突然见着你,就觉得这小女娃儿挺鲜活,看着有趣,”他捏我的脸,“但那时你还小,长得也不算有多漂亮,唔,我的眼光还是很高的。”
我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要生气,盯着他等他继续说。他拉我的手到他唇边亲吻,“就是到後来我也只是想,若是真要娶妃,你又愿意的话,也没什麽不好,反正总是要娶的,娶你还能加强同则平的关系,还有许氏的关系。”
这才是长安会有的想法,虽然听着让人一点都不舒服,“既然这样……”
“既然这样,我知道则平对你有想法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不是味道,”他似乎想到什麽不高兴的,一张嘴就咬下去,我抽都来不及,“疼──”
“直到去江宁的时候看到你,我才意识到的,”他另一只手扶在我腰上,“我爱慕你很久了。”
我咬着唇,屈起手指,想要说些什麽来缓解气氛。
“说不来什麽时候,意识到的时候就是那样了。”他有些自嘲。
听起来,应该是值得骄傲的事,毕竟他是看上我了,可是为什麽听着他说的语气,看着他此时的表情,我反而觉得有些酸酸的,但还是嘴硬,“你,你既然说喜欢,那为什麽一直都没有对我做什麽,现在我要成亲了,反而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哪里,在相国寺的时候不就已经出手了吗?”
我双手按在他胸前,“那时你不是说要演出戏吗,而且也没有真的怎麽样。”
“傻瓜,”又被他捏脸了,“那只是借口,当时我可是真的想要做些什麽的,只不过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