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听见客人的声音,浑身一酥。那声音似乎要穿透他的身体──如果能听见这名为安倍之人的呻吟声,肯定是摄人心魂!妖娆想到这里,几乎是要直接掀开帘子扑上去了。
但当他的手触碰到帘子的那一刻,他怔了一下,又收回手。他怎麽忘了自己的身分,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月妖娆〞啊!怎麽能够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才见面不到半刻就想与他欢好?妖娆轻咳了声,定了定神,又用那充满魅惑的嗓子轻轻唤了一声:「安爷。」
没想到那客人竟是噗哧一笑。
──哪里好笑了?妖娆不解的看着帘子上晃动的身影,有些困窘。「妖娆说错了什麽吗?」妖娆问,却没得到回应,这让他忍不住有些气闷。
他可是掷千金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的月妖娆,别人疼宠都还来不及,这叫安倍的男人居然这样忽视他?!他到底来做什麽的?既然不是想见自己,那又为何要来,带着这上等的香气!妖娆不开心的扯着软垫旁的金丝边,有种被人抓住软肋的郁闷。
明明就想拒绝了这对自人,但又不忍心上好的j气白白从手中溜走。妖娆一咬牙,决定最後一赌──就不信他不动摇!
手轻轻一拨,将遮挡住彼此的帘子拨开,露出了不轻易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容颜;妖娆缓缓一抬眸,带着自信与诱惑人对视──原本意料中的惊艳没见着,反而看到了一丝玩味。客人似乎对妖娆的美貌有所预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是妖娆,抬起眼後就无法再转移视线。
名为安倍的客人有着一双细长,眼角微微上扬的双眼;瞳孔墨黑,深不见底,对视时像是要把他的灵魂吸进去似的,让妖娆忍不住有些畏惧──过去他总能从客人的眼里看见他们想要隐藏的yù_wàng,但此时此刻,除了瞧见这双眼里载装的戏谑以外,他什麽也瞧不见。
而坐在妖娆面前的安倍,在他恍神的时候站起身来,徐徐走到他面前,单脚跪下,用扇子抬起了他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妖娆原想侧过头,却觉得这麽做有些矫情,只好挑衅的半眯着眼,充满挑逗的凝视着安倍,接着娇笑道:「安爷这是做什麽呢?」对方没回话,收回了扇子,迳自坐在妖娆身旁,端起妖娆方才用过的酒杯,自己倒了一些酒,仰头喝下。
(这个哑吧......!)妖娆腹诽,表情保持着原样,不屈不饶的继续诱惑着安倍;但无论他问什麽,安倍似乎都没有要回应的意思,甚至连碰都没打算碰他,只是抓着酒杯,接过妖娆倒下的酒,自得其乐的喝着。
妖娆几乎要打退堂鼓了。
来月夜馆的最终目的不都是为了和小倌行鱼水之欢麽?为何这人似乎对这杯中物的兴趣比对他来得多!他的脸难道吸引不了他?还是他g本无意与自己欢好?各种揣测窜过妖娆的脑海。
「抱歉,在下是想来询问是否要──嗯......」徐管事带着商业用笑容推开了门,本来想询问是否要转到妖娆的厢房去,但一看到两人已经坐在一起,妖娆还半倚着来客,答案早已呼之欲出,他还需要问麽?「真是恭喜这位大爷了,能得月妖娆青睐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大爷正巧就是其中一位啊!」转身吩咐跟在一旁的小仆,「快,带这位大爷去月妖娆的厢房,准备准备。」
妖娆双眼一眯。(这家伙有打算跟我欢好吗......)那不冷不热的态度,怎麽看都不像是对他有意思;而且从刚才到现在,除了报上名字以外,半个字也不吐,难不成这东瀛外人g本不会说汉语?妖娆狐疑的用余光瞄了一眼身旁的客人,觉得今晚大概就得陪他喝酒喝到过客人都会筛选过吗!!今不出,就直接被囊袋传来的刺痛感打断。妖娆痛得颤抖,双眼也有些湿润了起来,半带哀求的望着安倍,却没得到半点怜悯。
「就知道你这骚狐狸喜欢。」安倍语气轻柔,像是在对情人诉说着爱语,手里的动作却截然相反,不停的弹着夹在妖娆身上的夹子,让妖娆痛得弯身。
过去和妖娆欢好的男人们都舍不得妖娆受点伤害,在床上对他可是半疼宠半讨好,绝不让妖娆有一丝不舒服;今日这家伙却是不带半分怜惜,分明就想折磨死他啊!
「落到你手中我也认了,你就给我个痛快吧!」知道逃不过此劫,妖娆认命的垂首,却被有安倍有些苍白的手指抬了起来。「我怎麽舍得杀你呢......」安倍亲亲的吻着妖娆的额头,接着是眼皮,最後来到唇边,「我只想要好好疼、爱、你啊!」话一说完,手扯掉了夹在妖娆玉囊上的夹子,让妖娆发疼痛得尖嘶。
「看这可怜的小东西,都饥渴的颤抖了呢!」安倍右手轻轻按揉着妖娆垂着的男g,「等等我就好好安抚安抚他。」
「你浑蛋!放开我!不杀我就少在那边废话!」妖娆愤怒的扭动着身躯,夹在r首的夹子一晃一晃,刺激着他。安倍像是什麽都听不见似的,爱怜的搓揉着妖娆的阳物;而妖娆虽然排斥着安倍的触/>,却不能阻止安倍身上的香气窜入鼻腔,更不能阻止身体里的慾火开始燃烧。於是,在安倍的玩弄下,原本垂着的阳物也慢慢的抬起了头──安倍看到这反应,眸色转深,扯掉系在妖娆腰上的带子,宽松的袍子散开,衣衫不整的模样让妖娆显得楚楚可怜。安倍一手安抚的捧着着妖娆的脸,用大拇指摩娑着;另一手却绕到妖娆的脑後,将半束着发丝的细绳拉开。
妖娆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