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和她肉帛相见,他仍然没有立即插入她体内,而是把两只鹰爪似的魔掌在她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到处乱抓乱摸。
婉莺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玩具,任由这个粗野的男人一意玩弄,和上次一样,她又想暂时把这个侵犯她的男人想象成她的丈夫。
不过,此刻在感觉上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分别:丈夫是温柔的,处处小心翼翼,捧在手里怕掐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这个男人则自顾自玩他的,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婉莺觉得对方如同一头野兽,而自己像不得不接受它蹂躏的美女。
她的心里是一片悲哀,却又因为身体被对方所触摸而掠过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她觉得荫道里在不受控制地出水了。
而且,婉莺又发现这头野兽做出许多她丈夫不曾做出来的动作,他好像不理会什么是脏,把她走远路来并没有洗过的脚儿也放到鼻子上闻,放进嘴里去吮。
当局长那臭嘴里的舌头舔舐她的脚底,她有点儿飘飘然,当他的舌尖在她脚趾缝钻动时,她不禁连连打着寒噤。
局长的唇舌由婉莺的脚儿一路往上移动,舔啜她的小腿、膝湾,大腿┅一寸寸的,像在把她蚕食,又像在一步步地向她的巢|穴逼近┅忽然,局长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阴沪,他啜吮着她的ròu_dòng,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卷舐敏感的阴核,她不禁浑身直打哆嗦了。
婉莺记得浩生也曾经想吻她的下体,但是她没有让他这样做,她认为是侮辱他,折损他!在她生活的圈子里,男尊女卑的意识颇浓。
然而眼前这个蓄意奸y辱她的男人,竟钻到她的腿缝,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yīn_shuǐ┅快感源源从她的阴沪传遍全身,她觉得血流加速,玉洞深处像虫爬蚁咬。
她情不自禁地「无病呻吟」,纤巧的手儿揪住双腿之间晃动着那颗脑袋上的头发,此刻她实在是很难受,她既舍不得现时这个头带给她小荫唇和阴核的趐麻刺激,又想推开,让这男人的另一个「头」钻入她荫道的深处,给予充实的抽送。
局长也感觉到妇人的双腿在痉挛似的颤抖,他继续落力的运用唇舌。
婉莺终于忍无可忍,她颤声说道:「局长┅你┅你来弄我吧!」
局长满足的抬起头来,嘻皮笑脸的说:「怎样?你求我干你啦!」
婉莺含羞地说:「不是┅干┅快来弄嘛!」
「呵呵!弄与干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叫我chā_nǐ的浪|穴,哈哈!你发骚了,我先问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
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莺不禁一阵羞愧,一种内疚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把嘴唇一咬,倔强地说道:「他起码比你年轻,比你俊!」
「哈哈哈!可惜他不能批准你到香港,所以你要做贱女人,你还得自己送上门让我耍玩,让我干!」
婉莺受他这样的羞辱自己,委曲得热泪盈眶,几乎想当场穿上衣服一走了之,但她想起黄鹂的话,这一脚踩下去,已经不能抽出来了。
婉莺沉吟时,局长又把头埋下去,这次,他还用胡渣去揩擦她荫部的嫩肉。
婉莺实在受不了,她颤声呼叫:「局长,我知错啦!你饶了我吧!快爬上来干我,把你的┅你的东西插进来吧!」
「什么东西,插什么?快说清楚!不然你给我滚出去,别再来找我!」
婉莺又羞又骚,她把局长的手拉到自己的阴沪,狠下心说道:「把你的大荫茎chā_wǒ这里啦!我痒死了!」
公安局长这时其实也已经yin心勃勃、蓄势待发,他只是有意挫折婉莺的锐气,他把粗硬的大棒棒挺到婉莺面前:「先替我吹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