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人都已经俯身捡起了枪,局势依然处於危险之中。有利的是卡特受了重伤,而方德彪的三名手下也可以加入战斗。只见她左臂一探,手中的伞尖已经触到了掉在地上的枪,轻捷地一挑,手枪就从地上挑起,被女警官一把抓住。
她的周围还有四个敌人,此时都已站起,顿时枪声大作。赵剑翎身形晃动闪向一侧,右手连发两枪,同时左手的伞向边上扫去,右腿也同时飞出。来自敌人的四枪都已经被她避开。
卡特的这四个手下,一人被女警官的伞打在了胸口,摔倒在地,另一人被她一脚踢中腹部,痛得弯下了腰,剩下的两人先后中弹。一人被赵剑翎击中心脏,顿时毙命,一人则右肩中弹,手中的枪自然也拿不住了。
同时在另一侧,方德彪已经躲到了一边。他的三名手下和卡特的另五名手下也展开了枪战。也许是因为卡特受伤生死未卜,他的手下也不禁心慌,并没有把人数上的优势转变为现实的战果,第一轮射击过后,双方各有一人负伤。
眼看赵剑翎这样一位年轻女子身手卓绝,英勇过人,连伤数人,卡特又倒在那边一动不动,他的手下都心生惧意,一看局势不妙,都觉得保住自己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竟然四散逃去。
女警官也不追赶,她的上衣颇短,刚才的搏斗中动作非常大,下摆已经缩了上去,裸露出了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身,此时危险已过,她才注意到这一点,用持枪的右手整理了一下衣衫,转向了方德彪。
方德彪在三个手下的簇拥下,走上前来。毕竟摸爬滚打了多年。虽然遭此惊魂,手下也死去了一人,但此时他已经恢复了镇定,脸上再也看不到惶恐之色,宛若刚才的事件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
方德彪这次用的是c国语言,道:“多谢这位小姐拔刀相助,方德彪感激不尽。请问小姐的芳名,刚才听您的对话,似乎您认得在下。今天真是巧了,要不是您恰好到了这里,我的命,嘿嘿……”
赵剑翎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凝重的表情,指着赵自忠的墓道:“我是来祭拜他的。”
方德彪不禁一惊,问道:“祭拜?赵自忠兄弟是……”
赵剑翎道:“他是我的父亲!”
方德彪指着墓碑前另一束花,惊道:“什么?赵自忠兄弟还有一个女儿?这束花原来是你送的?”
赵剑翎显露出了悲伤的神色,点了点头,道:“我叫赵月芳。自从那一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我母亲。可是我们却通过和平叔的通信,一直关注着他的消息,没有想到……”
方德彪似乎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自忠和阿平有这样的事,却也一直瞒着我。如果早知道自忠还有家人,我就……”
女警官表面上非常伤感,心底却觉得极为滑稽。她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卧底,刚才那一场交锋固然险像环生,自己也险些丧命,但现在风平浪静,她装出一副可怜相,却把方德彪弄得如此伤感。她需要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笑出来。
“方伯……我能这样叫你么?”赵剑翎打断了方德彪,问了一句,看到方德彪点头后,道:“我想知道是谁杀了我父亲,平叔一直不肯告诉我。”
方德彪指着卡特道:“他不愿告诉你,想必是知道你年轻气盛,身手又好,可是敌人人多势众,你又是一个年轻女子,他不希望你以一人之力去复仇。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你父亲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赵剑翎的双目中射出了复仇的火焰,走到了卡特的身边,蹲了下来。方德彪和三个手下立刻跟了上去,走到了她的身后。只见女警官由於採取了蹲姿,她那颇短的上衣背后的下摆又缩了上去,而西装裤的后方裤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