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大鸡芭就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酷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饑渴的光芒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sū_xiōng,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画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接着藉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荡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简直在发姣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联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