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是活在他人的掌声中,尤其自己这一大把年纪还让小男生如此赞美。回想晚间在饭厅客厅里,王亦君这不大不小的男生,对自己投射出充满仰慕的目光,萧雨晴不禁暗暗得意,“自己应是美色魅力不减。”
其实就算今天没有王亦君当面毫不保留的赞美,她对自己的美色还是充满信心,只是自赞自夸总比不上由男人嘴里说出,来得令人心喜。自从自己以遗孀的身份,掌握着绝对的权力,所有遇到她的男人们,个个在她面前都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天神。更不用说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仕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除了唯唯诺诺,又有谁胆敢对自己轻佻戏语
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女人的自尊和虚荣心,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觉得好象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直到今天王亦君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才是完全坦诚的,虽然没有平视,但炽热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在自己身上打量偷窥,胯下yáng_jù竟还失控涨大,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的可笑,可是尽入自己的眼里,明天再请他再来吃饭时不知会是如何的神情
想着想着,可笑的心情逐渐消逝,难以排遣的寂寥涌上心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满热情带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欲的眼神,还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赏坐待枯萎的命运。“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艳的时候,可是鲜花既已盛开又能维持多久“花开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又有谁敢大胆攀折,欣赏把玩,甚或与自己共赴巫山同享云雨。
女人的黄金十年,在事业家庭的劳心中卓然有成,但是表面的风光却是付出多少内心孤独苍桑的代价。“逝者已矣,来者可追”可是自己的未来在那里青春啊青春啊为何一去不回头,难道自己的未来只剩在优渥的物质环境下含饴弄孙,然后了此残生
黯然神伤,只能自怜,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热情,逐渐萦绕脑海,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梳妆台,站在镜子前,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镜里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充满成熟的女人风情;退后几步,赤裸傲人的身体全都入镜。
看着自己那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yù_tuǐ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shuāng_rǔ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这美妙的胴体难道只能坐待枯萎,再也没有人能够浇灌滋润,让好花更美更艳。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不禁一只手轻抚了一下轻颤不已的rǔ_tóu,一股酥麻从rǔ_tóu处窜起,直奔脑门,那舒爽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纤纤玉指频频触摸着涨涨的rǔ_tóu。
不一会儿,萧雨晴便发现自己的rǔ_tóu越发肿大,呈现出晕红的颜色来。她再也不满足于轻轻的触摸,开始用手指夹着rǔ_tóu捏转起来。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强烈,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编贝般的玉齿轻咬着鲜艳的樱唇,情动的女人最美,但却只能自爱自怜孤芳自赏,十年来从没像此刻这般渴望有个男人慰藉自己久旷的心灵。
情欲激动,感到自己的下面一片湿热,低头俯看,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一缕清泉正缓缓地从娇媚的嫩穴流出来。有若着魔般的,伸出青葱玉指,抚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轻忽重的在嫩穴上滑动着。
“啊”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脑门,眼前一阵金星飞舞,两脚发软,遂后退几步躺倒在席梦思大床上。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长的yù_tuǐ渐渐张开,手指也开始在自己yīn_dì上与花瓣里激动的淘弄。
面色绯红的萧雨晴,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她将大姆指按压住yīn_dì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缓缓的将中指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就像男人的yáng_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