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言诚放下书,看著依云紫道:“救驾来迟算不得什麽大罪,不过包庇行刺朕的主谋罪可就不小了,你说是麽,依爱卿?”
依云紫大吃一惊,抬头去看夏侯言诚,只见夏侯言诚脸上没什麽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夏侯言诚又接著说道:“你不必吃惊。那些人进来之後根本没对朕动手,倒是四处乱撞,自然不是找东西就是找人了。再加上他们只是点了几个太监的x,ue,而没有要他们的命。我就更加肯定那些人不是来行刺我的。而能放进来这麽多刺客的,除了管威也没有别人。怎麽著,你的好兄弟看你被朕宠幸,替你不平,这是来救你来了?”
依云紫听夏侯言诚分析的句句在理,心里更是暗骂管威蠢才。不过现在也只有尽力为管威求情了,便继续跪著对夏侯言诚说:“皇上,管威的确糊涂。他以为今晚侍寝的是小卓,所以……不过一切都是因臣而起,请皇上治臣的罪。”依云紫说著,已经连连对夏侯言诚磕下头去。
夏侯言诚好整以暇的说:“要朕宽恕了管威,甚至连你也一并恕了倒也不是什麽难事。你只要答应朕一件事就行了。”
依云紫抬起头看著夏侯言诚,等他说出下文。
夏侯言诚忽然一笑,对依云紫说:“你先坐到床上来,朕再告诉你。”
依云紫脸一红,经历了刚才激烈的x_i,ng爱,现在听到床字难免有些害怕。不过这个时候有求於夏侯言诚,自然是不能抗旨的。
依云紫站起身来,不过坐到龙床上对臣子来说本身就不合规矩,他只是斜著坐了半个身子。
夏侯言诚稍微有些不高兴的说:“朕让你坐上来,向朕这麽坐。”
依云紫只好把鞋脱掉,像夏侯言诚一样的盘腿坐到床上。他和夏侯言诚两个人是相对而坐,但他却低著头,不敢看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用手轻轻抬起依云紫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平视,说道:“吻朕。”
依云紫像是石化了一般愣在那里,完全怀疑自己听错了。
☆、 古风番外 将军还朝 七
夏侯言诚看著依云紫愣愣的半天没反应,便说:“吻朕,朕就放过管威,这麽划算的买卖你都不做吗?”
依云紫想起刚才回应夏侯言诚的吻的时候受到的羞辱,这时让他主动去吻夏侯言诚还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是如果不做的话,抗旨不说,就是管威这件事也摆不平。深呼吸了几下,依云紫终於将自己的唇颤颤微微的凑到夏侯言诚的唇上去。
依云紫的唇在夏侯言诚的唇上贴了一会儿,出乎他意料的,夏侯言诚既没有奚落他,也没有粗暴的回吻。只是眯著眼睛,似乎很享受,也好像在等依云紫进一步的动作。依云紫大著胆子,在夏侯言诚的唇上轻啄了几下,觉得夏侯言诚的唇真是软软的,润润的,吻起来感觉超级舒服。看夏侯言诚还是没有什麽动作,就又得寸进尺的把舌头伸进夏侯言诚的嘴里,撬开夏侯言诚的牙齿,去捕捉夏侯言诚的舌头。
依云紫和夏侯言诚之前的吻,都是夏侯言诚采取主动的,而且多半是野蛮霸道。夏侯言诚把主动权给依云紫还是第一次,所以依云紫越吻越是忘情,到後来已经完全投入到这个吻中,而忘了之前的心理障碍。
过了很久很久,这个吻才结束,两人都觉得有些燥热。夏侯言诚抱著依云紫把他放倒在床上,然後一边吻著他的脖子一边解下他的披风,又脱下他的长衫。当夏侯言诚分开依云紫双腿的时候,依云紫稍稍有点抗拒,但终究还是顺从了。
夏侯言诚用手肘支著自己的身体,看著依云紫说:“不愿意麽,紫儿?”
依云紫摇了摇头,有些艰难的开口:“那个……还在里面。”
夏侯言诚吻了吻依云紫的额头,说:“别怕,朕帮你拿出来。”
夏侯言诚拿出控制那蛊珠的玉佩,用手指有规律的在玉佩上打著圈,那蛊珠便自己滑出了依云紫的体内。夏侯言诚重新吻上依云紫的锁骨,说:“放松,朕来了。”
依云紫知道,男宠能在夏侯言诚的龙床上侍寝,是天大的恩宠。不管以後怎样,哪怕明早就因为先前的事被他治罪,至少这一晚,他是抱著自己的。想到这里,依云紫再无顾虑,便也伸手抱住夏侯言诚的背,将自己的脸埋到男人的胸前双腿也大大打开,方便男人的进入。
激情过後,两人都觉得这次比刚才在承恩殿的那次更快乐、也更满足。疲累的依云紫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就要睡去了。夏侯言诚却轻轻在他耳边说:“别睡,让朕给你清理一下,不然明天该闹肚子了。”
夏侯言诚吩咐值夜的太监端了沐浴的木桶进来,然後先让他们出去,才抱著依云紫一起进了木桶洗澡。依云紫哪敢让皇上伺候自己,连忙要去拿浴布为夏侯言诚擦洗,夏侯言诚却抢去那浴布,坚决的说:“让朕来。”
夏侯言诚用那浴布向依云紫身上撩著水,看到依云紫胸前的鞭痕,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心里便默默叹了口气。当他听说依云紫做了西夏驸马的时候,他恨不得马上挥师西夏,把依云紫抓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可是现在,他在自己怀里,自己却什麽都不想计较了,只想他以後平平安安的在自己身边。
夏侯言诚把依云紫洗净,用一条大大的浴巾包著,抱到床上,然後又给他穿上了太监刚刚拿进来的睡衣睡裤。两人重新躺回床上後,夏侯言诚从依云紫的後面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