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完屈辱的ròu_tǐ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的浴室中沐浴。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ròu_tǐ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甚幺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gāng_mén内壁清洗时,仍不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淫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份胸前只是厘士围着,令rǔ_fáng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还更大胆呢!”“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姊姊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呢!”典子皮肉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淫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射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淫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ròu_tǐ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怎样了,为甚幺不回答?”“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为、为甚幺我会是奴隶!”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狩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