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ròu_tǐ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告诉妹妹真相吧!”“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性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啪唰!
“咿?!”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啊啊……请赐鞭!主人……”“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狩野低声地质问,阴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幺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是……shī_jìn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shī_jìn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幺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shī_jìn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gāng_mén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gāng_mén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yīn_chún。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yīn_chún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yīn_hù中溢满而漏出的淫液把yīn_chún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